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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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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終究沒有合同可靠,不然結婚證這東西怎麼會出現?」 「知道,知道,我不是那意思,簽個合同是應該的。」 「深圳對一個人的改變,不是從臉開始的,而是從心開始的。你要抵抗住這個城市的冷漠,內心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熱情如火,誰也別當自己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鍋 爐工。」 總公司這邊,想去深圳的人不少,大家都覺得到那邊發展空間會大一些。但陸走走也突然想要過去,卻是不為人知的動機。也許是戴餘隨口說的那些不用負責任的話提醒了她,也許是她腦子裡兜兜轉轉又冒出了幻想來,反正她莫名其妙地又有點捨不得那個孩子了。她走進了總裁辦,猶猶豫豫地站在羅炳興面前。 「有事嗎?」羅炳興奇怪地看著陸走走。 「哦,羅總,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選派去深圳的人員定了沒有。」 「這事是張總在具體負責。」羅炳興頓了頓,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你想過去?有什麼打算你直接跟張總說吧,我現在還有些工作要處理。」 「那好的,謝謝您羅總。」 下班後,陸走走在路上用手機給陳若非打電話。 「陳若非,我問你啊,你說我去深圳分公司怎麼樣?」 「警告你,深圳這地方你別來,你來了我也得把你趕回去,你要是不肯我也非得把你掐死打個包寄回去,郵費我貼。」 「怎麼了?」 「反正你不能來,這鬼城市的人估計都沒什麼脈搏,心臟供血不足,冷得很。」 接下來的幾天,陸走走始終處於猶豫之中,倒不是因為陳若非的「恐嚇」,而是她自己內心深處有太多的矛盾與掙扎,就沒及時去找四季豆。 陸走走的心思又起了微妙的變化,段挺毫無感覺。他算是個工于心計的男人,只是陸走走這個變化來得太快,他的腦筋沒趕上節奏。這天他接二連三地見了幾個客戶,都是大單,一些合同上的事情都要他最後定。 快到下班時間,送兩個客戶出門,段挺笑著跟他們一一握手。回到辦公室,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得一乾二淨,他抓起桌上的電話,劈裡啪啦撥下號碼,話一出口就怒不可遏。 「周偉業,我說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什麼也別說了,馬上過我辦公室來。」 說完,重重地扣了電話。 周偉業過去,站在段挺面前,還沒開聲,段挺的訓話就劈頭蓋腦地撒過來了。 「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沒一個合同能給我談得乾淨徹底點,整天把一簍子亂七八糟的事往我身上推,到底我是老總還是你是老總,啊?我怎麼覺得自己跟你的助手似的,一天到晚幫你查漏補缺……」 從沒見段挺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火,周偉業慌張得很,面如土色。 下班的時候,和蘇端一起下樓,周偉業還在想段挺今天沖他大發雷霆的原因。電梯裡還有另外兩個人,不過是其他公司的,大家互不相識,周偉業也就沒去顧忌。 「段總剛才訓孫子似的,說話像打雷,嚇人哪!」 「訓你幹嗎?你不是說跟他都是好幾年的哥們了?」 「哥們是哥們。我覺得他在借題發揮,要麼是跟老婆又鬧上了,要麼是對我帶你去見我爸媽有意見。」 「什麼意見?」蘇端謹言慎語。 「沒什麼,我就隨便說說。」 39 晚上,鄭家銘纏著戴餘在路邊的夜宵攤坐到很晚。兩個人喝著啤酒,像兩兄弟。今天是鄭家銘主動約戴餘出來的,他想讓戴余勸陸走走把孩子打掉,他以為戴餘會幫他,沒想把敵人請來了。 「我到底怎麼做比較好?」 「把走走娶了唄,我看她心裡只有你沒有他。」 「怎麼娶?我現在沒房沒車吃了上頓沒下頓,讓我娶她是不是有點拖人下水的 意思?」 「你是那點花花腸子還收不攏,怕自己被拖下水吧?!」 「也不是。你說我跟她就那麼一次,怎麼就懷上了?總覺得那孩子不一定是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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