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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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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子良和我一起下樓去,我這才發現小婉居然等在樓下,顯然她是和鄭子良一道而來,只是沒讓她上二樓拳館,她像只受驚的小貓,跟著我們一路走出來。我和鄭子良分別打開車門,接受檢查。鄭子良當時頭上還冒著熱氣,語氣驕橫:「快點查,我還有事!」 小婉悄悄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很窩火,就厲聲說都是因為你,回家再跟你算帳!我也是在和自己生氣,我想都說好了再不趟東辰公司的渾水,結果還是沒能倖免。看來這東辰和員警打交道已經上癮,而我自認是良民中的良民,可還從來沒叫員警搜查過呢! 這時,寶馬車上有員警下來,向鄭子良問道:「這是你的車?」 鄭子良不耐煩地說:「是呀!」 員警一臉嚴肅:「車內經搜查發現違禁品,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鄭子良大驚失色:「什麼?你說什麼?」 一個員警舉著一袋白色的小丸,拎著一部對講機下了車,邊走邊說:「對!對!肯定是搖頭丸,二十三四粒吧,是小號的!」 鄭子良開始顫著肩膀咯咯發笑,笑到不對勁就吼了起來:「胡說八道,我從沒有過那玩藝!說我鄭子良玩搖頭丸?天大的笑話!這是栽贓陷害!」 員警已經上來扭住了他,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放開他,那是我的,是我放在鄭總車裡的!」 80 劉春正從臺階一蹬一蹬往下走,身後還跟著一個員警,他神情自若語氣肯定:「我跟你們走吧!」 剛才宣佈要帶走鄭子良的顯然是位領導,這時有些不相信地轉頭看著他:「你是誰?」 又向那個員警問:「誰讓他下來的?」 那員警就說他都下來半天了,要跟過來看看。劉春非常鎮定,指指鄭子良:「我是他副手,我叫劉春。今天坐他的車過來的,東西是我的,所以來看看搜到沒有!」 說著他竟然笑了,笑容有些無恥:「我做賊心虛,可也怕你們冤枉好人哪!」 那位警官上下打量他,還在懷疑:「你說是你的東西?知道是什麼嗎?放哪了?」 劉春揚揚頭:「那不,都在這位兄弟手上舉著呢,還剩二十多粒吧。我當時下車隨手一丟,誰知道掉哪了?」 那警官已經開始向後打手勢,包圍鄭子良的員警全走過來。那警官又問:「你用那東西幹什麼?」 劉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H呀。我喜歡玩搖滾,喜歡泡迪廳,這誰都知道!」 警官問不出任何破綻,回頭看看鄭子良,說:「帶他走!」 他的手指的是劉春,然後他對著鄭子良道:「既然車是你的,你也得配合一下,上車去驗一下血!」 劉春手上立刻多了一副鋥亮的銬子,在員警的簇擁下向警車走去,邊走邊自嘲:「K粉搖頭丸,都是小KS,頂多關個一兩年。」 他經過我和小婉的身邊,我怒目而視,小婉已經顫聲喊出來:「劉春,你混蛋你!」 劉春只看了她一眼,自暴自棄地繼續向前走。 鄭子良一直像尊石像般立著,只有攥得發青的拳頭,顯示著內心的激動,突然,他吼了出來:「劉春,我一定撈你出來!」 狂妄霸道的喊聲,在初暮的寒空中傳得很遠。 劉春一腳已經踏上車門,停下來竟然回頭一笑:「別蠻幹,東辰沒你不行!肖董身體不好,照顧著她點,指你了!」 這話端的是情深義重,但只是對鄭子良而言。我呆立凝視他進入警車,只覺得悲哀之極,他的話餘音在耳,是那樣張揚刺耳,簡直就是黑道老二對老大的遺囑。劉春,在我眼裡一步步走向了深淵,終於蛻變成今天的陌生人。我當時已經極度懷疑,那毒品並非出自他的收藏,但頂罪這樣的行為,無疑更令人感到徹骨寒意。 我想劉春完了,他和鄭子良是一路人了! 小婉罵完那一句就已經虛脫,無力地癱在我身上。我扶她上車,見她雙手捂嘴淚水長流,顯然心中恨極。 因為毒品搜自寶馬車,鄭子良在眾多緝毒警面前,終於還是放下了總經理的架子,跟上一輛警車抽血留驗,很快就用棉花球按了中指跳下來。這時警車紛紛開走,拳館的人也紛紛開始外流,一樓健身的客人如受驚兔子四散開去,二樓拳館的人跑出來,都齊齊奔向鄭子良,七嘴八舌張狂亂叫: 「這幫條子敢砸鄭哥的場子,這是跟我們過不去!」 「鄭哥,怎麼辦?客人都走光了,劉總也被他們帶走了!」 「怕什麼?既然那個姓劉的認了,那咱鄭哥就沒事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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