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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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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雲說:「還沒有。」 夢心問:「嚴浩現在在做什麼呢?」 若雲說:「嚴浩為他弟弟的事急得四處奔走,找關係,想辦法。他有幾天都沒回家住了。」 夢心說:「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他不回家住,他又在哪裡去住呢?」 若雲說:「他說他最近心情很不好,想單獨在單位的宿舍住一陣。他離婚後單位分給了他一間帶衛生間的單身宿舍,後來他買了房子後,只是偶爾為單位加急寫什麼材料圖個安靜才過去住一宿。」 夢心想活躍一下這沉悶的氣氛,開玩笑道:「難怪你作出這麼大的決定,砸鍋賣鐵,賣車賣房的,幾天不見他,你就急成這樣了?」 若雲已無心開玩笑,皺著眉頭說:「人家心裡煩死了,你還開玩笑。今天我請你出來,是想你幫我出出主意。」 夢心說:「我只是想讓你放寬心,讓你開心一點。」 夢心又關心地問:「你到嚴浩的宿舍去看過他沒有?」 若雲說:「我想去,他不讓,他說他想一人靜靜地呆幾天。」 夢心說:「他說不讓,你就真不去?你應該主動去關心他,開導開導他,他自個兒悶著,容易憋出病來的。」 若雲點頭,說:「我是該去看看他。」 夢心若有所思地問:「你和嚴浩在一起同居多久了?」 若雲說:「快一年了。」 夢心問:「他有沒有對你提過結婚的事情?」 若雲說:「提過,他說過一段時間再說。他還說他老婆在離婚時對他說過他和其他任何女人結婚她都不管,就是不准他和我結婚。他老婆還說她只要知道嚴浩和我結婚,她就會先把我倆殺死,然後她再自殺。」 夢心問:「嚴浩怎麼對待這事?」 若雲說:「嚴浩說他老婆怎麼對待他,他倒無所謂,他很疼愛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也站在她母親那邊,也對他說過只要他和我結婚,他女兒就和他斷絕父女關係。」 夢心皺了皺眉說:「我看還是他本人的問題,如果一個男人要想和他心愛的女人結婚,他會不顧一切的。」 若雲歎息道:「我們已不再是小年輕了,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到了我們這個年齡,有很多事情是不得不顧及的。」 夢心說:「你沒聽說過社會上流行這樣一句話:同居一年以上沒結婚的,就肯定結不了婚了,你可得抓緊呀,你們也快到一年了。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若雲說:「我知道,相互間的狂熱、神秘感和新鮮感已過,已不再渴求,但這也不絕對,你知道我堂弟若濤和他媳婦真珍的故事嗎?他倆相愛了八年,同居了八年,去年他倆不也結婚了。」 夢心說:「你以前不是說女方的父母親不同意嗎?」 若雲說:「是不同意,若濤是一個工人,又離過婚,身邊還帶著一個小男孩,真珍不僅文化程度比若濤高,而且又沒有結過婚,在公司還是一個部門經理,工資也比若濤拿得高,她母親覺得我堂弟配不上她女兒,所以堅決反對這門婚事。真珍呢,卻不這樣認為,她認為若濤為人憨厚,勤勞,脾氣好,所以全然不顧她父母親的反對,一如既往地愛著若濤。她父母親一氣之下把女兒趕出了家門…… 鏡頭回閃: 真珍被她父母趕出家門後,就和若濤住在一起,每年到了逢年過節時,若濤和真珍就會提著禮物一起回去看真珍的父母。真珍的母親只要一開門見是若濤來了,要麼就狠狠地把門關了,把他拒之門外;要麼就把他送給他們的禮物當著他的面給扔了。真珍為了愛情和她父母抗戰了八年。去年,真珍又懷孕了,這回,她不想再去墮胎,一是年齡不小了,二是醫生告訴她若她再墮胎,有可能就永遠沒有生育能力了。若濤和真珍商量後決定先斬後奏,就把準備結婚的消息散佈了出去,喜糖也撒了,喜帖也發了,喜宴也訂了,他倆就拿著喜糖喜酒送上她父母的家門,她父母不但不收,反而把他倆臭駡了一頓。 真珍有些忍無可忍地對她父母說:「你們不願吃喜糖喜酒,我們不勉強,但你們把我的戶口給我,我們要拿到民政局去辦結婚手續。」 真珍的母親說:「你休想,我不會給你的。」 真珍說:「媽,你把戶口卡在你那兒有8年了,我要結婚是我的權利,婚姻自主,父母不能干涉。你不給我,我今天就不離開家門。」 若濤見此情形就勸說道:「我們走吧,你父母親正在氣頭上,等他們氣消了再來。」 真珍硬是強著說:「我就不走,今天我死也不走,我已經等了8年了,我不能再等了。」 若濤最後還是把她勸走了。 第二天,若濤獨自去了真珍父母家,把真珍懷孕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並說了很多好話,直到婚宴的頭一天,真珍才拿到戶口,和若濤一起到民政局領取了結婚證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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