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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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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說?」 「我正在看脫衣美男的驚豔表演,那胸肌那小腹那膚色那身材,我鼻血都呈噴射狀了,眼看就剩一條短褲沒脫了,你的電話就來了。」 「啊,啊,啊,日本果然是情色事業的鼻祖,能把你震住的貨色估計檔次不低,不行了,光是聽聽都熱血沸騰,以前是見識太短以為只有AV女優沒想到還有AV男優。我得去查查最快的航班,先掛了。」 「喂,喂?小榕,等一下……」 宋渝汐放下電話愣了會兒神,然後大笑出聲,把秦風笑得莫名其妙的。 「哈哈,秦風你慢著點脫,寧榕去定最快的機票過來趕你的場子,你這條小內褲等等她吧。我準備一下,站門口收門票去。」 秦風的臉色頓時一片黑灰色,自喉嚨裡嘟囔出來一句:「你都和你瞎說什麼了?」 「說什麼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哼。」秦風坐到宋渝汐身邊,搶過她的被子就喝:「大好的興致就被她攪和了。」 宋渝汐仗著秦風看不到,一雙眼睛放肆地打量著秦風的小褲褲,這要擱以前,她看一下都臉紅半天,這回算是賺到了。 見她不說話,秦風笑:「怎麼,後悔了吧?」 「喂,秦風你別這麼邪惡行不行,後天就手術了,你就不能消停會兒留著點力氣上手術臺。」 秦風大手一攬就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吹氣:「要那麼多力氣幹什麼,有點夠我下手術臺就成。」 宋渝汐被他吹得直癢,一個勁地躲。聽到他這句話卻漸漸安靜下來,說到底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擔心,不是不掙扎,但縱然心裡萬般想法千般感受也只能壓抑,不能表現更加不能爆發,無謂再給彼此心裡徒增負擔。 但這一刻,在這樣愉悅的氣氛中,在秦風溫暖寬大的懷抱裡,宋渝汐忍不住小聲地說:「你一定要回來。」 秦風沉默了一下,然後很鄭重地點頭:「我一定回來。」 他們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安靜的,也是平靜的。宋渝汐連大衣都沒脫只是脫了鞋子,秦風脫得只剩內褲,對於溫差嚴重失調的兩個人這室內的空調還真是不怎麼好調。 來日本大多數人會選擇看看富士山,逛逛秋葉原,異常躁動的會高調地拜拜神社,拐進酒吧街。 可是宋渝汐到底是好學生的底子,竟然拉著秦風去逛東京大學。 老三把車停好,一臉的鄙夷:「一把年紀了還裝嫩。」 宋渝汐瞅了他一眼,對秦風說:「他怎麼還沒走。」 老三急道:「最早的航班也是下午的。再說揚子在醫院辦手續,總得有個人開車不是?」 宋渝汐樂了:「下午?正好,指不定你能和寧榕擦肩而過呢。」然後她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拉著秦風的胳膊,「我說,你覺不覺得老三和甯榕其實挺般配的。」 秦風穿了件格子襯衫,外面套著V字領的毛衣,戴著個黑色的毛線帽子,平白的年輕了許多。他笑:「你這一說還真挺合適的……」 「哥,你饒了我吧,那大嗓門的男人婆要來做什麼?」 「看看,都對人家的認識這麼深刻了,還說不上心。秦風,紅娘這麼積德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宋渝汐。」老三咬牙切齒地說,「不帶你這麼公報私仇的。」 「要說我這也是私報私仇。秦風?」 秦風溫柔地幫宋渝汐系好圍巾,笑容瀲灩:「保證完成任務。」 老三無奈地歎了口氣:「哥,我可以理解為你腦袋裡的血塊壓迫中樞神經導致是非不分嗎?」 「風,他這是變相罵你老年癡呆呢。」 秦風手護在宋渝汐頭上拉著她下車,回頭收斂神色對老三說:「回來收拾你。」 舒適的車裡只剩下老三一個人,他鬱悶地點了支煙,煙灰抖落在真皮的坐椅上。 老三心裡其實也藏著一件事,是他心裡的秘密,之前對於親眼所見的事實老三告訴自己只是巧合,但這段日子細細品來卻漸漸覺得事情怕是不簡單。 揚子的電話打來,老三掐滅了煙,很不爽地接起:「鳥事?」 「喲,火氣不小,又受氣了?」 「哼,女人真他媽是禍水,我現在覺得搞斷臂的男人真是有遠見。」 揚子聲音平靜,「哎,也不知道誰當初跟蹤女人反倒把自己的心弄丟了?」 老三頓時火大,直接把電話順著開著的車窗扔了出去,驚了 一旁走路的行人。 隔了一會兒,車載電話尖銳的鈴聲響起。老三倚在座椅上把音響的聲音開得很大,誰知那電話一直不斷,固執地響著。老三覺得揚子不是不靠譜的那種人,怕是真有急事,便接了起來。 揚子那邊明顯壓抑著怒氣,嗓音低沉:「老三,你魔怔了是不是?我先不和你計較,別把風哥的正事給耽誤了。」 「說吧。」 「手術安排在明天早上,風哥堅持明早入院,剛才我看到吉田教授,他說最遲今天下午入院,做全身檢查和即時監控要不明早手術做不了。你下午務必得把風哥帶過來。」 老三吸了口氣:「揚子你這不是折磨哥們嗎?我這麼英勇地去擾亂他倆甜蜜的二人生活,離慷慨就義就不遠了。」 揚子很厚道地說:「人民會永遠記住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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