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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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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發橫財情迷夜總會 就在岩嘎追捕牛剛之時,英子和老刁一直合計著,準備想辦法將海洛因加工廠儲藏的大批「貨」販運到中國,在中國尋找銷售市場。 這天清晨,英子到倉庫走了一圈,看到庫裡又堆積了一大批「貨」。返回的途中,她想起了老刁,看來要想將這批貨運送出去,得讓他想辦法。她回到臥室,只見半夜才從賭場熬夜回來、正在睡覺的老刁,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刁,醒醒。」她在床邊坐下,拍了拍老刁的臉,在他耳邊輕言細語地叫道。 老刁翻了一下身,睜開困倦的眼睛看著英子說道:「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好嗎?我再睡一會兒。」 「不,老刁,你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要與你商量。」 老刁一聽有重要事,睡意全沒有了。他「噌」地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將英子摟在懷裡問道:「有什麼事,你說。」 「老刁,看來你用的那個叫杜豪的人不錯。下一步,你繼續好好地把他用起來。拿一筆錢給他,拴住他。然後讓他到中國大陸地區跑一圈,最好在各省都建立一些關係。」英子說道。 「杜豪這小子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所以為了挖他,我沒少費工夫。」老刁答道。 「看來,當初你建議搞一個賭場,還真是有眼光呀。好好幹,能多挖幾個像杜豪這樣的人才,我們的貨就不愁賣不到好價錢了。」英子說。 「我這樣操作,使得這些危險的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杜豪知,你就藏在後面,永遠平安無事,只管坐享其成就行了。」老刁殷勤地湊近英子的耳邊說道。 英子緊緊摟住他,說道:「這事,你盯緊點。」說完倆人親熱著滾做了一團。 第二天,臉上還留有一絲倦意的老刁走出豪宅,開著賓士車來到了賭館。途中他給杜豪去了個電話:「你現在過來一趟,我有重要事與你商談。」 沒多久,杜豪趕來了。老刁專程為他接風洗塵、設宴款待。吃飯的時候,按照英子之意,老刁將一個裝有一百萬元錢的皮箱遞給了杜豪。 杜豪拎著手裡的錢,心裡既喜又憂。喜的是,自己付出了,也得到了,這是他從前上班時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但憂的是,他一個從前的國家幹部,竟然與販毒分子同流合污,幹這種毒害自己同胞的事。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突然間泛起一絲莫名的傷感。 有的時候他真想狠狠打自己幾個耳光。可是,當他想到自己的處境時,會猛然覺醒過來,自己確確實實已無路可走了。這能怪誰呢?要怪就怪自己吧。當初如果不是自己違規到老刁這裡賭博,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一切。 儘管知道自己走錯了路,看到老刁對自己還算慷慨,杜豪借著酒勁對老刁說道:「老刁,當初我恨過你。現在我想通了,跟著你繼續幹下去。幹完這一把,我想法將老婆兒子接出來,讓他們也享享福。」 「會有這一天的。讓你和全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老刁對他說道。 「老同學,我杜豪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成為百萬富翁的一天,成為你老刁手下的一員。學生時候就受你欺負,鬥不過你,可是現在,還是鬥不過你。好了,為了你,我打算賭這一把。」酒後的他,十分的激動,淚流滿面地趴在了桌子上。 老刁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瞧你,說到哪兒去了?我們過去是同學,現在是兄弟,是一條船上同甘共苦的兄弟。你我是被我們共同的利益捆綁在了一起,而不是誰為了誰,阿豪,你一定要搞清楚。」 「老刁,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再來一瓶酒。」杜豪睜著血紅的眼睛,抓起一瓶五糧液便往嘴裡倒。 「喝吧,要喝就喝個夠。在我這裡,你高興怎樣就怎樣。我想讓你到內地走一趟,再尋找一些客戶,建立一些有用的關係,為下一步的『貨』鋪路。」老刁對他說道。 「知道了,老刁。」杜豪說道。 「阿豪,聽說內地搞了許多夜總會,裡面的女人,一個賽過一個的漂亮,有了錢,正好一路上你可以享受享受。」他對杜豪說道。 杜豪「咕嚕、咕嚕」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光了,然後倒在了地上。 陽春三月的春都市,太陽暖洋洋的,雖然不是很舒服,但卻十分的暖和,不像北方,這個時候還刮著冷風。也許因為城市人口的膨脹、污染的增加,使得空氣不像從前那樣清新了,讓人有一絲渾濁沉悶之感。 大街上走來了一個一隻褲腿高一隻褲腿低、衣冠不整的男人。只見這個男人背著一個老式背包,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朝著大馬路兩邊東瞧瞧、西看看。那一幢幢鱗次櫛比的商業金融大廈、星級飯店吸引著他的眼球,才兩年沒來春都,這裡的變化竟如此之大。 這時,不遠處一個景色秀麗的社區裡,碧綠廣闊的高爾夫球場吸引著這個男人的目光。走到近處,一幢幢造型各異、小巧別致的別墅樓就坐落在綠油油的球場旁邊,使得他的眼睛刹那間散發出了亮光。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心想等這一趟回來,他就在這裡給老婆孩子訂一套住房,讓她們娘倆也感受感受富人過的日子。 此人就是從邊境地區被老刁派出來的杜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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