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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


  「七寒之見。這回修羅天堂與中原武林之戰必是兩敗俱傷。,甚至柳氏父子都可能喪命在這一役中!」冬七寒解釋道:「如果我們能善加利用這個時機,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以另外一種方式控制了中原武林。」

  秘先生不得不認冬七寒這個看法有相當道理。但是,怎麼去實行第一個驟卻是相當難的一步!

  「七寒這幾天和柳帝王他們有過相處。」冬七寒站起身道:「由屬下去試試他們的反應!」

  「好。」秘先生雙眼閃了一閃,誠懇道:「你身處在他們其中可要小心點。寧可翻臉,別中人計!」

  「是!」冬七寒抱了抱拳,轉向兄弟冬葉寒道:「葉寒,你願不願跟為兄走一趟?」

  「我還另外有事要問他。」秘先生道:「你先去辦這件事吧?」

  冬七寒迅速離去,這廂秘先生看向冬葉寒緩緩問道:「你們曾經見過神通先生?」

  冬葉寒點了點頭,應道:「是!」

  「你跟那位同伴見他不會什麼事都沒有吧?」

  「是,當時我跟趙不丟都對神通先生那門奇異的武功所震攝吸引。」冬葉寒承認道:「如果能把它用之於殺技,那絕對可以創出一門十全十美的殺法!」

  因為你可以以命搏命,而且死的一定是別人。

  「他教了你們?」

  「是傳授了一門特異的心法,」冬葉寒將雙掌張,赫然左右掌上的五指可以舒張到近乎成為一個圓形。「對殺手而言,手掌及手腕就是他的生命。一雙柔軟而穩定的大夫是成功最基本的條件!」

  秘先生完全同意這句話!

  「你說的一點也沒錯。」

  吾爾空年微笑的看著趙不丟,舒適的啜著酒笑道:「他能在短短的一個時辰內就改造你們手掌部份的經脈是十分的玄奇。不過…!」

  「不過什麼?」

  趙不丟是在昨天被人家從大街上「邀請」回來的,經過了一天一夜自己使用了最少六十二種殺技仍然叫對方毫髮無傷。最後,他不得不有些氣餒的下來接受主人的「招待」。

  「你認為有問題?」趙不丟塞了一大片牛肉在嘴裡嚼著,邊哼道:「我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事始於端一向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吾爾空年微笑道:「但是往往到了後來才都是後悔莫及!」

  趙不丟的雙目一閃,冷笑道:「行了。你將我『請』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直接說了。」

  「想跟你研究一件對你有利對我也有利的事。」吾爾空夫仍舊是淡笑著道:「就是那位神通先生的武功。」

  「嘿嘿,說穿了原來你也只是對他的空無脈這門心法很有興趣。哈哈--!」

  趙不丟昂首大笑道:「昔年鼎鼎大名的吾爾空年原來只不過如此!」

  「你錯了!」吾爾吾年的臉上閃耀著一絲奇特的光芒,微微笑道:「本人己經用不著知道他是怎麼教你們的。」

  他說著是昂聲大笑,「原來神通先生和第一大修羅都是想到了這一點。哈哈哈,真是令人吃驚的想法!」

  真正吃驚的是趙不丟。

  他一直想不透為什麼自己只不過講了一句話,眼前這吾爾空年便像茅塞頓開似的大笑?

  難道,是「空無脈」這三個字對吾爾空年有極大極深的含意!

  「在你整個心法上有個大缺點。」柳帝王倒是認真的思考了神通先生的問題,沈吟道:「既然你已經將全身經脈萎縮成一小團,在治傷的時候候又何必將它們歸位!」

  「你不明白。」神通先生解釋道:「在交戰時是將全身經脈移往受傷那舒開,在極小的地方做完一周天的循還所以可以很快的『複元』。但是,每做一回全身支撐的氣柱便薄弱了幾分。事實上在調息時把氣脈回歸於全身各處的目的是培育氣柱!」

  也所以神通先生要問柳帝王這點

  如何維持氣機來做正常的功能運轉?

  「你這樣說明就對了。」

  柳大公子嘻嘻一笑,道:「如果你的定力足夠,那麼並不需要把全身經脈歸位元再重新運行培養氣柱,而後再萎縮經脈,…,真是太麻煩了。」

  神通先生聽咱們柳大混混這麼一說,忍不住急切的問道:「柳兄弟,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好法子?」

  「法子是。」有柳帝王哼哼道:「不過,那得看看閣下你是不是有這個定力來做了!」

  神通先生當下可是興奮的道了:「願聞其詳!」

  「只要你的定力夠,將那團經脈移往腳底…,」柳帝王微笑道著:「讓它們在腳底掌成同天迴圈來吸取大地之後,那可是快多了!」

  潘離兒自創的武學心法中就有這個方式。只不過這者間有一些差異而已!

  「吸取大地之氣?」神通先生忍不住沈吟思索了起來!

  他著實有些不明白「大地之氣」跟一個身上的「氣」有什麼可以相互輔助利用之處。當然,在那個時代的人並不知道他們所謂的「氣」就是今日物理學上的「磁場」。

  更不知那時的氣功以今日科學儀器測量就是頻率高波長短的「紅外線」磁力。

  「老夫不明白你所謂的大地之氣是何指?」

  「哥哥我也不太明白。」柳帝王聳聳肩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一個人的定力修為真的夠,的確是可以藉大地的氣機來調養人體內的經脈氣機,。信不信由你了!」

  神通先生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會告訴我?」

  「你問我的目的可不就是要柳某某提供意見?」

  柳帝王哼聲道:「再說,你也告訴了在下我不少事,當然得禮尚往來一番了!」

  神通先生雙目閃動,哈哈大笑:「你不怕我殺了你?」

  「那得你能不能啦?」柳大公子說完竟然是拍了拍衣服站起來,朝人家裂嘴一笑道:「走啦!今晚聊的可真是愉快!」

  說走就走,留著人家神通先生目瞪口呆的楞在那兒。

  他是真的楞住!

  向來,最為自負的秘技「神通玄指」竟然對這個年輕人沒有半點的效用!這豈不是說明了人家是故意叫自己擒住的?「反倒是,自己所露的消息比得到的多的太多!」想不到一向最機敏的神通先生也有發呆的時候。「應無罪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背後,冷哼道:「這兩天你在做什麼,為何不向本座報到?」

  她並沒看見柳帝王方才也在屋內一幕。

  神通先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應長老——,你該知道老夫做事一向是獨來獨往,而且大修羅亦賜下了『逍遙天王』的名號!」

  應無罪嬌豔的面龐一寒,冷聲道:「那麼,你是不打算聽從本座的指揮了?」

  「應長老何必動怒?」神通先生的表情變也沒變,淡淡回道:「老夫行行事向來是依自己的方法在做可沒有出過差錯。嘿嘿,當然應長老有何指示,老夫在可能的範圍內自當全力以赴!」

  「這傢伙還是改不了老脾氣。」

  門外,麥火林哈哈大笑的揮動著銅臂進來,沉聲道:「據應長老的觀察,昨夜她前往容家大宅時曾經有兩名殺手想對她動手……」

  神通先生臉色不動的回道:「有這回事?那裡派來的?」

  「他們是三天冥王訓練出來的人。」

  應無罪哼聲道:「至於幕後的主使人,我相信不是柳帝王他們。」

  因為柳帝王他們尚且在想辦法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所以背後另外有人在搞鬼,不知安了什麼心。

  「你要我去查出背後的那個人?」

  「沒錯?」應無罪重哼道:「目前我方在城內的人中就只有我和麥長老沒有受傷。加上我們這些人已經太過明顯,所以才要派你去接近那兩個人,套問出他們到底是為誰在工作!」

  「沒有問題。」神通先生哈哈大笑道:「當然沒有問題:」「你知他們的下落?「應無罪雙眸閃動著問道。」不知道。不過,總是可以查出來!」「不必了!「應無罪嘿嘿笑道:「我們已經知道他們兩人的下落,分別跟秘先生和吾爾空年在一起!」

  神通先生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可是出手他意料之外的事。因為,無論是秘先生或是吾爾空年,絕對都是百分之一百難纏的人物!

  「特別要查清楚的一點是,吾爾空年和秘先生之間有沒有什麼秘密的協訂?」應無罪冷冷一笑,那雙妙眸閃耀著奇特的光芒,沉聲接著道:「尤其是秘先生這個人,我可是絕對的不相信他!」

  人來了又走了,這屋子恢復了沉寂。神通先生靜默了片刻,這才緩緩起身往屋外走去。

  深夜、夜深,街道寂靜的令人聽得到心跳聲。

  他一向喜歡在這種夜裡邊走邊思考問題。

  柳帝王說的話應當是十足的有道理,他想著在和第一大修羅見面的幾回裡,回憶中隱約覺得那個人不但可以把「氣脈團」置於腳底,更似乎可以將它置於全身任何一處吸收天地之氣。

  他同時想到去年秘先生和聞人獨笑一戰時便傳說他練就了「參化天地一氣」。這麼說跟這個人談談是一件很有幫助的事了?

  神通先生的心念一動,眼前竟是秘先生當面迎來。

  不但有秘先生,另外一邊還有那個吾爾空年也同時朝向自己走近。難道他們兩個真是聯手?

  神通先生立刻定了這個看法。他感受得出來秘先生和吾爾空年之間有一股相互不信任的戒心!

  三個人就在沉寂的街道停下,彼此看著對方。片刻之後,吾爾空年笑了:「在這裡空年添為主人,請兩位到捨下一敘如何?」

  神通先生雙目一閃,左看右看了這兩人一眼,微笑道:「有意思。你們一個跟趙不丟一天一夜,一個跟冬葉寒長談整日。現在……又來找老夫!嘿嘿,或咱們大家談談對彼此都有好處!」

  這段話不由得讓吾爾空年和秘先生互視一眼。原來對神通先生「空無脈」這種心法有興趣的人還不少!

  不,應該說想藉「空無脈」來瞭解第一大修羅武功的人還真不少。

  「老夫也很有興趣跟兩位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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