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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南麟狼子 在亂世國度的極南之處,有一片神秘的海域——南天海。 在南天海的正中央,有一片廣闊的土地浮出水面,土出水不高,但無論水位如何增高,但它始終能維持原來高出水面的高度,因此在島上聚居的人並無水澇之慮,在島上最引人矚目的建築是四幢環繞相連高達六十層的混泥土結構的樓房——也便是整個南天海上人的寓所——名揚一時的南天戰堡,這島嶼也因這座建築而命名為——戰堡島。 戰堡島上車龍水馬,三教九流熱鬧非凡,整個一派繁華景象,因為這島上聚居的多半是南天海的真正霸主——南麟戰鬼。 而在附近一帶海域聚居的人,正處身於死亡與絕望的邊緣,只能苦苦掙扎在生存。 在這個年代,力量便是生命,這群人正是因為沒有力量而被人踐踏與遺棄。 在南麟戰堡內,居住的不算是人,而是惡魔,他們可怕之處,不在於猙獰的面孔,而是擁有體內的力量——藍色力量。 就因為南麟戰堡這四個字,每一個強人也不敢小覷這片神秘的海域,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戰堡的主人便是。 ——南麟戰鬼。 南麟戰鬼,除了主宰著南天海外,更是亂世中四大最強者之一。 據說十多年前的一場絕強之戰,令嗜戰如命的南麟戰鬼一直沉睡不醒,原因不明。 雖然戰鬼在沉睡,但南麟戰堡並未因此而衰落或停滯不前,反而更加強壯大,任何強者也不敢輕易侵略。 南天海的海水被稱為「重水」,浮力幾乎為零,與世界聞名的「死活」之水剛好相反,雖然有這道天然的天除仿禦,但這並不是南麟戰堡屹立不倒的主要原因。 令四方強者畏懼,支撐南麟戰堡不倒的是一個人。 一個以狼為號的人! 他的氣焰較其父親更狂更猛,他的力量,尊敬他的人都說,比南麟戰鬼更可怕! 他是現今海上的霸主,南麟戰鬼第十三個兒子,亦是所有兒子中力量最強的一個。 七海均以他為尊,他便是。 ——南海十三狼! 哲學上雲「存在即為有理」即各種事物都有其生存下來的條件。 亂世內,最強最具摧毀性的力量來自X暴族的黃金之血。 北爪禪宗除天賦有神的力量外,血淮元素,更有天上飛鷹的獨有物質,令他具備敏銳、冷靜的性質,伺機撲殺——擊必中! 而南方的南麟戰鬼一族,力量被說成無窮無盡,就如日夜與他們相處大海。 你說大海能幾時乾涸?你能讓大海乾涸嗎? 而且他的血己擁有另一樣的特質,這種特質的血元素令他好戰,並且——戰無不勝。 南麟戰鬼不明所以的沉睡,使得好戰的十三狼大權獨攬,他立志要令他的民族成為眾強者之首。 在依次遞增的少尉、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上校、少將、中將、上將九級力量中,他擁有最高級的——上將級的恐怕力量,相等於第九級的暴血力量。 他不但要稱雄海上,更要向陸地的最強者挑戰。 欲霸天下。 在亂世中,賴以生存的是力量,誰擁有力量,超強的力量,就可主宰一切,使喚別人,而南天海一帶的力量頒卻是極度懸殊。 在亂世中,就是在任何一個國度一個時代,都是如此,成就大業少得人才的輔佐,在亂世裡,這種人才便等同於力量,也就是等同于具有非凡力量的人。 南麟戰堡一統天下,當然需要人才,需要有非凡實力的人。 南磷戰堡為吸納有能力之士,大量招聘非凡之士,凡歸於旗下者,一生衣食不愁,除非死去。 在附近聚居的人,一向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為了生存,南麟戰堡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但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希望只會變成絕望和死路。 因為要進戰堡,先要「面試」,這是現代任何招聘的必須程式。 南麟戰堡當然也不例外。 通往戰堡的戰橋上,有十二個守護兵,他們個個均擁有上尉級力量,要想進入戰堡,必先過這一關。 怎麼過,打過去,不是用糖衣炮彈,用力量,這也許與現代應聘有些不同。 這便是南群戰堡的第一項「面試」! 十二守護兵的這一關不是像上廁所,帶張草紙就可入內。 如果真的說像廁所,只能說是上公共廁所。 首先得排隊,因為南天海附近為生活所通走投無路的人多得是,每天都有人在挨幫,其次,還得交費,如果身上沒帶幾個零錢,看門老頭兩手一擺,免進。 免進猶可,大不了捋起衣服遮住臉在馬路邊或蹲在高粱地裡大麥叢中扯掉褲子解決掉。 最尷尬的是第三種情況,本錢沒帶足,看門老頭也陰陽怪氣地放你入內痛快,心裡邊暗自慶倖遇上好人邊「啼哩嘩啦」淋漓盡致地痛快時,看門老頭突然闖進,拉著你的衣服就往外揣,對不起,本錢不夠,補足再來。 過南麟戰堡第一關或許有點像進公廁,沒本錢最好,還只能在心裡想,不去試試,怕就怕是本錢(實力)不足,硬想去闖一闖的人,戰橋上十二個守護兵可不是公廁門的老頭,個個身強力壯,俱懷和等於三層暴血力量,實力不足,不會耍耍你,光屁股轟回,而是趕盡殺絕,應試者下場只有一個。 ——永遠被南天的海水淹沒。 可憐的人們! 「刀仔,我們真的能夠隨便進入戰堡嗎?」刀仔身後的神使擔憂地問刀仔,語氣中更多的是透露著對刀仔的關心。 刀仔並沒立即回答,只是隨意地向後甩了甩長髮,自口袋裡摸出一支煙,再用X打火機燃上,姿勢優雅,仿佛回家一般,而不是面對前途未蔔的進堡之行。 「神使,無論那南海十三狼有多強,亦阻止不了我入戰堡的決心,除了查尋我的身世外,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眼睛!」 刀仔稍作停頓,又柔柔地在神使耳邊道:「你要記住,我愛你,你沒有了眼睛,便等於我不能看見光明!」 刀仔的柔情教神使一除心酸,若不是因為墨鏡遮面,一定會看見她有淚湧動。 刀仔和神使二人的喃喃輕語,教旁邊的神僕看在眼裡,酸在心裡。 刀仔說完這句話,便向戰橋邁出,神使像擔心刀仔一去不返似的跑上幾步喊道:「刀仔……」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了幾步,刀仔忽然轉過頭來,向回走了幾步到神僕身邊,說道:「神僕,你有傷在身,你和神使在一起,較為安全,那邊有我一人便可以了!」 神僕心裡先前便不是滋味,如今見刀仔竟又回過頭來關傳自己,心裡更是生氣,道:「哼,你別得意,待我傷好後,定與你再次高下!」 刀仔對神僕的心情有幾分瞭解,人最怕的是敵人的同情與可憐,士可殺不可辱,雖說刀仔和神僕還不是敵對關係,但畢竟因有了神使而讓敵人之間的聯繫變得微妙起來。 但刀仔是寬厚之人。 於是說道:「好,我刀仔樂意奉陪!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再不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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