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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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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亞菱道:「秀秀,看看這座茅舍,可有相連的屋宇?」 秀秀道:「沒有,這是村頭第一家,四丈外才有房子。」 東方亞菱下了篷車,凝注那茅舍一陣,自言自語地說道:「秀秀,少爺可能是進了這茅舍之後被人暗算的……」 秀秀道:「婢子進去瞧瞧。」 東方亞菱道:「蘭蘭守護篷車,咱們一起進去。」 秀秀嗯了一聲,欲言又止,一側身,進了籬門。 小廳中簡單的佈置,整齊依舊,瞧不出一點痕跡。 打量了小廳一眼,東方亞菱緩步向臥室中行去。 秀秀急行了一步,搶在東方亞菱的身前。行入臥室,橫劍戒備。 東方亞菱緩步而入,望了室中情形一眼,登時雙頰羞紅。 秀秀低聲說道:「姑娘,要不要婢子去叫他們起來。」 東方亞菱道:「不要叫了,你用飛刀先把他們釘起來。」 秀秀怔了一怔,道:「釘起來?」 東方亞菱道:「不錯,用飛刀把她們兩個給釘起來。」 秀秀道:「婢子遵命。」 探手人懷,摸出了兩把柳葉飛刀。 東方亞菱冷笑一聲,道:「打出去。」 秀秀猶豫了一下,道:「小姐,他們兩個人,都還熟睡未醒。」 東方亞菱道:「秀秀,我要你發出飛刀,你還問些什麼?」 秀秀應了一聲,揚腕發出了兩枚柳葉飛刀。 地想像之中,這兩人都在熟睡之中,乃勢分取兩人雙臂。 就在秀秀飛刀發出的同時,那男的突然一躍而起,身上棉飛出,迎向兩枚飛刀,人卻飛下木,沖向了東方亞菱。 這男人全身赤裸,只穿了一件短褲,但手中卻執著一把長刀。 秀秀飛身而起,長劍橫裡掃出。 但聞刀劍相撞之聲,秀秀一劍震落大漢的長刀。 但那女的已挺身而起,伸手由枕下取出一把短劍。 原來,兩人的兵刃,都藏在忱頭之下。 秀秀輕輕籲一口氣,道:「姑娘,婢子佩服了。」 東方亞菱冷冷說道:「你接那男人一刀,覺著他武功如何?」 秀秀道:「二三流的身手。」 東方亞菱點了點頭,目光一掠男女二人,道:「你們兩人。哪一個想先死?」 那女的只穿一個紅色肚兜,露出了粉白的大腿,和雪般的雙臂,風情萬種的格格一笑,道:「你說,我們哪個應該先死?」 東方亞菱道:「你袒胸露背,賣弄風流,替咱女人丟臉……」喝聲中一揚右手—— 但見一縷齦芒疾閃,那女的突然一仰身倒了下去。 死的是那樣快速,連一聲哎喲也未叫出來。 那男的呆了一呆道:「你用的什麼手法……」 東方亞菱接道:「這叫」追魂手「,揚腕間奪命追魂,你如不想死,那就只有據實回答我的問話。」 那男的口齒啟動,欲言又止。 東方亞菱道:「我們的人,現在何處?」 男的搖搖頭,道:「沒有看到。」一面答話,一面向後退去。 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你真沒有瞧到,那就了,咱們到別處找好了。」 那男子已然返到了木旁側,聽到了東方亞菱的話,卻突然停了腳步。 東方亞菱道:「秀秀咱們走吧……」 秀秀心中暗道:「這人明明說的謊言,姑娘怎會相信了他的鬼話?」 轉過去的身子,又突然轉了回來。 就藉那轉身的機會已然取准了位置,右手一揚,一縷銀線激射而出。 這是一種速度特別快速的暗器,體積甚小,發出時不帶一點聲息。 但見那細小的銀芒一閃,那半裸男子已倒了下去。 秀秀輕籲一口道:「我還認為小姐真的要離去,這人明明說的是謊言,怎會信他,原來姑娘早已經看穿了。」 東方亞菱道:「秀秀,你有不少的長進,在江湖之上走動,不比家中,處處都要多用些心機想一想!」 秀秀道:「姑娘這麼吩咐,婢子就斗膽直言了。」 東方亞菱道:「好!你說吧!」 秀秀道:「你把這個人給殺了,那豈不是無法問話了,婢子瞧他神色,一定知道少爺的下落。」 東方亞菱道:「秀秀,不用問他了,你過去把少爺由床下拉出來。」 秀秀怔了一怔,道:「少爺在床下麵?」 口中說話,人卻行了過去,掀開床單,果然見東方雁仰面臥床下。 東方亞菱道:「秀秀,他傷得如何?」 秀秀道:「不見傷痕,也不像被人點穴。」 東方亞菱道:「那是中了迷藥,抱過來給我瞧瞧。」 秀秀應了一聲,大步行了過來。 東方亞菱仔細瞧了一眼,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了兩粒丹藥,送入了東方雁口中,取過一杯水,把藥丸沖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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