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春野櫻 > 養奴為妻 | 上頁 下頁 |
|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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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熙手指朝她勾了勾,「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她沒立刻趨前,只因氣氛真的十分詭譎,樓一刃跟段世渝都不在,顯見慶熙公主欺騙了她。那麼,慶熙公主為何將她騙來?如今已是夜深人靜之時,她將一個「男人」騙到帳子裡做什麼? 見她不動,慶熙按捺不住了,她坐起身,直接撲向俞雨牧,還將胸口一挺,蹭了過來,低聲催促,「摸我,快摸我。」 她寢袍底下是玲瓏有致的胴體,未著寸縷,隱約還可覷見她半露的酥胸。 「什麼?!」俞雨牧傻了,兩眼發直的看著她。 要她摸她?老天,就算她是女人,也沒辦法若無其事的撫摸別的女人的胸啊! 慶熙眼底迸射出陰狠的銳芒,「我叫你摸我!」 「不行。」她連退了兩步,「公主,請、請你別這樣……」說罷,她本能的轉身想逃。 慶熙一個箭步上前,如餓虎撲羊般抓住了她,將她拽了回來,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俞雨牧雖拼命抵抗,卻還是好幾次都不小心的觸碰到慶熙的胸。 「不要這樣,公……公主……」她驚慌得不知所措,用力將手抽回。 見她不肯配合,慶熙不死心的又撲了過來,拉扯她的衣服。 這便是慶仁給慶熙出的點子——引俞雨牧入帳,製造他意圖侵犯她的假像,再將之逮捕。 意圖玷污公主是大逆不道的罪行,俞雨牧必死無疑。只要他死了,樓一刃便不再受其誘惑,也會因為自己的近侍意圖侵犯公主而心生歉意。 到時,慶熙便央求父王為她做主,教身為主子的樓一刃還她公道。屆時,為了向她賠罪並補償,他決計不會再拒絕婚事。 為了將俞雨牧引入帳中以誣陷他,她每天晚上都遣人監視著樓一刃的行動。 好不容易等到今晚,他獨自離開帳子,將俞雨牧留下,總算讓她逮到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她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她一定要除掉這可恨的眼中釘! 嫉妒的女人是可怕的,慶熙一把拽住俞雨牧,將她拖上床去,發狠的扯著她的衣服,意欲在兩人衣衫不整時大叫救命。 「公主,你這是……啊!」她奮力抵抗,卻仍不敵。 她雙手往雨牧胸口一抓,扯開了她的外衣及襯衣。「你這狗奴才,乖乖就範我或許可以饒你不死,要是你……」慶熙一邊剝著她的衣服,一邊語出威脅。 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停下手中動作,怔怔的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俞雨牧。 看著那纏住她胸口的裹胸布,慶熙被嚇得彈開,跌坐在床上。 俞雨牧驚慌坐起,將衣襟拉緊,神情惶恐不安。「公主,我……我其實……」 「那、那是什麼?」慶熙指著她的胸口,陡地瞪大眼睛,忍不住放聲驚叫。「啊!」 這時,帳外的宮女聽見她的叫聲,立刻沖了進來。 「大膽奴才,居然意圖玷污公主!」按著早已說好的腳本,她們一沖進來便指著俞雨牧喝斥。 慶熙坐在床上,手指顫巍巍地指著她,「她……她是……」 眼見著慶熙公主就要揭穿她是女人的秘密,情急之下,俞雨牧想也不想就撲了過去,一把捧住她的臉,重重的往她唇上吻去—— 「啊!」此情此景教三名宮女看了花容失色,嬌呼不止。 因為發現她是女人而驚嚇得腿軟的慶熙公主被這麼一親,整個人更是癱軟下來,全身乏力。 雨牧捱近她,壓低聲音,哀求著,「公主,求你別揭穿我。」 慶熙慢慢回過神,看著她欲泣的懇求臉龐,頓時心頭一顫。 「出去。」她想也不想便下令。 三名貼身宮女面面相覷,內心雖疑惑不解,還是聽令退出帳外。 見她們退出帳外,俞雨牧立刻跪到床邊,俯首謝罪。 「奴才冒犯,請公主恕罪。」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會強吻公主,不過在那當下,她實在是想不到別的方法堵住慶熙的嘴了。 慶熙一語不發的看著跪在床邊的她,思索了須臾。突然,她下了床,一把拉開她的衣服,將手往裡面一探。 倏地,她瞪大眼睛,「你真是女人?!」 「公主恕罪。」她低頭哀求,「請公主別聲張此事。」 「哼哼,」她哼笑兩聲,眼底有一絲沮喪,「難怪樓少將軍會婉拒婚事,原來他把一個暖床的女人偽裝成近侍放在身邊。」 「不,不是那樣。」 「不然是怎樣?」慶熙憤恨的瞪著她。 俞雨牧搖搖頭,澄清著,「我跟少將軍絕無公主以為的那種關係,少將軍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女人。」 聞言,慶熙難以置信的睜大眼,「你說真的?」 「小的絕不敢欺騙公主。」她言簡意賅地解釋,「當年為了能在將軍府裡做事,我隱瞞身分,除了一個要好的大娘,沒有人知道。」 慶熙半信半疑,「此話當真?」 她用力點頭,「句句都是真話。」 慶熙以審視的目光緊盯著她,「諒你也不敢騙我。」 她原本是想以「意欲玷污公主」之罪將樓一刃寵愛的近侍除掉,卻沒想到那雌雄難辨的傢伙竟是個十足十的女人。 這會兒,那原先堪稱完美的計劃可說是完全破局,不過,事情發展至此,倒讓她心生一計—— 「我聽說你曾當著我父王的面說自己是男人,對吧?」這事,她是從慶仁那兒聽來的。 俞雨牧疑怯地回答,「是。」 「你可知道自己犯了萬死莫辭的欺君之罪嗎?」 她陡地一震,「公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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