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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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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蘇富貴的女兒同名同姓,也會武藝……這世上巧合的事,總不會全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吧? 「只是……唉,在我來到京城前,她患了莫名的重病,誰也不見,讓我擔心不已,怎麼也放心不下,只想馬上回去看她。」蘇富貴一想起還在重病的寶貝女兒,不禁悲從中來。 她究竟是患了什麼病,竟連他也不見?又究竟得到什曆時候才會康復?為什麼不願意請大夫前來醫治? 一旁的蘇玉霓聽了,輕咬著下唇。她真不孝,竟讓爹爹如此擔憂。 打從娘在她年幼去世後,爹就總是順著她的意,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去做,疼她疼得快上了天。 唉,她還是早點回去好了,以免爹爹擔心,可是……悄悄瞅了一眼歐陽律,她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真的捨不得離開啊! 該怎麼辨才好?再度陷入兩難的局面! 「那麼,我們這筆生意就這麼說定了,過幾天,我回去後再派人將這些布料送人府內。」蘇富貴站起身,準備離開,卻在經過蘇玉霓身旁時,停下腳步。 蘇玉霓大驚,還以為爹爹認出自己了。 不會吧……她都快把自己的整張臉都貼滿狗皮藥膏了,應該是誰也認不出來才對。 「你也叫蘇玉霓是吧?正巧和我的寶貝女兒同名同姓,這兒有一隻白玉篦梳,送你做為見面禮,日後你若是見著了喜歡的姑娘,就送給她吧!」蘇富貴笑得和藹。 蘇玉霓看著眼前的蘇富貴,眼眶泛了紅,好想叫一聲爹爹,可是卻不行,讓她突然好想哭。 爹爹、爹爹……女兒也好想你呵! 「好了,歐陽公子,我先起程回去了。」 「嗯。」歐陽律點點頭,看著蘇富貴挺著圓滾滾的肚皮,緩緩走下樓。 蘇玉霓一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歐陽律將一切看在眼裡,沒有開口多說什麼,只是緩緩走向前,逕自將蘇玉霓臉上那兩塊狗皮膏藥撕下。 「還疼嗎?我帶你去看大夫;」倒是看不出蘇玉霓臉上有什麼異狀。 「不疼了。」她垂下眼,淡淡回答;疼的卻是自個兒的心。 沒想到……爹爹竟是如此擔心她,而紅華也不可能假扮她一輩子,算算日子,她來到這裡也快兩個月了。 或許……該是到了回家的時候。 歐陽律將她眼底的不舍與落寞全看在眼裡,「回去了。」 「嗯。」她尾隨在他身後。 看著他那偉岸的背影,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麼永遠待在他身旁。 回到宅第後,蘇玉霓先到賬房那兒,向總管顧福討來今天的賬冊,準備搬回去給歐陽律審核。 卻在途中瞧見歐陽紫霞,她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讓蘇玉霓不得不停下腳步,步向前詢問。 「小姐,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沒事了……」歐陽紫霞咬了咬下唇,神情有些緊張,就要轉身跑開。 蘇玉霓見狀,想起她早上離開時答應她的事。 立即奔向前,一把握住歐陽紫霞的纖纖小手,並將爹爹送給她的白玉篦梳,放在她掌心。 這種東西,她在洛陽的宅第裡多得是,不差這一個,不如就送給她。 歐陽紫霞看著掌心裡的那只白玉篦梳,先是一愣,隨即羞紅俏臉,朝蘇玉霓點點頭,踏著小碎步離開,想不到蘇玉霓竟然會送她這麼漂亮的白玉篦梳做為定情之物,心裡的歡喜怎麼也無法言喻。 看著歐陽紫霞奔離的背影,蘇玉霓怎麼也猜不透,她到底是否開心? 此時,顧福自賬房步出,遠遠就瞧見蘇玉霓的身影,揚聲大喊:「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 「是。」蘇玉霓立即往顧福的方向走去,早己將方才的事拋在腦後。 歐陽紫霞回到房內,一直望著掌心裡的白玉篦梳發呆。 一名婢女推門而人,瞧見眼前的情景,大感疑惑,「小姐,你怎麼望著那只白玉篦梳出神?」 歐陽紫霞緋紅雙頰,絞著手指,低頭不語。 小舉可是跟在她身邊多年,小姐有什麼心事,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遂輕笑出聲,「光瞧小姐紅透臉蛋的模樣,就知道這只白玉篦梳定是情人送的。」 「舉……你別瞎說啊!」歐陽紫霞又羞又急,俏臉更為緋紅。 「呵,我還知道小姐的心上人是蘇玉霓呢!」小舉可不把她緋紅雙頰的模樣放在眼底,輕聲笑著。 「你……怎麼知道?」歐陽紫霞一愣。 「小姐,我服在你身邊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每回只要一瞧見蘇玉霓,總是會不自覺地紅了臉,你的心事,明眼人可全看出來啦!」 歐陽紫霞垂下眼,神情十分落寞。「那又如何?我與蘇玉霓之間……是什麼事也不可能發生的。」 「那可不一定。」小翠早己想好對策。 「此話怎說?」歐陽紫霞抬起不解的雙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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