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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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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墨頓時鼻翼賁張,氣到幾乎說不出話來。「誰說我們不是朋友?」 「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們又怎麼會是朋友?」林靈雙眼直視著他。 「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言墨瞪著她,片刻後才不甘願的說。 「我不知道。」 「你當然知道!」 她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向言紙,「我要出院,醫生。」 聞言,言墨的五官扭曲了下。「該死,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回家。」她再度將目光轉向他,一臉的倔強。 「你根本就無法照顧你自己,為什麼堅持一定要回家?」 「我可以照顧自己。」 「你見鬼的才可以!」他再次反駁的怒吼,隨即深吸一口氣威脅,「如果你堅持要出院的話,那就到我家去住!」」你說什麼?」林靈霍然睜大雙眼,簡直要被他的威脅氣炸了。「你這個神經病,我跟你非親非故,半點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憑什麼管我想怎樣?」 「非親非故,半點關係都沒有是嗎?」言墨眯起雙眼走近她,「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這樣之後,你還會說我們倆半點關係都沒有嗎?」說著,他忽然彎下腰封住她來不及反應的雙唇,輾轉的吸吮著。 言紙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直覺得二哥當真是愛慘這個女人了! 原先他還以為,二哥這些年來之所以不能忘情于這個叫做林靈的女人,是因為她曾多次捨命救過二哥,以至於二哥因感恩而對她念念不忘,甚至於性情大變,沒想到…… 呵呵,二哥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也該是時候了。 「啪!」 林靈驀地使盡全力賞了言墨一巴掌,「卻因拉扯到體內的傷處而痛得面無血色,冷汗直流。 「你、混蛋!」不知道是疼痛或是生氣,讓她連聲音都發抖起來。 言墨面色凝重的挺直身,一語不發的看著面露痛苦的她。 「林小姐,你別亂動,這樣你的傷勢會惡化的!」言紙上前握住她高舉的手,再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回到床上,然後轉頭皺眉的瞪向言墨。三哥,稍微控制一下好嗎?你不想讓她的傷勢惡化吧?」 言墨眉頭緊蹙的將手插進頭髮中,用力吸了一口氣,轉身去自我控制。 「林小姐,我希望你能住院觀察幾天。」言紙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因為你的病情真的滿嚴重的,而且產生的原因不明,為了以防萬一,最好是能住院。當然,院方不可能強迫病人一定得住院接受治療,如果你堅持要辦出院的話,我們也不能阻止你。這一點我希望你知道。」 林靈的目光凝聚在背對著他們的言墨身上,沒有說話。 「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言紙再度開口。 林靈將目光轉向他。 「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可憐的他現在才有機會表現他的專業。 「我真的不記得。」 「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 「那麼你有失憶的現象嗎?」 「沒有。」 「但是你身上的傷卻顯示你曾經受過某種劇烈的撞擊,或許它已經有段時間了,但卻是真實的存在著,所以——」 「我今天曾經昏倒過,或許撞到了什麼。」感覺身上的疼痛稍微平復,林靈一臉思索的打斷他說。 「這件事我知道,但是那時你並沒有撞到任何東西,因為在你倒地之前就已經被某人接住了。」言紙意有所指的瞄了仍然背對著他們的言墨一眼。 林靈隨著他的目光懷疑地看著言墨,難道他口中的某人指的是他?不可能的,她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懷裡還抱了個女人,哪裡會有空,或是有第三只手可以接住昏倒的她? 林靈呀林靈,你少自作多情了。人家連真實姓名都不屑告訴你了,你還奢望什麼?別笨了! 「除了昏倒這件事之外,你再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可能致使你受傷的狀況發生?」 林靈將目光轉回到言紙臉上,蹙眉想了一下,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 「昨晚我睡覺時曾經不慎跌下床一次。」 「跌下床?」他愕然的看著她。 而言墨則在聽到她說的話後霍然轉身,一臉不悅的瞪著她。 睡覺都能跌下床,你在搞什麼鬼?他以眼神質詢她。 林靈故意視而不見。 「你是否常常跌下床?」言紙皺眉問。 難道她身上所有的內傷都是這樣造成的?然而跌下床造成骨折他聽過,因為姿勢不正的關係,但是造成多處內出血和骨骼裂開,而且還沒有任何外傷,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昨天是第一次。」 第一次?一次而已?那就更不可能了。言紙眉頭微蹙的忖度著,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得問問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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