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寄秋 > 二娶西帝 | 上頁 下頁 |
| 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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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點話,玉瑋,朕讓太醫再為你把把脈,多服幾帖藥就好過些。」該死的太醫,一個病治了十數年不見起色,全都該剁了喂狼。 招來太醫診治,南宮狂在一旁急得來回踱步,他看著功效不大的治療,內心有說不出的煩躁。 「劉太醫,二殿下的病何時才能痊癒,朕把他交給你看顧,你給朕顧到哪了。」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誠惶誠恐的劉太醫連忙躬身作揖。「臣未疏於湯藥,二殿下只是吹了風,受了寒,才會病邪人身。」 實非他之過,二殿下的病另有內幕,他一介小臣不宜多論是非。 「是誰讓他受了風寒,朕不是囑咐好生伺候著,這些個宮女、太監全當耳邊風了嗎?」竟然侍主不力,貪懶怠情,罔顧主子身軀。 南宮狂厲目一掃,顫著身的太監、宮女隨即驚恐的跪地,不敢抬頭。 但誰也沒膽說出是二殿下在窗口吹風,他們雖斗膽勸說,但是二殿下一板起臉來簡直是第二個西帝,教人不敢多言。 「皇兄,別怪罪我宮裡的奴才,臣弟躺久了也會生厭,所以到屋外走了兩圈,沒想到這破爛身體還是不濟事。」歎了口氣,他自怨自艾的說。 「你這是……教我怎麼說你才好,輕重不分。」他氣惱的瞪了一眼,狠不下心斥責妄為的皇弟。 他掩口虛咳。「皇兄這次出擊又帶回多少糧食,可否撐到冬天,臣弟聽說你回程途中遭到狙殺,是否確有其事?」 「誰多嘴告訴你此事……」他命人三緘其口,看來有人舌根太長了。 「陛下,臣有事稟告。」 南宮狂正不悅底下人自作主張,宣揚受傷一事,宮門外忽傳臣子求見,他壓下慍色,傳旨宣見。一會,身著朝服的季東寒低首,以君臣之禮叩拜。 「你最好有要緊事打擾朕的清靜,說。」他霸氣的仰首一視,神情倡狂。 季東寒頓了下,這才緩緩開口,「北越國君前來協商,臣特來請示陛下。」 「北越國君……」他垂眉思忖了會。 「陛下要見嗎?」他問。 濃眉一挑,南宮狂若有所思地撇嘴。「我記得北君是女流之輩?」 跟女人談事情是浪費時間,她們只適合在床第問取悅男人,不該抛頭露面的與男人一爭高下,生孩於、相夫教於才是天職。 「是的,北君確實是女子,不過……」他語帶玄機,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話說一半想吊他胃口不成? 「陛下何不移尊就駕,親自去瞧她一眼,相信不失所望。」肯定是一大收穫。 他上身前傾,神態張狂。「東寒,別讓朕有扭斷你頸項的機會。」 正欲離去的南宮狂又回過身,囑咐劉太醫好生照料二殿下,再有疏忽,提頭來見。 而他一離開,病塌上的南宮越像是吃了回春丸似的,先是輕佻地撫了小太監的手,逗得他面紅耳赤,急忙縮手,繼而將貌美的宮女拉入懷中,好不歡快的親吻她櫻桃小口。 連連搖頭的劉太醫不好說什麼,視若無睹的放下丹藥,悄悄地退下。 一時間,競聞嬌聲淫笑,衣衫半褪的宮女已然被壓在看似病情沉重的二殿下身下…… 「殿下,適可而止。」 壓抑的清俊嗓音從背後傳來,眼帶欲火的南宮越側過身看向來者,揚起的嘴角咧開,伸手將來者擁入懷裡。 「怎麼,吃味了?瞧你這嫉妒的嘴臉可真讓我心疼了。」他吻上對方冰冷的唇,笑得如狂蜂浪蝶。 「殿下……」來者作勢要推開他,卻敵不過心底的欲念而任他上下其手。 南宮越將其他人全趕出寢宮,只留下他摯愛的情人。「放心,沒人及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最愛的人唯你而已。」 他笑著推倒來人,聲音輕啞地解開宮中禁衛軍的制服…… 南宮狂不知他護之若命的孿生胞弟竟是好色之徒,男女不拘地一起沉浮欲海,只要長相夠美,他一律不放過,以「收集」美色為樂。 只見他生龍活虎的翻雲覆雨,臉上的青白已被紅光取代,完全不見先前氣若遊絲的病容,猶如脫胎換骨似的。 *** 「你是北越國君?!」 不無訝異,南宮狂滿臉怔愕地盯著衣飾簡單卻不失俐落的嬌小女子。 稍事回神後,噙著笑意的嘴角勾起,深如潭水的黑眸緊盯著雪嫩嬌顏下放,似乎對這「意外」十分滿意,樂見錯過的獵物又回到手中。 美麗的女人他看過不少,但令他印象深刻的卻是寥寥無幾,她是少數讓他肯多看兩眼的女子,可偏偏是…… 「我是北越清雪,北越國女皇,幸會了,西帝南宮狂。」北越清雪聲音如春陽融雪般輕軟,不卑不亢地直視目光放肆的西帝。 「有意思了,北越女皇,你讓我十分驚喜,我竟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你就是北越國君。」他搓著下顎,語帶戲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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