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寄秋 > 天使情人 | 上頁 下頁 |
|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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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她不解地眯起眼,想看看鳥在哪裡。 天呀!她不會真的是沒見過世面的小雛鳥吧?他在心裡感慨自己的好運。「鳥指的是你。」 「我?!」羽衣訝異的張大美麗雙眸,將手指比向自己。 「沒錯,就是你,有羽毛的鳥小姐。」還會有誰比她更像一隻鳥。 「我叫羽衣,我不是鳥小姐,我是天……」唔!唔!他為什麼要捂住她的嘴巴。 一出手的上官可憐馬上後悔自己動作太快,指間的柔軟唇瓣好像多汁的水蜜桃,柔柔嫩嫩的不生細毛,豐潤的唇形根本想引人犯罪嘛。 她太美了,美得有點罪惡,讓人心頭的魔鬼蠢蠢欲動,想要犯下滔天大罪。 不過美麗的女子就等於毒藥的代名詞,越美的女人越毒,像四分院那兩株曼陀羅,是從根到葉都有毒,更別提花和果實。 有些事只能在心坎上發浪,放在欲缸裡攪一攬當是一場白日夢,真要付諸行動可要有必死的決心,等著看笑話的親朋好友己排好隊預約,他怎能正中下懷地把萬年臉皮放在地上任人踐踏呢! 他們根本不懷好心想作踐他,企圖算計他代替大家回去接掌家業,他們才好清心地和鬼周旋,大唱一路上有鬼同行。 嗯哼!他才沒那麼傻自投羅網,不過是一隻「鳥」嘛!把她擺平了不就沒事……呃!好像快要有事了,她不知道她的手正在朝男人的軍事重地前進嗎?滿滿的軍火庫可是標明兩個危險記號。 「鳥小姐,你侵犯了我的私人領域,麻煩你將你的鳥爪輕輕抬起,不要再進行人身攻擊。」雖然他身體非常歡迎她自我犧牲。 「我是羽衣,天……唔!唔……」他幹嘛又捂住她的嘴,她什麼也沒做呀! 羽衣不懂他為什麼不讓她把話說完,很少有人類能親眼目睹天使的存在,他應該感到欣喜若狂地感謝主的思典,而不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仿佛怕褻讀了天。 也許她看不見他的臉無從得知他的想法,但她真的不是一隻鳥,她是來自天堂的見習天使。 自惡!他快要人格分裂了。「好吧!羽衣,我不叫你鳥小姐,但是希望你別提天開頭的兩個字,在此我由衷的感謝你。」 好柔好軟的唇,能咬上一口該有多好,他好久沒嘗過棉花糖的滋味,自從他二十一歲犯牙疼的那年開始。 「為什麼呢!我本來就是天……」咦!這是什麼,軟軟地好像半開的玫瑰花。 禽獸一般的上官可憐還是決定把良心放一邊,寡廉鮮恥趁其不備地吻上那道灑上糖霜的甜點,一口含住微啟的鮮嫩唇瓣。 所謂小人就是不敢光明正大的見人,他占天時地利之便,先吻了再說,在黑暗中誰也瞧不見他野獸似的雙瞳幽幽發光,用著不夠君子的手段欺負涉世不深的小天使。 對不明白人類感情的羽衣來說,她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只有一肚子的不甚瞭解。難道他也餓了,將她當成食物? 「我不好吃啦!你應該你去找真正的食物止饑?」她會害他拉肚子。 「誰說的,我就吃你這口甜蜜。」不用沾醬也一樣美味可口,生吃火烤兩相宜。 誰叫她是秀色可餐的「鳥」,害他口水流一地來不及收。 「甜……蜜……」他指的是玫瑰花的蜜汁嗎?「你們人類也吃花呀!」 「什麼我們人類、你不也是……」哇!驚嚇,他差點忘了她不是人。 上官可憐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壓驚,要不是他得寸進尺的摸向她後背,他幾乎要忽略那對叫人心頭發毛的白色羽翼。 幸好他及時踩煞車,沒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然他一世英名將要葬身在「鳥」身上,名譽掃地被冠上斯文敗類的臭名。 真是千鈞一髮呀!他要離她遠一點以測安全,她的吸引力實在太可怕了,身歷百戰的他都招架不住。 「你要去哪裡,這麼黑我看不到路。」隱約有個黑影晃動。 哪來的路,這是他的客廳。 上官可憐可惡的不出一言,以為她會乖乖地走回臥室休息,畢竟被雷打中的機會和中頭獎一樣難得,她需要的是躺在床上養傷。 可是他的假仁假義維持不到三秒鐘,一聲撞到腳的哎呀剛起,他連想都沒想的飛過來,一把扶住她半軟的身軀避免她跌倒。 良心呀!真是要不得的東西,他幹嘛要隨身攜帶好派上用場,一出生的時候就該叫他媽挖個乾乾淨淨,免留後患。 「你到底要幹什麼?」好香的「鳥」味,她用玫瑰花瓣洗澡嗎? 「我……我……」羽衣囁嚅的按著肚子,不好意思的說:「我餓了。」 她餓了?! 天……天上飛的鳥也會餓,這個玩笑未免開大了,他要上哪買鳥飼料喂她,大半夜的有哪家寵物店會開門做生意,分明和他過不去地考驗他的臨場反應。 和鬼打交道他在行,一個談不攏可以用符紙收服,打他個魂飛魄散,看它敢不敢囂張,四分院偵探所做的就是找鬼、捉鬼、送魂魄歸體,他相信世上找不出像他這般風彩過人的驅鬼大師。 可是他為什麼要為一隻「鳥」準備食物,她應該有自行覓食的本事吧!「鳥」的本份不就是啄野果拾落稻好填飽肚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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