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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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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個,嗯……」孫文麒展露前所未有的陰沉。 他真的是孫文麒嗎?「我已經告訴你了,可以讓開了吧!」他一定如初次見面一樣在唬她! 原本他是想讓開,但在聽到她的回答後,孫文麒改變主意了。「那麼……這樣呢?」他低下頭,隔著衣物,以舌描繪她的胸形。「也有很多個男人親吻你這裡嗎?」 儘管隔著內衣和襯杉,她仍備受震撼,一道電流自他的後劈進她的心臟,它驚悸狂亂地跳動。她羞赧又震驚地猛推男人的肩頭。「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麼卑鄙的,登徒子!」 「沒有?」他總算有點滿意了。「那我是第一個羅!」孫文映仰起頭,得意的與她對視。 「你找我來只是為了要戲弄我嗎?」他一定不是叔叔信上形容的孫文麒,倘若在白天時的他對她承認身分,她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但是眼前這名惡形惡狀的男人,休想扯謊騙人。 「我以為是你在找我,所以我才找你來的。」她好香,香氣熏得他不想再隱藏野性的自我,他對著她泛紅的臉頰呵氣。 「你說能讓我馬上見到孫文麒。」她喘著氣回答,想和他保持距離是不可能了,這男人看起來雖瘦削,但高大的身於巍峨如山般,怎麼誰也推不開。 「我是讓你見到啦!」他動容地撫摸她濕潤的髮絲,淺笑的凝視她。這女人不是頂美,卻有她獨特的韻味,比一些精雕細琢的妍美臉蛋更引人心醉,他的自製力一向很好,卻也忍不住被吸引。「我就是孫文麒。」 「你才不是孫文麒。」她的雙頰酡紅迷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嗯……」他輕撫著漾紅的粉頰。 叔叔看人一向很准,而且叔叔不可能騙她的。「他有禮、斯文、高貴優雅、文質彬——」 「你確定沒見過這樣的我?」孫文麒微笑地打斷她的話。 嚴俊停的腦袋霎時停止運作三秒鐘,神情由極度懷疑起成極度挫敗。她只知道叔叔錯了,叔叔跟她一樣,都被白日所見的儒雅男子給騙了! 「你這個天殺的大騙子!」在恢復了理智以後,她釋放了所有積聚在胸口的怒氣大吼著。 好兇悍!不過很對他的味,習慣了端莊合宜的名媛淑女,這潑辣的混血小野貓帶給他極大的新鮮感。孫文麒對她的渴望益發強烈了。 「噓!別對你的恩人這麼大聲說話。」他要調查一個人的隱私易如反掌,他早已明白她此行的目的。 「恩人?!」這個男人真是壞到骨子裡去了,她連求都還沒求,就要叫他恩人?! 「很好。」孫文麒滿意的點點頭,在她面前攤開手掌。「把密碼交出來。」 他是根據今天嚴俊停在飛機上所說的話,再依她的護照逐一查出她的個人資料,發現了與她關係最密切的謝志遠;再依據一些蛛絲馬跡查出謝志遠突然離職失蹤的原因,這才知道他因為接下聯合國安理會委託的案子,才惹上N國特務的追殺,無辜的養女並遭池魚之殃。 「你本領高強,何不自己去查。」勃發的怒氣教嚴俊停忘了先前的目的,她只記得白天被他要得團團轉。 「但我畢竟只是個凡人,有些事只有神才知道,例如……」他邪邪地一笑,漂亮的唇貼上她的右耳,熾熱淫蕩的低喃,「我就查不出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你簡直是個下流又變態的色情狂!」嚴俊停放聲尖叫,面紅耳赤地推開他邪氣十足的笑臉。她在作風開放的美國長大,大膽的追求者她遇過不少,但那些洋人沒有一個比這名華人男子還要狂妄! 「我說過,別這樣對你的恩人大吼大叫。」孫文麒連聲輕笑,狹長漂亮的眼睛迸射出邪淫的火光,活像要把她整個人吞進肚子裡。 把信交給他,然後扭頭就走,她才不要被他這披著羊皮的狼保護。她怒氣騰騰地把手往背心的內袋一撈,掏出隨身指帶的信函。「密碼就在裡面!」 孫文麒拆信閱讀俊停的唇角高揚不下。 嚴俊停趁他專心著信時奮力將他推開,走進浴室拿出背袋,連再見也不想說,準備一走了之。 「等等,回來。」孫文麒的視線設離開過信紙,他懶懶地開口。 他在叫狗嗎?嚴俊停回眸狠狠一瞪,使力轉動門把,將門拉開。 「我還沒有說要幫你。」他把折疊好的信紙塞進信封由,懶意十足地勾動唇角。 踏出門外的左腳硬生生地拉進門內,背對著他的身影被團團怒火籠罩住。「你拆開信、看過密碼,就代表你肯負責了!」她的聲音因滿載的怒氣而顫抖。 「我們還沒談妥條件。」孫文麒談笑,揚了揚手中的信件。他突然發現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不想戴上面具偽裝斯文,他想以最真實的一面面對她。 「談條件?!」他又想玩什麼把戲了!嚴俊停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來。 「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幫你?」孫文麒訝笑地問道,現在的他可說是個十足十的惡棍。 「你不是幫我,你是幫全人類,捍衛國際正義,解救全人類的性命!」她失聲大吼。 「我才沒有那麼偉大,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就當世界末日提早來臨,大家共赴黃泉路,熱鬧又不寂寞。」他擔對梳粧檯的軟墊圓椅坐下,一臉滿不在乎。 他竟然說這種話?!他還算是人嗎?「惡棍!」先前對他的好印象完完全全地一掃而空,嚴俊停真想將他開膛破肚,證實他真是狠心狗肺,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心! 「你眼前這個狂徒、色情狂、惡棍,將是你有所求的恩人。」他記憶力驚人地說出她曾冠予他的頭銜,眼神使壞的朝她眨了眨。 「你要談什麼條件?」嚴俊停喚牙切齒的責問。老天!她現在根本是羊入虎口,只有任憑宰割的份。 「我不喜歡毫無獲利的幫助別人。」他修長的手指在交疊起的膝蓋上輕敲著,像是在盤算什麼。 一看就知道他是這種人!「好吧!你開個條件出來。」她的心裡有股不太好的預感。 「你認為女人最能收取男人的利器是什麼?」孫文麒邪淫地笑問,腦海已開始情色的想像,當這女人躺在他床上,會是何等明媚的春光。 嚴俊停不笨,她為出了他的意有所措,但她裝傻,以尖尖假假的聲音笑著反問,「是眼淚!你該不會要我哭著求你吧?」 「不!是身體!」他都不再偽善,她又何必裝傻,還是乾脆一點吧!「我要你!」孫文麒湛亮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專注、熱烈,而且帶有顏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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