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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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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昊碩見禹然晰一副漠然的神情,不免偷偷竊笑。「我言盡於此,你還是早點休息吧!睡一覺起來後,或許這些事對你來說就都是過往雲煙了。」 「也許吧。」禹然晰宛如一座冰冷石像,動也不動的坐在原處。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禹昊碩揚起一陣笑聲離開。 禹然晰則繼續為自己再斟滿一杯酒,猛然地一口飲盡。 神情沮喪且落寞的坐在車裡的白汐荷,眼睛始終停留在車窗外,她透過小小的車窗眺望外面的世界,正如她一直以來的心情寫照。 打從帶白汐荷離開飯店後,宮本阪龍的心情便有如千斤般沉重,但一語不發的白汐荷臉上的哀傷又何嘗比他少。 宮本阪龍厲聲喚著前面的駕駛:「前面左轉!」 「是。」駕駛畢恭畢敬地回應,他們隨即感覺到車頭向左邊轉彎。 「好了,就在前面停下。」宮本阪龍又下了一道命令。 車子立即停靠在路旁。 宮本阪龍這才偏著頭看向正顧影自憐的白汐荷。「我們好久沒聊了,要不要在這裡下車,一起散散步?」 白汐荷扭回頭凝望著宮本阪龍。「多桑……」 「來吧,這裡的夜景很美。」宮本阪龍臉上的線條不再僵硬,甚至帶著溫柔。 白汐荷沒拒絕,神情恍惚的隨宮本阪龍下車,宮本阪龍朝她伸出手。「來。」 她瞄了一眼他的大手,遲疑了須臾,但宮本阪龍只是溫柔地瞅著她。「多桑還是和以前一樣疼愛你。」 白汐荷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將手放進宮本阪龍的大手裡。 宮本阪龍緊緊握住白汐荷的手。「這雙手還是和以前一樣,嬌小而柔軟。」 「多桑……」白汐荷輕喚。 宮本阪龍牽著白汐荷走到路的另一端,爬上小小的半坡,然後挺直身子指著下方。「你看,是不是很美?」 萬家燈火閃亮點綴著暗黑的夜,一眼望去宛如一片燈海,美極了…… 「每當我心情不好時,我都會跑到海邊對著海嘶吼一番,要不就是看一些能令自己心情平靜的景色。」宮本阪龍臉上帶著凝重,雙眼始終未離跟前的美景,語重心長地慨歎:「你是不是在怪多桑強將你從禹然晰的身邊押走。」 白汐荷表情一片死寂。「我不懂,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黑道的生活,為什麼要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我也是不得已……」又是一聲的輕歎。「汐荷,既然你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這是你不能逃避的。」 「多桑,一番組有你就夠了。」白汐荷心灰意懶說著。 「不!也許你根本不知道目前一番組的情況,組內現在正面臨內部的紊亂、分派系,所以趁這時候需要你出面整頓。」宮本阪龍將話挑明瞭說。 「我?」白汐荷不由得大吃一驚。「我不行的,多桑,只有你才有辦法。」 聞言宮本阪龍不禁苦笑,「你也許還不知道,這次銀水莊開會的事,我一點都不知情,還是收到線報才趕來的。」 「什麼?」白汐荷驚呼出聲,仔細回想一下先前開會的情形,果其所有地方的角頭都到了,惟獨宮本阪龍缺席。 「外面的人都認為我宮本阪龍目中無人、橫行霸道,甚至說我是一個暴君,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但是我內心的苦又有誰能瞭解?」宮本阪龍又是一聲重歎。「白老大在黑幫的名聲不如銀面太子,原因是什麼?就是他缺少了黑幫應有的武藏精神,他的不仁、不義令人不恥,甚至連我都不屑他的行為。」 白汐荷訝異地望著宮本阪龍,他雖然嘴裡批評著她爸爸的為人,但是他臉上有著深沉的痛楚。「多桑……」 「我一直欣賞銀面太子的做事態度,我也一直朝著他的方式去做,就因為如此,才會遭到幫裡許多人的反彈。」宮本阪龍耙了耙被風吹亂的頭髮。 「你可以讓千夫叔叔和哲也叔叔幫忙……」 「他們?」宮本阪龍突地放聲大笑,「汐荷,你真的是太嫩了,所以不會識人,他們都是一番組的毒瘤,我想剷除他們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請他們幫忙?」 「他們?為什麼?」白汐荷聞言不由得暗吃一驚。 宮本阪龍緩緩地從身上掏出一疊文件,「這就是證據。」遞在白汐荷的面前。 「這是……」白汐荷藉由月色的餘光,低頭審視著宮本阪龍口中所說的證據。 「在黑道上包娼,包賭是件稀鬆平常的事,也是收入的來源,但是我最痛恨的就是販毒,這兩人竟公然販毒。」宮本阪龍不屑地冷哼。 「販毒?」白汐荷連忙翻閱手上的證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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