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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絕垣質疑地瞅著遲怒。「殷堊到底去哪兒啦?」

  「警察局。」遲怒毫不隱瞞地實話實說。

  「警察局?!」

  段絕垣和段飛鳶不禁錯愕,同時驚呼出聲。

  殷堊震驚且銳利的目光盯著眼前面對著警員偵訊時依然面不改色的紀柔慈。進了警察局,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憂色,對她來說仿佛是家常便飯;不僅如此,她還能與警員談笑風生。

  殷堊不得不搖頭,這個社會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該有的矜持與羞澀,在她的身上絕對找不到一絲一毫;她的活潑、大膽,卻更彰顯出她的放浪。 放浪,這詞幾乎都是用在男人的身上,現在居然連女人都能適用,看來這個社會真的病得不輕!

  做筆錄的警員將做好的筆錄遞在殷堊的面前。「殷先生,你先看看有出錯的地方嗎?」

  殷堊迅速地掃視一遍。「沒有。」

  警員隨後將筆錄遞在紀柔慈的面前。「紀柔慈,你也看一看。」

  紀柔慈露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換樣。「隨便你們寫,反正我已經自認倒霉了。」

  「那我們走吧!」警員收拾筆錄起身,催促紀柔慈。

  紀柔慈若無其事地站起來將椅子踢開,轉身隨警員離開。突地,她轉身以譏諷的眼神瞅著殷堊。「姓殷的,地球是圓的,我們總會再遇上,等到那一天,我……我一定會讓你栽在我手裡。」「是嗎?但願那一天永遠不會來臨。」殷堊冷笑置之。

  他神情瀟灑地走出警察局,嘴裡卻低聲暗暗咒駡:「難得回來一趟,卻接二連三遇到這種倒霉事,真夠背!」

  拿起大哥大撥了通電話給遲怒,得知風箏大賽已經結束,現在大夥兒正在麗晶酒店慶功,催他迅速前往參加段飛鳶的慶祝會。

  殷堊掛掉電話,又是忿忿地咒駡:「都是這婆娘,害我錯過最精彩的一刻!」

  他隨後招了一部計程車,火速前往麗晶酒店。

  為了慶祝段飛鳶奪標成功,段絕垣包下了麗晶酒店西餐廳的部分,殷堊還沒呆進去就已經聽見裡面傳出震天價響的歡笑聲。

  胡國偉率先發現殷堊。「喂!大家看,殷堊到了。」

  段絕垣和遲怒立即走向前追問:「那女孩呢?」

  連一向不多管閒事的段飛鳶都好奇地追上前。「那女孩現在怎樣?」

  殷堊慵懶地看著他們。「進了警察局還能怎樣?收押嘍!」

  段絕垣和遲怒也都知道那女孩最終的下場一定會被收押,不過他們還以為段堊會大發慈悲免去女孩的牢獄之災;誰知,他仍然硬下心腸將女孩送進了大牢。

  看來這女孩確實惹火了殷堊。

  善良的段飛鳶不忍地看著段堊。「你這麼做豈不毀了那女孩一輩子!」

  「她呀!唉,我真佩服她,進了警察局依然面不改色,一點羞恥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她早就沒救了,又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才沒救。」殷堊說得泰然自若,仿佛這件事根本與他無關。

  「真的?」段飛鳶質疑地瞅著他,她無法想像一個人做錯事進了警察局卻一點都不羞愧。

  段絕垣知道她的同情心開始氾濫。「飛鳶,我想吃龍蝦,不知道出來了沒有?我們過去瞧瞧。」他親熱地摟著段飛鳶,從殷堊和遂怒的面前消失,臨去之際還不忘偷瞄遲怒和殷堊一眼,那笑謔的眼神似乎在說:我在解救你們!

  殷堊和退怒皆忍俊不住地偷笑。

  殷堊的手機突然震動,他接起電話「喂」了一聲之後,沒有再聽到殷堊說第二句話,只聽見他不斷地「嗯、嗯」地回應對方,臉色逐漸凝重。

  最後只見他電話一掛,立即一臉歉意地看著遲怒。「我有事要先離開,絕垣那兒幫我擋一下。」

  遲怒不多問。「行,交給我,你放心去辦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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