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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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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玻忐忑不安的聲音有幾許破碎。 聞言,遲怒只覺得好笑。「傻瓜,抽骨髓對我不會造成任何傷害,至於痛,通常在做這種手術時都會打麻醉藥,所以我不會知道痛;倒是你……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將來,你一定得接受我的骨髓。」 黎玻感動地紅了眼眶,哽咽得不能言語。 遲怒愛憐地看著她,促狹地微笑,「不要再說了,讓我的一部分注人你的體內吧!與我的情、我的愛一起。」「遲怒!」黎玻刹那間破涕為笑,忍不住揮手輕捶著他的胸膛,「從來沒聽過你說這麼肉麻的話。」 遲怒執起她的手湊到嘴邊親吻,聲音轉為性感誘哄的輕語:「我對你保證,我所有的肉麻話,只有你聽得見,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聽到。」 他灼熱的眼眸深深據獲她的目光,黎玻睜著一雙癡迷的眼眸凝瞞著他。眼前的他是多麼令人迷眩,她的臉頰迅即升起一股燥熱,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情亟欲從體內迸出。 遲怒傾身將臉貼在她的面頰旁,深情地在她耳畔呢哺:「黎玻,告訴我,你愛我嗎?」 攝人心魂的低語,讓黎玻整個人迷戀在他的溫柔裡,在迷亂中忘情地道出真心話:「愛、我愛你。」遲怒心中一陣驚喜,一把將黎玻攫進懷裡,「我愛你、我愛你!黎玻。」聲聲句句回應著她的真情摯愛,含情脈脈地望進她眼底,盡情地親吻著她的唇。 情到癡時方為真! 黎玻住進醫院接受手術前的一切檢查,遲怒則寸步不離地守著她,早晚晨昏,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遲怒興匆匆地從外面走到她的病房前,故意探頭消遣黎玻:「請問黎玻小姐在不在?」 黎玻瞪了他一眼,嬌噴道:「討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調皮。」 「嫌我討厭?好,我就將這束花送給其他女人。」遲怒放意將藏在身後的一大束玫瑰花拿山,在她眼前一晃。 黎玻氣急敗壞地大吼:「不行!」 遲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走進病房,將花送到她面前。「就算行,我也不答應。」 「你真的好討厭,總是要逗我。」黎玻嬌嗔地抗議,突然瞅著一臉喜氣的遲怒,「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還這麼高興!」 遲怒將花插進花瓶裡,隨即坐在床沿執起她的手烙下一吻,「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黎玻一時反應不過來。 今天是江洛雷開庭的日子。」遲怒笑逐顏開地說。 「我真的忘了!開庭的結果如何?」黎玻緊張地問。 「江洛雷除了夥首認罪之外別無選擇,他在法庭上也供出靳可娜所有的罪狀;只是靳可娜罪證不足,法官沒判她的罪。」遲怒有些洩氣。黎玻握住遲怒的手,「沒關係,至少我知道事情的真相,縱使法律無法定她的罪,我相信我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輕饒她。」 遲怒知道黎玻說這些神鬼之說,只是想安撫他的失望。「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這種神鬼論的?」 「剛剛。」黎玻坦然直說,逗得遲怒哈哈大笑。 「嗨!遲怒。」 門外突然響起參差不齊的喚聲。 遲怒愕然回頭瞅著門口,「是你們。」 黎玻疑惑地伸手拉拉遲怒的袖子問!「他們是……」 殷堊面帶微笑,樓著紀柔慈道:「我們先自我介紹,我是殷堊,她是我的未婚妻——紀柔慈。」紀柔慈開朗嬌笑,「嗨,你好。」 「我是段絕垣,她是我的未婚妻——段飛鳶。」 段絕垣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則緊握著段飛鳶的手。 段飛鳶輕聲問候:「黎玻,你好。」 遲怒低頭瞅著黎玻。「殷堊。絕垣和我,我們三人不僅是好朋友,還是好兄弟。」 段絕垣面帶邪惡的微笑,來到他們面前。「沖著你這句話,我們為你忙了快三個小時,總算沒白費了。」 黎玻驚愕地望著遲怒,「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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