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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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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你好像喝了幾噸的炸藥似的。)元千駿錯愕了一下之後才開口。 「你為什麼沒告訴我,令香就是幻舞!」他劈頭便質問元幹駿。 元千駿怔了一下,隨後爆出一陣笑聲,(我說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件事。) 「你——」任君睿憤怒地咬著牙,「原來你早知道,卻故意不跟我說明白!」 (我是早就知道,至於沒跟你說明白,這件事你可別冤枉我,這一切都是令香逼我做的,話說回來……誰教她是我親妹妹,我當然要幫她。)元千駿將推託的話說得冠冕堂皇。 「你幫她戲弄我?」任君睿忍不住咆哮。 (別說得這麼難聽,你想想,令香為了你吃了八年的苦,我能不心疼嗎?)元千駿的語氣中有一絲責怪。 「你說令香為我吃了八年的苦?」任君睿難以置信地怔住。 (令香之所以會去學佛朗明哥舞全都是為了你,八年前,你的佛朗明哥舞迷惑了令香,她為了想討好你,所以下了一番苦心去學佛朗明哥舞。)元千駿道出元令香之所以學佛朗明哥舞的動機。 任君睿聽完嚇了一跳,莫非她口口聲聲說她愛著一個曾經跳佛朗明哥舞的男人就是他?任君睿心裡驚喜交集,在元千駿的面前,他又怕面子掛不住,只得朝著話筒叫囔:「聽你這樣說,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是罪魁禍首?」 聽出任君睿不認賬的語氣,元千駿毫不在乎地大笑,(誰怪你了?你別自說白話。) 任君睿用手柔著發疼的太陽袕,「既然你們不認為是我的錯,令香又為什麼要戲弄我?」這一點他始終無法釋懷。 (君睿,其實你錯了,令香並不是有意要戲弄你,她只是想考驗自己對你的感情。君睿,看在我跟你是哥兒們的份上,不妨再跟你透露一點,令香一直深愛著你。)元千駿坦然地對任君睿赦說出元令香隱在心中的情感。 「什麼?」任君睿終於從元千駿的口中得到證,「是真的嗎?還是你也想戲耍我?」 (你以為我是吃飽了撐著啊!陪著令香玩這無聊的遊戲。)元千駿不屑地道。(也只能怪我了,八年前不該帶她回臺灣,更不該帶她參加承祖所舉辦的慶功宴。) 任君睿被元千駿的話嚇了一跳,愣了片刻,「你是說……八年前令香就喜歡上我?」 (一點都沒錯,你終於聽懂我的話了。)元千駿揶揄著他。 腦海裡突然思及那個自稱是她男朋友的子曜,任君睿散謹慎地開口問:「我再問你,有一個自稱是令香男朋友……」 元千駿彷佛早知道他的疑惑,(你指的該不會是子曜吧?) 「就是那個痞子!」任君睿再度忍不住地叫吼。 聽到任君睿不客氣的罵子曜是痞子,他便忍不住地想笑。(子曜一直暗戀著令香,但是令香總是當面拒絕他……)元千駿實話實說。 「是真的嗎?」任君睿的心裡突然萌生一股喜悅,等不及地打斷他的話。 (是真的。)元幹駿心中一動,君散為何無緣無故提到子曜?他吃驚地反問他:(君睿,你為什麼會突然問到子曜的事……該不會是子曜也跑到馬德裡去了吧?) 「沒錯,不僅如此,他竟然還當著我的面自稱是令香的男朋友。」任君睿埋怨著。 元幹駿暗自偷笑,(放心,令香不會因為子曜的幾句話就改變了心意,對感情,令香一向很執著。) 「執著?」任君睿不由得為之一愣,臉上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盡,他的唇邊漾著迷人的笑意,「謝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令香是一個很好哄的女孩。)元千駿善意地透露另一個訊息。 「放心,不管子曜和令香之間是什麼樣的感情,我一定會將令香從子曜的身邊奪回來!」任君睿發下豪語。 (奪?)元千駿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行了,你就等著做我的大舅子吧。」 (大舅子?)元千駿震驚地大聲叫道。 任君睿立即將電話掛上,唇邊漾起——抹邪惡的笑意,「子曜——我不會讓你有機可乘,你休想從我手中奪走令香!」 看著任君睿怒氣衝衝地轉身離開時,她幾乎聽見自己的心裂成兩半的聲音。她倚在門上,聽見門外子曜的呼喊。 「令香,請你開門,令香……」 元令香無法停止自己的眼淚,為什麼老天要如此捉弄她?為什麼要讓她面臨兩難的局面? 子曜深愛她的心,她能體會,但是她的心早已被任君睿占得滿滿的,再沒有空隙可容納子曜。然而任君睿對她的態度始終是模棱兩可,說他喜歡她,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的愛,若是說他根本無視她的存在,他卻又若即若離的,讓她心動不已……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況。 敲門聲終於停了,元令香拭去臉上的淚水。「終於走了……」 她打起精神用力地吸口氣,苦澀地微微一笑,心忖,反正依照巡迥表演的行程,她僅剩一天留在馬德裡,明天一過,相信所有惱人的問題都會過去。 「令香!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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