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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想起夏弄潮,他的雙眼不經意流露出款款深情,「是一個還不錯的女孩,她叫夏弄潮,只是……」他喟歎了一聲,「她是白敬業的乾女兒。」

  太郎震驚地睜大雙眼看著他——

  她是白敬業的人?

  「她雖然是白敬業的乾女兒,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很善良,雖然偶爾會無理取鬧,但畢竟她還小……」憶起夏弄潮在臺灣時的嬌嗔,他突地感覺一陣溫暖。

  那她知不知道你太子的身分?

  「她不知道,她以為禹昊碩是太子的心腹,其他的她一無所知。」

  你希望我能幫你什麼忙?

  「我想見她……」禹昊碩再也難忍對夏弄潮的思念。

  好,我去接她來。

  禹昊碩連忙制止他,突地他的嘴邊泛起一抹深沉的微笑,「今天暫且不要,我想逗一逗她,試探一下她對我是否真心?」

  他還記得夏弄潮說過,她曾經一度暗戀著太子——

  ***

  夏弄潮自從和禹昊碩分手之後,她的心就開始不斷地往下沉,尤其看著禹昊碩撇下她逕自瀟灑的從她的面前離開,甚至連回眸一瞥都沒有,仿佛這一分別就再無見面的機會似的。

  回到住處,她頹喪地將行李丟至一旁,萬分沮喪將身體塞進沙發裡,兩眼發直呆若木雞。

  白敬業從夏弄潮的住處管理員那兒得知她已回來的消息,便馬不停蹄匆匆趕來,走進夏弄潮的住處劈頭第一句話就是——

  「你要回來為什麼不事先通知乾爹,我會去機場接你。」

  夏弄潮慵懶地抬眼瞄了白敬業一眼,隨後雙眼無力的低垂,「什麼事?」

  白敬業坐在夏弄潮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你是怎麼了?平日生龍活虎的你今天怎麼看起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唉……」夏弄潮重重地歎了口氣。

  「怎麼哀聲歎氣起來?這一趟去臺灣是遇上了什麼不如意的事?」白敬業驚見她的頹喪,不由得擔心她是否如他所願,打探出太子此趟派人去臺灣的目的。

  夏弄潮不耐煩地瞄了白敬業一眼,「沒什麼,我只是有點累,懶得動、懶得說話而已。」

  其實她在思念禹昊碩,她並不想回日本之後所付出的感情就像風箏一般斷了線,但是分開的那一刻,他並沒有問她的住處和聯絡的電話。

  白敬業伸手摸著她的額頭,「你真的還好嗎?」

  夏弄潮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乾爹,我是感覺懶懶的,並沒有生病好嗎?」

  白敬業笑了笑,「你雖然只是我的乾女兒,但是我疼你絕不輸自己的女兒。」偷偷地瞄了夏弄潮一眼,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我不是要你每天給我一通電話,第一天給我一通電話之後,我就再也沒接到你的電話,你不知道乾爹多擔心你。」

  「是嗎?」夏弄潮嘲諷地彎起嘴唇,「您擔心的是禹昊碩吧?」

  白敬業聽出她譏諷的語氣,頓時不悅地站起來,「就算我想知道太子這一次派一個侞臭未幹的小子回臺灣的目的,但是對你我是真的出自關心。」

  「是真的嗎?那我倒要謝謝您對我的關心。」夏弄潮依然不改諷刺的語氣。

  白敬業為之氣結的瞪著夏弄潮,「打從我進門,你一直沒對我有好口氣,或給我好臉色,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

  夏弄潮對他的怒氣一點也不以為意,她始終冷淡地蜷縮在沙發裡,「我只是不想多說話。」

  「你只要告訴我,禹昊碩那小子這幾天在臺灣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我立刻就回去,不打攪你休息。」

  夏弄潮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說了或許您不會相信,禹昊碩這幾天沒見任何人,也沒做任何事。」

  是嗎?她的心頭微微一震,她曾經無意間在麗晶酒店見到一個像是禹昊碩的人閃進一間房間,她無法確定那天一閃而逝的人影是否真的就是他。

  就算那人不是他,但是她卻意外的在麗晶酒店的大廳遇見他……

  「真的?他一直都沒離開過你的視線?」白敬業不禁有些懷疑。

  夏弄潮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氣憤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我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您還不信?若您不信我也沒轍,乾爹,我坐飛機回來真的很累,您能不能讓我耳根清靜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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