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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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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車駛進醫療中心的偏門,這是專門供貴族們所設置的偏門,用以防範媒體記者的蚤擾。 神情冷峻的殷無極在剛戈頓的帶領下走進醫療大樓,沒多久便遇上警察局局長赫伯。 他一臉焦急的來到殷無極的面前,「真的是三櫻社幹的嗎?」他真擔心會在他的管轄區內掀起幫派的械鬥風波。 「無可奉告。」殷無極神情冷漠地吐出話語,繼續前往華昕的病房。 「無極——」赫伯驚慌地大聲喚著。 他頓時停下腳步,冷眼回眸瞅著赫伯。「等我查明要真是高橋的人幹的,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他!」 他的無情警告令赫伯不禁全身顫抖起來,心裡卻暗罵著三櫻社的高橋,沒事幹嘛要生事,什麼人不好招惹,偏偏惹上玄武會的「戰神」——殷無極! 赫伯心裡非常明白,洛杉磯之所以能平安無事,有一半的功勞該歸於殷無極。他雖身為黑道幫主,但是嫉惡如仇又富有正義感,幫警局省去不少麻煩;也因為他住在此,使得許多宵小狂徒不敢在此地放肆。偏偏在這二年內,來自日本妄想佔據這地盤的三櫻社,似乎一直覬覦著殷無極在此的勢力。 赫伯一直擔心三櫻社放手大膽挑釁玄武會,這下可好!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收拾這場面…… 殷無極在手下和剛戈頓的陪同下,走進華昕的病房,瞬間映入眼簾的是華昕滿身插著無數的管子藉以維繫生命,這殘忍的一幕令他心痛不已。 他挨近華昕的身邊,瞅著緊閉雙眼的華昕,他實在難以想像,就在兩、三個小時前,華昕還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和他說話,怎麼才一轉眼!就已躺在病床上呢? 他心痛地握住華昕的手,偎近他的耳邊,「兄弟,要堅強的活下去,一旦查出是誰下的毒手,我絕不放過他!」 就在此刻,毫無意識且緊閉雙眼的華昕,倏地從眼角流下一滴淚,淚水滑至殷無極的手,他不由得一怔! 隨後,他的嘴邊泛出淡然的淺笑。「看來你已經聽見我說的話,我會不惜代價讓你好起來!但是你自己一定要堅強、勇敢的活下去。」 他挺直身子面對著病房內的醫生,「我的兄弟就拜託你們了。」語氣相當的懇切。 醫生卻是面有難色的注視著他。「殷先生,我能借一步說話嗎?」 殷無極瞄了眼醫生惴惴不安的神色。「好,到你的辦公室說話。」 醫生立即領著他走進辦公室。「殷先生,您請坐。」 醫生看了眼殷無極,全身黑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散發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神秘感,還有一股不畏天地的氣勢,讓人望而生懼! 「有話直說!」殷無極幹淨利落的問道。 醫生惴視不安的頓了頓,咳了兩聲清清喉嚨,神情極不安。「殷先生,我是想說:其實華先生他……只剩一口氣,倒不如……倒不如……」 殷無極揣測出醫生想說的話,他忽然雙眉一蹙,激憤的提高音量:「你的意思是倒不如讓他『走』是嗎?」 醫生刹那間懾懼,囁嚅地說著:「其實……其實,與其讓他這樣活下去,真的不如讓他解脫。」 「解脫!?」殷無極冷笑二聲,「你真以為他能解脫嗎?」他還記得剛才華昕眼角所流的淚,所以他深信若傷害華昕的人一日沒揪出來,他絕不甘心離開人間。 「但是醫院無法撥出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華先生的人,再說,醫院也無法保障華先生二十四小時的安全。」醫生驚慌失措地低聲喃道。 殷無極一雙銳利冰藍的眼眸直視著醫生,「你是說——」 「殷先生,請恕我直言,因為華先生是遭到另一個幫派的毒手,我們實在無法保障華先生的安全,這類似的情形我們已屢見不鮮,所以……」醫生憂心忡忡地道出院方的無能為力。 殷無極冷靜地思忖著,醫生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你先將設備搬移至我家,再幫我找個專業人員,可以二十四小時照顧華昕。」 「這……」醫生頗為難的瞅著他。 他睨著眼瞄向醫生,流露出如猛禽般犀利的神情。「錢不是問題!」 醫生思忖半晌後,小心翼翼地詢問殷無極:「有了,我幫您向美國聯合看護中心申請一位特護,可以嗎?」 「看護中心?有這方面的專業人員?」他狐疑的限緊鎖著醫生。 「您放心,看護中心裡的人員全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醫生懇切地說。 「好!就拜託你了。至於這兩天,我會派手下在這裡保護華昕的安全,絕對不會帶給你一絲的壓力與擔憂。」殷無極沉著地說。 「不,是我們謝謝您的體諒,這件事我一定會妥善安排的。」始終擔憂不已的醫生終於安下心,欣然答應殷無極所托之事。 殷無極欣慰地露出難得的笑容,但這並不表示他會輕易放過傷害華昕的人! 美國聯合看護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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