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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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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欲扶他下山,卻忘了自己腳上的束縛,一抬腿便差點摔跤。 杜禦風撿起了地上的匕首,為小憐砍斷腳鐐。兩人扶著任逍遙一同下山。 一行人回到停在山下的馬車中,杜禦風立刻拿出早已備妥的刀傷藥,小憐立刻動手為任逍遙包紮傷口。 這些天擔心害怕的折騰,到現在終於可以放輕鬆了?不一會兒,兩人雙雙在馬車上睡著了。 龍城 小憐坐在任逍遙床前,手中端著碗粥,正細心地吹涼要喂任逍遙。 「我自己來。」任逍遙欲接過碗和湯匙。 「你受了傷,是病人,不可以亂動,我來喂你。」小憐側過身子,不依地嗔道。 「至少我的雙手沒有受傷,我可以自己動手。」 「不行,管大夫有交代,你要多休息,不可以動到傷口,雖然這是皮肉之傷,但也可能會有後遺症,必須要多注意,所以你還是乖乖別動,我來喂你就行了!」 從未有人喂他吃過飯,任逍遙一張俊臉不由得大紅,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怯,他生氣地喊:「該死的,別拿大夫的話來壓我,我要自己吃。」 見任逍遙不領情,小憐委屈得眼睛都泛紅了,眼看淚水就要掉下來。 「你……你別哭,千萬別哭,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任逍遙不願小憐掉眼淚,只好讓步。 只見小憐眼兒一眨,淚水就不見了,她對他開心一笑,溫柔的一匙匙慢慢喂著任逍遙。 任逍遙心中則是百味雜陳,還帶著一絲絲的感動。 自從他受傷以後,小憐就堅持親自照顧他,又特別請來侯爺府裡的管大夫為自己療傷。 任逍遙原不肯勞師動眾,但他不答應,小憐豆大的眼淚就像斷線珍珠般流個不停,逼得他只有順從。 管大夫診斷之後,除了上藥外,還訂下許多這不能出力、那不准動的規定。任逍遙自小至今,大大小小的傷不知有多少,根本不理會這麼多的禁忌!小憐卻偏偏要他遵守,當他執意不聽話、違反管大夫的規定時,小憐的淚珠便簌簌地滾了下來,哭得任逍遙心疼不已。事到如今,除了聽話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一次、兩次下來,小憐抓住任逍遙這個弱點,一旦他不順從她的意思,小憐的眼眶就紅了;若他再不答應,接下來便是淚如泉湧,使得任逍遙無法坐視不理,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讓小憐眉開眼笑地止住了淚水。不過任逍遙也明白,小憐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自己。 喂任逍遙吃完粥,小憐收起了碗,柔聲要他多休息,人就離開了。 任逍遙在療傷期間仍不忘處理公事,他不願屬下在巧天境裡進進出出打擾了小憐,所以就住到了書房隔壁的休息室來。 看著小憐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任逍遙久久移不開眼睛。自己竟會如此的縱容小憐,這令任逍遙又驚又喜。然而翻騰不定的思緒仍無法更改他的決定,他已下決心要將小憐送回震遠侯爺府! 任逍遙的傷口已癒合了,管瑜微笑的恭喜他後,便告辭欲回侯爺府。 小憐十分感謝管大夫,還親自送他上馬車。 杜禦風也到房中向任逍遙辭行,「何世宗已伏法,我也要回掩月山莊了,歡迎你帶著夫人到北方來遊玩,我一定竭誠招待。」 「小憐她只能留在侯爺府裡,她的身分、行動範圍也照原先約定一樣不會改變,我是不會帶她出門的。」任逍遙反駁杜禦風的話。 「哈哈哈……」杜禦風笑著搖頭,「對她,你絕對捨不得這麼做!小憐是你命裡註定的女人,她有能力操控你的一切,也能帶給你歡笑快樂。別和你自己的心意對抗了,愛一個人並沒有那麼困難,你愛她、小憐也愛你,兩人攜手共度一輩子,這就是人生的真意了!」 任逍遙怪異地瞪他一眼,冷硬地回道:「你看錯人了,沒人能操控我,我也不會愛上任何人,別在這裡說大話。」 杜禦風起了興頭,「要不要打個賭?下次我來龍城時,你們定是夫妻恩愛、伉儷情深地款待我,若不是這樣,就算是我輸了,我自願在百花居擺席宴請你,但我若贏了,你們夫婦就得請客了。」 任逍遙面無表情,他不想打這個賭,所以沒回話。 「你不說話,就表示同意。我要告辭了,下次來也就是你請客的時候。」杜禦風拱手致意,笑著離開。 小憐站在門外,這些話她都聽到了。避開走出房門的杜禦風,她強忍住淚水奔回了巧天境。 小憐在房中傷心難過地哭了許久,哭累了也明白自己要怎麼做。她開始動手整理衣物,準備回侯爺府。 任逍遙在房裡等著小憐,這些天她大部分時間都留在這裡陪他。苦候多時仍不見她的蹤影,他心下覺得奇怪,於是走出房門找人。 任逍遙走到巧天境,步入小憐房間,卻看到她正忙碌地在收拾東西。 「你在做什麼?」他不明白地出聲問道。 聽到任逍遙的聲音,小憐的手停了一下,卻沒回頭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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