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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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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古皇嶽猛然推開她,直接抓起酒壺狂飲。 紫雲莫名其妙的被推開,差點就摔倒了,她看著悶悶不樂的古皇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問題出在哪裡,她心中有些苦澀哀愁,自己將要失去他了。 「她是誰?那個令你心頭煩亂,眉頭不展的女人是誰?」 聽到紫雲的話,古皇嶽頓了下,冷冷否認,「沒有這樣的女人。」 紫雲輕歎口氣,「可是你現在的模樣就像是失戀了啊!」 「你在胡說什麼!」古皇嶽粗聲斥喝,神情兇惡。 他少見的凶樣嚇到了紫雲,她畏懼得不敢再說下去,「呃……沒……沒什麼,你就當紫雲真在胡……胡說,別生氣了。」她馬上偎入他懷中撒嬌。 古皇嶽臉色陰霾,無法釋懷紫雲的話。難道連個風塵女子都能看穿他的心嗎?女人!這世上為何要有女人這樣的麻煩呢?天殺的! 玩樂的心情已經沒有了,或者說他本來就不是來尋歡的,不過是找個能痛快灌醉自己的地方,但是為何要為她喝酒呢?她算什麼?古皇嶽心情更惡劣,酒壺重重放回桌上,毫不溫柔的推開懷中女子,立即起身離去。 「少堡主!少堡主……」紫雲連忙追出叫喚,古皇嶽卻像沒聽到,腳步根本沒停,紫雲黯然的看著他偉岸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底端。 走出幽夢樓,古皇岳策馬狂奔,用嚇人的速度趕回水流堡,隨侍的水沐、武影被他遠遠的丟在後面,回到水流堡,他拍拍氣喘吁吁的愛馬,將馬兒交給下人後走向房間,在走到半途時被喚住了。 「爹,這麼晚了還沒睡嗎?」古皇嶽意外的看著父親。 「岳兒,你怎麼又是一身的酒味呢?別喝那麼多酒了。」古雍驛皺起眉看著兒子。 古皇嶽點點頭,「孩兒知道。」 「找到上官弼了嗎?」這是古雍驛最關心的事,或許使毒者有解藥,那紀依依就有救了。 古皇岳眸子轉冷,「探子沒有回報,不過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孩兒一定會找到他的!」這個仇他絕不輕了! 「那就用心在這事上,少去喝酒了,有很多事是無法用酒解決的,酒入愁腸愁更愁啊!」古雍驛勸慰著他。 古皇嶽不自在的含糊回應,「爹,孩兒沒心事當然也沒有愁了,您別多心,夜深了,請爹回房休息吧。」 古雍驛也不點破,只是提醒他,「但願是爹多心,岳兒,捉到上官弼才是最要緊的事,你要加緊努力。」 「爹,孩兒明白。」古皇岳對他爹笑笑。 古雍驛拍拍愛子的肩頭,反身回房。 古皇嶽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在自行寬衣時,水沐、武影兩人匆匆的進入房裡。 「你們兩人的騎術退步了。」古皇嶽閒適的對兩個護衛說起。 「不是屬下退步,是少堡主又進步了,讓屬下實在是追不上。」水沐無奈的回應。 古皇岳聞言輕笑,讓侍從伺候,準備上床休息。 武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引起古皇嶽的注意。 「武影,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有就說出來吧。」 武影拱手稟報,「少堡主,屬下是知道了一件事,但不知該不該告訴您,屬下擔心這話一說,又會意少堡主生氣。」 「我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嗎?有事就儘管說。」古皇嶽揚起眉看著武影。 武影恭敬的將消息道出,「屬下聽到堡內丫鬟傳言,表小姐目前人就在靜心庵裡。」 古皇嶽神情立刻轉為冷漠,「她在哪裡不關我的事!」話說完,他大手一甩,上床歇息。 他們之間已經是恩斷情絕,沒有關係了! 隔天,一個俊碩的身影出現在靜心庵裡,他的來到讓庵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少堡主,您來庵裡有事嗎?」靜心庵的慧修師太上前招呼古皇嶽。 古夫人有虔誠向佛的心,所以在離水流堡僅有半個時辰的路途修建了靜心庵,庵裡住著十來位的尼姑,也算是水流堡的產業之一。 「我要見紀依依!」古皇岳直言說明。 「這……表小姐現在不方便見客,請少堡主見諒。」慧修師太回答。 「我一定要看到她,她在哪裡?」他不接受拒絕。 「少堡主,表小姐真的不便見客,還望少堡主諒解,不要為難貧尼了。」慧修師太好聲懇求。 古皇嶽撇撇嘴正要再開口,就見小慈走到大殿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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