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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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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果是很好的食物,只是剛入口的味道又酸又嗆人,但用水樹根中和後的滋味就會變得非常美妙了,而且還有生津止渴的功效,吃下後可以讓人一整個下午都不需喝水而不口渴。」傅鳳兒解釋。 「雖然是很有助舉動,可是這紅果的味道實在很嚇人。」錢釧雅看著紅果,遲疑著要不要再吃。 「但也只有如此,接著才能嘗到天下間最奇妙的好味道啊。」傅鳳兒笑說,輕鬆的吃著紅果和水樹根。 珍珍和胡德互看了眼,兩人也鼓起勇氣繼續怪味、美味交替嘗著,被嗆得出現各種擠眉弄跟的模樣,互相取笑著。 傅鳳兒看著錢釧雅刺激她,「原來也有令錢小姐害怕的東西啊?」 「你別用激將法,我不會上當的,不過只是吃東西嘛,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小臉一抬,錢釧雅對著紅果無畏的咬下,忍住嗆烈的味道急忙再咬口水樹根中和,享受好滋味,當然也享受觀看別人齜牙咧嘴怪相的快樂,四個人最後幾乎都要笑彎了腰。 「我們現在應該比賽下棋,輸的人就罰吃紅果,不得配水樹根。」錢釧雅邊笑邊提議。 珍珍反應最快,「不要,小姐,你別害我了,應該比賽作帳,算得最慢的人罰吃紅果。」她嘿嘿笑看著胡德。 胡德緊張的抓抓頭,看到傅鳳兒頓時有了主意,「不是,應該比賽騎馬,誰最後一個我就罰誰。」 發現眾人的眼神都看向自己,傅鳳兒也聰明的開口,「不如就來吟詩作對吧,答不出的人受罰……」 他話還沒說完,珍珍和胡德已經一起搖手,「不行,不可以……」 「果然是書生;竟然提出這樣的比賽,呵呵……」錢釧雅笑得前俯後仰,坐不住身子歪倒向傅鳳兒,傅鳳兒則順勢將佳人摟入懷裡,一切看來是那麼的自然,沒人感到不對,所以笑聲依舊。 但就在聲回蕩在樹林裡,卻另外傳來馬蹄聲,馬蹄聲越來越近打擾到錢釧雅等人,他們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西門遠跳下馬背,甫一入眼的就是坐在石上相依相偎的男女身影,而那女子非常不湊巧就是錢釧雅,看得他先是一愣,接著妒火無來由的漫天揚起,大步的來到她面前。 「釧兒。」 「西門遠。」錢釧雅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怎麼來了? 「起來。」西門遠臉色不好的要扶起錢釧雅,但是她身旁的男人竟然先一步摟住她站起,令他的神色更沉到穀底。 錢釧雅一臉疑惑,「你怎麼會在這裡?」 西門遠不答反問,「這男人是誰?」手指關傅鳳兒。 「他是我的管事……」錢釧雅還未說完的話已被截斷。 「原來只是個下人,那他就沒資格和主人站得這麼近,釧雅,你對屬下的管教太鬆懈了。」西門遠傲慢的瞪了眼傅鳳兒,大手抓著錢釧雅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 錢釧雅卻不客氣的甩開西門遠的手,「放開我,你還沒說明你為何會出現呢!」 「釧兒,我聽到你在銀龍鎮發現礦場的消息,特地來恭賀你的,沒想到會在路上遇到,這真是太好了,我可以不用白跑一趟了,也證明我們還真有緣呢。」西門遠笑說。 「謝謝你這番心意,我也該上路,先走一步了,再會。」錢釧雅簡單地丟下話便想離開。 西門遠連忙攔住她,「釧兒,別走得這麼急,你想去哪?我陪你。」 錢釧雅拒絕,「西門遠,我們並非同路人,我也不需要你的陪伴。」 「我的釧兒,你就是愛說這麼無情的話,我們是未婚夫妻了,未婚夫陪未婚妻是理所當然的事。」西門遠笑著表示,還拋個得意的眼神給站在一旁的傅鳳兒。 未婚夫妻?傅鳳兒揚眉看關錢釧雅。 錢釧雅很不高興地駁斥,「西門遠,你別胡說八道,我和你非親非故,連朋友都談不上,哪來的未婚夫妻關係?!請你別開無聊的玩笑,我也沒空和你耗時間,我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干。鳳兒,上路了。」她轉頭面對傅鳳兒。 傅鳳兒神情緩下,對錢釧雅點點頭,兩人欲往馬兒走去。 西門遠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錢釧雅這樣的對待,伸手再抓住錢釧雅,錢釧雅已有了準備,身形一閃動,剛巧傅鳳兒又很默契的往前一站,就檔在錢釧雅面前,阻止了西門遠的蠢動。 「西門公子,小姐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了,請你別再糾纏了。」傅鳳兒冷聲開口。 「你這個奴才有什麼資格管本公子的事,滾開。」西門遠氣憤的一揮手揍向傅鳳兒,他早看這個小白臉不順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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