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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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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嘛!花憐暗自在心中回答,但她還是無奈的退讓,低頭執禮。「臣妾不敢,請君上息怒!」 宙逸的大手抬起了花憐的小臉,輕易看穿她眸裡真正的意思,他語氣冷寒地道:「口是心非的女人,枉費本君撥空來看你了!」 放開花憐後,宙逸冷哼出聲,勃然的甩袖轉身,大步的離開雲和宮。 花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納悶地想著,君上到底是為何而來?又怎麼會大發脾氣呢? 唉!君上的心思真教人難以捉摸啊! 她連忙提醒羅甯,「羅侍官,君上的心情不好,你可要小心點應付,別再惹怒君上了。」 「屬下明白。屬下本是好意,沒想到會引來君上反感,還連累到君後,屬下真是該死,請君後賜罪!」羅甯向花憐領責罰。 花憐笑笑地說:「羅侍官,你別將此事放在心上,你這麼誠心送禮物給本宮,本宮還要感謝你呢,不過你要快點回到工作崗位上做事,免得君上再找你麻煩了。」 「屬下明白,請君後保重身子,屬下告退了!」羅寧拱手退下。 「告退、告退!」小喜子也學著羅寧的話叫道,逗得花憐呵呵直笑。 「咦,原來小喜子懂的話真是不少。紫屏、紫茵,你們說,本宮該讓小喜子住在哪兒呢?住在寢宮好不好?」花憐逗弄著鸚鵡,詢問兩個宮女。 「好啊!那我們就要訓練小喜子,讓它在君後早上起床時叫早安,君後晚上就寢時,小喜子就要說祝您好眠!」紫屏興奮說道,還故意學鸚鵡粗啞的嗓音叫喊著。 紫屏的模樣讓花憐更是笑不可抑,主僕三人熱烈的討論著小喜子的事,將剛才的不愉快都丟到腦後了。 花憐沐浴過後,讓紫屏、紫茵伺候她穿好睡衫後,她又想到廊外看小喜子了。 「君後,時候不早,您應該安歇了。小喜子又不會飛走,明天再和它玩吧!」紫茵告訴花憐。 紫屏也勸著,「君後,小喜子也需要休息了,而您更要養足精神,明天才好教小喜子說更多的話啊!」 「小喜子這麼可愛,教本宮很難不想它,不知道它在外面會不會冷?會喜歡它的新家嗎?」花憐有些擔心。 紫屏好笑地說:「君後,那鳥籠是羅侍官讓人特別為小喜子做的,小喜子怎會不中意,而且鳥籠又大還防風防雨的,小喜子一定住得很舒服,絕不會喊冷的。」 花憐輕聲笑了,她捉住紫屏的語病,「你又不是小喜子,怎麼知道它不會冷呢?」 紫屏的反應也很快,「因為我們沒聽到小喜子叫好冷、好冷啊!」她故意學著鸚鵡粗啞的叫聲。 寢宮裡立刻傳出了嬌俏悅耳的笑聲。 此時突然傳來「君上駕到」的通報聲。 花憐和宮女都面面相覷地愣住了。 花憐詫異地想著,她聽錯了嗎?是君上來了? 宙逸在花憐的驚疑中踏入寢宮。 花憐只得連忙和兩個宮女一起問安,「見過君上!」 「兔禮!」宙逸回應著,並命宮女退下。 寢宮裡頓時只有宙逸和花憐兩個人。 花憐一臉錯愕的看著宙逸。君上怎麼會來雲和宮呢? 宙逸看到她的吃驚,嘴角揚起。「怎麼?如此訝異見到本君嗎?」 花憐垂下眼,恭聲詢問,「不知君上這麼晚來找臣妾有什麼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找你,本君沒事就不能來雲和宮了嗎?」宙逸走近花憐一步,好整以暇的反問她。 花憐本能地後退一步,咬咬唇說明,「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君上這麼晚駕臨雲和宮很不尋常,所以臣妾心想應該是為了什麼緊急的事吧!」 「母后常在本君面前誇你冰雪聰明,你就猜猜本君今晚是為什麼來雲和宮呢?」宙逸這次一個大跨步,讓他和花憐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花憐想再後退,可是背後已是床柱,讓她無路可退。宙逸的目光令她不敢直視,他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心莫名加速跳動,紅潮爬上她的俏臉。 花憐的聲音輕如耳語,「臣……臣妾猜……不出。」 「那先不猜本君的來意,你先告訴本君,可喜歡本君來看你?」宙逸抬起花憐的小下巴,再看入她眼裡,讓她不能逃避。 花憐全身緊繃,心跳劇烈得像要衝出身體般,在他悍然的氣勢下,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臣妾不……不知……道。」 宙逸的眸光轉為深沉了,嗓音帶著濃重的醋意,「你不知道?可是你很喜歡羅侍官來探望你對不對?」 花憐的神情轉為迷惑不解,不明白話題怎麼會轉到羅寧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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