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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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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憐見他不高興,連忙回應,「臣妾下次會靜候君上的來到,不會先休息了。」 「本君不做勉強人的事!」宙逸還是不滿意花憐的不夠雀躍,心想若換成其他的妃子,一定是歡喜興奮的摟著他,並希求他永遠的寵倖承諾,而不是像她只會恭謹禮貌的回答。 花憐語塞了,偏著頭,一臉疑惑的望著宙逸。「君上,那您要臣妾怎麼做呢?」 她不曉得自己這樣很美、很可愛嗎?宙逸瞪著懷中的俏人兒,無奈地道:「天殺的!你是故意忤逆本君嗎?該打!」宙逸怒揚起手,下一步便拉下花憐的衣裳,將她帶上床鋪。他會讓她心中只有他,所能想的、念的也惟有他,會乖巧柔順的以他為天,永遠仰賴他。 花憐心兒駭然,以為宙逸真要處罰她,卻發現身上的睡衫被他粗魯的扯下,隨即就被他帶到床上,昨晚的事又重演了。 花憐柔弱的配合著宙逸狂悍的攻勢,他雖然激情猛進卻仍保留了分溫柔,不至於傷害到她,讓她在羞怯無措中得到情欲的快樂。 翻雲覆雨、情曲狂奏,在蝕人心魂的歡愛中,宙逸領著花憐登上歡愉的感官殿堂,共享人世間最美好的時刻。 月上中天,夜過去了大半,寢宮裡紊亂的喘息聲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花憐睜開眼,看到宙逸為她渡完氣,唇離開她的小嘴,他的舉動讓她的心揚起溫暖,她緊緊地偎在他的懷中,輕聲道謝,「謝謝君上!」 宙逸仍然不滿足,然而一想起她美好身子的嬌弱,他也只好學著習慣了。 「憐兒,以後你不用等待本君了,累了想睡便去休息,以身子為重。」他不想累壞她。 宙逸如此的體貼舉措令花憐又驚又喜,她抬頭望著他,對他漾出絕美的笑靨。「君上對臣妾真好,臣妾的寢宮裡永遠都會為君上留一盞燈,歡迎君上駕臨。」 花憐豔美出塵的笑顏教宙逸有些看傻了。「君的憐兒!」他俯下臉憐愛的吻住懷中佳人。 花憐怯怯地攬上他的頸項,溫柔的回應。 她的順從讓宙逸心蕩神馳了起來,他連忙控制著欲望,也轉開話題以移走自己眷戀她美好身子的心思。「你頸上玉壺裡的藥丹就是用來醫治哮喘的嗎?」 花憐點頭。「天香續命丹對臣妾而言很重要,所以臣妾才將藥丹放在玉壺裡隨身帶著。」 「那你的玉壺裡還有多少的續命丹?足夠嗎?」宙逸關心地提出。 「臣妾身上還有近十顆的續命丹,也拿了藥單給宮裡的御醫,讓御醫依單子煉藥,藥是不會短少的。」花憐回答,沒想到宙逸還會關心到她的藥。 「母后有向本君提到你的病,說你的哮喘是天生的,無法治癒,一輩子都會為這病痛所苦,真有如此嚴重嗎?」宙逸撫著花憐的纖肩,語氣帶著疼惜。 「的確是如此,臣妾的病體是打從出娘胎就有的了,雖然父王找了許多的大夫來醫治臣妾,仍然無法讓臣妾完全康復,甚至……呃……其實只要小心,臣妾便不會有事的。」花憐突然頓了下,換上更愉快的笑臉說完話。 宙逸看出她有所隱瞞,皺眉下令,「說實話,本君不愛被蒙在鼓裡!」 「御醫是有表示臣妾的病可能會加重,天香續命丹的藥力便要隨著臣妾的病況而增強,這交給御醫來考量就行了。」花憐輕描淡寫的加以說明。 宙逸抬起她的下巴,精明的眸光掃過她美麗無瑕的臉頰,停在她的大眼睛上,看出她的不自然。「只是這樣嗎?憐兒,你並沒有全說出來對不對?」他直接點破。 花憐心慌的別開目光。「沒……沒有,臣妾已經全說清楚了。」 「那你為何不敢直視本君的眼睛呢?」宙逸沒放鬆的逼問。 花憐咬咬唇,輕歎口氣,只好老實說了,「曾經有段時間,臣妾的身子極差,御醫在盡力救治臣妾時,曾很擔心的表示就算加強了藥效醫治臣妾,臣妾虛弱的身子還是會因為劇烈藥物的影響而更為孱弱,就有如飲鴆止渴般,可能……活……活不過十八歲了。」 花憐的話讓宙逸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他的臉色陰沉,悶悶地問,「你今年幾歲了?」 「臣妾今年十七,過十二月初十後便是十八歲了。」花憐回答。 宙逸的臉色冰寒得嚇人。現在離十二月初十只有三個多月的時間,難道憐兒會!不!他不願再想下去了! 花憐發現宙逸的神情很難看,趕忙出聲安慰,「這只不過是御醫的推測而已,也做不得准的,現在巨妾的身子很好,不會有問題的,請君上放……」「心」字還沒說出口,宙逸便突然大力的將她擁住,緊緊地擁抱著,好像一放手她就會消失般。 他低沉強悍的怒聲道:「不准!本君不准你離開,你是我的君後,沒經過本君的允許,就算是閻王也不能帶走你,我絕不讓你離開!」他將她抱得更緊了,讓她的呼吸有些困難。 花憐的心頭湧上暖意,有種受人重視疼愛的歡喜,她也用小手摟緊宙逸,柔聲應著,「好,臣妾不離開,臣妾會盡最大的力量對抗病魔,只願能永遠伺候君上。」 「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讓你食言。憐兒,你要一輩子陪著本君,永世伴在本君身旁,這是命令!」宙逸神情嚴肅的告訴她。 「臣妾接旨!」花憐偎在丈夫懷中笑著答應。只要上天給她命活下去,她就絕對不會離開他身邊。 宙逸撫著花憐單薄的背脊出聲,「本君明天就交代丞相派專人找尋名醫來為你診治,本君相信一定能找到高明的大夫除去你的痼疾,讓你健康起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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