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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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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也帶了件禮物給你當生辰賀禮。」他讓一旁的隨扈將禮物送上。 冰姬高興的打開禮盒,裡面是條寶石項鍊,美得讓她驚歎,她大喜的道謝,「好美啊!謝謝君上,為此,妾身要再敬君上一杯!」她再為兩人倒滿酒,便舉杯喝下。 之後,冰姬用了許多藉口敬酒,想灌醉宙逸讓他留下。 宙逸幾杯酒下肚便覺得有了醉意,這令他感到意外。他的酒量向來不差,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醉了呢?他在這裡也停留夠了,想到雲和宮休息、休息。 「本君喝得差不多,夜也深了,本君要離開了。」宙逸站起身來,腳步有些不穩,冰姬則趕緊攬著他。 「君上,您不用急著離開,就讓妾身伺候您在玉冰宮休息吧!」冰姬柔柔地提起。 「不用了,本君自有去處!」宙逸揮去冰姬的手,還是要離開。 冰姬忙再倒了酒來。「君上,那您就陪妾身再喝一杯酒吧,就這最後一杯酒。」 宙逸接下酒杯,仰頭便喝下,將杯子還給冰姬就往門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他便站不住,頭昏的踉蹌了下,左右隨扈急忙扶住他。 冰姬笑容滿面的來到宙逸面前,媚眼凝視著他。「君上,您喝醉了,還是讓妾身來伺候您吧!」 「本君不會這麼容……易……醉……醉的……」話還沒說完,宙逸就支撐不住地倒下了。 「君上……」幹那和費坦驚慌的扶起宙逸。 「哎呀!君上真的醉倒了,你們快將君上扶到床上去,快點!」冰姬指揮著幹那和費坦。 幹那和費坦對看一眼,遲疑著該不該聽冰姬的話。 冰姬見狀放大了聲音,「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啊?難道你們要將君上拖著離開嗎?君上醉成這樣,當然是留在這裡了,快點扶君上到床上去,快啊!」 幹那和費坦沒得選擇,只得聽冰姬的話,將宙逸攙扶到床上躺下。 「君上由我來服侍便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冰姬命所有人退下。她的嘴角噙著笑意,緩緩地為宙逸解開衣扣、褪下衣衫。 君上的健壯瀟灑令她狂熱的愛著他,無法忍受沒有他的日子,因此她才會用盡心思,甚至在他的酒杯裡下藥,讓他醉倒不能離開,只要他明天醒來,就一定能勾起他在這兒的所有美好回憶,他絕對會回心轉意再寵愛她的! 褪下彼此的衣裳,冰姬光稞著身子抱住宙逸,拉起被子蓋住兩人親密相依的身體,她緊緊地偎著他,樂得笑開了懷,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天亮後,紫屏、紫茵走入寢宮,卻見到花憐趴在桌子上睡覺,兩人急忙跑到她身旁。 紫茵輕搖著花憐。 「君後……」紫屏則柔聲在花憐耳旁喚著。 花憐被喚醒,抬起千斤般重的頭看著兩個宮女,低啞出聲,「紫屏,紫茵,是你們啊!」 紫屏忙問,「君後,您怎麼趴在桌上休息,不到床上睡覺呢?」 花憐弱聲回答,「本宮是在等君上,因為了便想趴在桌上小憩一下,怎知會睡著了。君上有沒有來?」 「沒有,君上昨夜沒來雲和宮。君後,您應該聽奴婢的勸上床休息別再等了,您這樣趴著睡覺很容易生病的。」紫茵擔心主子的身體。 「本官不會有事的。」花憐虛弱笑笑,人想站起,驀然黑雲罩頂,她暈眩得眼兒一閉,身子便癱軟的倒下了。 紫屏、紫茵嚇了一大跳,急忙扶住花憐。 「君後,君……啊……君後的身體好燙啊!」紫屏驚駭的發現。 紫茵忙用手探摸花憐的額頭。「不好了!君後的額頭好燙呢,快將君後扶到床上,快!」 紫屏、紫茵手忙腳亂的將花憐扶上了床,急急地叫人去請御醫來。 花憐生病的事讓雲和宮上下立刻慌亂了起來。 花憐在枕上不斷的輾轉反側,時醒時睡,神志徘徊在清醒和昏迷的邊緣,直到御醫在她身上施針緩和住病情後,她才昏睡了過去。 花憐暈暈沉沉地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身旁有聲音傳來,她想動卻發現整個身子像被人定住般無法動彈,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她被嚇得思緒立刻清明起來,盡力想試叫出聲音,讓在旁邊交談的人明白她醒了,這時她卻清楚聽到了身旁的人談起她的病。 「御醫,君後的病要不要緊?」太后著慌地問道。 御醫恭聲回應,「回太后,君後的身子很虛弱,不管任何小病都會對君後的生命造成威脅的。君後這次的病情很嚴重,所幸發現得早,已經控制住病情了。」 「君後一直有吃補藥,為何身子還是這麼弱不禁風呢?」太后憂慮的聲音有著疑惑。 「太后,君後天生就是體弱,所有的補藥只能小補身子,無法治根本,而且補藥的藥性都很溫和,是無法在短時間內看到成效的。」御醫告訴太后。 「那就不能開較強效的補藥嗎?以君後如此虛弱的身體要如何懷皇兒呢?」太后愁眉不展的說。 「太后,關於這件事……」御醫吞吞吐吐了起來。 「御醫,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要支支吾吾的!」太后下令。 「回太后,下官斗膽稟報太后一件不好的消息,君後她……她可能無法生育了!」御醫用歉然的話氣道出。 「什麼?御醫,你說什麼?你快給哀家解釋清楚來!」太后一聽,瞪大了眼睛,嚴厲的要御醫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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