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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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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逸站起,走到花憐面前,臉色因盛怒而鐵青,他咬牙下令,「該死的!不要考驗本君的忍耐力,收回那句話,快收回那句話!」 花憐強硬拒絕了,「臣妾從不後悔自己所說出的任何話,也不會收回自己的話!」 「你——」宙逸握緊了拳頭,氣得直想揍人,看著花憐臉上倔強的神情,卻發現她眼裡有抹脆弱,這令他消下了火氣。「憐兒,你是故意惹本君生氣嗎?為何呢?」他困惑的出聲。 花憐忙別開臉否認,「沒有,臣妾怎會做惹夫君生氣的傻事呢?臣妾沒有!」 宙逸的大手握住花憐的下巴,逼她看著他。「你有,否則你不會逃避不敢看本君。憐兒,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老實說出來。」 「沒有,什麼事也沒有,沒……」後面的辯解被吻去了,宙逸用最直接的接觸探索花憐的內心。 什麼都可以騙人,但在兩人身體合而為一時,不會有虛偽,也沒有矯飾,有的只是最真的感情。 輕喘的氣息在寢宮內揚起,散落一地的衣衫可以看出他們多迫切需要彼此,在赤裸裸的欲念之下,花憐無力裝模作樣,只能獻出最真的自己,攀著宙逸強健的臂膀,渴望他的寵愛與溫柔。 宙逸滿意的低喚,「憐兒,我的寶貝!」 兩具身軀合而為一,乘著欲望的翅膀,享受極致的歡愉…… 天亮了,宙逸醒了過來,他低頭看著還偎在懷中沉睡的花憐,一股憐惜驀然湧上,伸手輕撫她滑嫩的粉頰。這個小女人近來真的整慘他了,他不相信她的改變,他會查出真正的理由。 「憐兒,雖然你變得教本君皺眉,但本君還是不願意放開你,我的寶貝!」宙逸細聲輕喃後,俯臉輕吻花憐,再輕著手腳起床。 他俐落的穿上衣衫、理好儀容,便離開了寢宮。 宙逸前腳一離開,本是睡著的花憐就睜開了眼睛,他剛才的話帶給她無止盡的痛苦,也將她逼到了最後一步。 再不如此做,夫君永遠都不會離開她的。 唉!竟有妻子是這般希望被丈夫憎恨,她真為自己感到悲哀。 花憐起身整理好儀容,心下已有了決定。 「君後,您真要這樣做嗎?」紫茵擔心的問起。 「君後,您是不是要再考慮一下?做了便沒有退路了。」紫屏也提醒著主子。 在隨身宮女的陪伴下,花憐走往天崇宮的路上,她沒有回答,但沒停下的腳步說明了她的心意,她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 花憐駕臨天崇宮,讓宮外的侍衛很驚訝,忙著行禮,「見過君後!」 她揚臉沒回應,接著便要走入宮裡。 侍衛趕忙阻攔,「君上不在,小的斗膽敢問君後為何來天崇宮?」 「本宮做事還要向你交代嗎?哼!」花憐冷哼了聲,不理侍衛直接進入天崇宮。 侍衛見攔不了,忙派人到禦書房向宙逸稟報,其餘的人則急跟著花憐進去。 花憐來到寢宮,立刻就在靠近床邊的牆上看到她要找的東西。 「紫屏,將畫像取下!」花憐下令。 侍衛聽了急忙上前阻止,「君後,這畫像非常重要,沒有君上的命令,誰也不能碰觸!」 「就連本宮也不行嗎?讓開!」花憐推開侍衛,讓宮女搬來椅子,親自動手將畫像取下,換上她的畫像。 「啟稟君後,您這……」 「閉嘴!本宮做事哪輪得到下人出意見,誰再多嘴,本宮就罰誰,全退到寢宮外面去!」花憐打斷侍衛的話,冷聲下令。 侍衛無計可施,只好聽命退開。 花憐手裡拿著婉婉的畫像打量著。畫裡的婉婉嬌態媚人、笑容可掬,有著圓潤健康的臉龐,想像得出她一定有副好身體,可惜卻無緣為夫君生兒育女,反觀她自己能有如此的機會,卻一樣沒有能力做到,她們真是同病相憐了! 她咬咬唇,閉起眼,心一狠,就將畫像撕成兩半,聽到侍衛們的訝異低叫聲,她手沒停,繼續撕裂畫像,直至撕成了粉碎,碎紙兒撒落至她的腳邊。 「你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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