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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誰稀罕!」

  「我稀罕,我日也思、夜也想,在夢裡不知做了多少次。」

  「不要臉!」

  「要臉就睡不到你了,老子不要這個臉!」

  「你——唔……」

  楚雄堵住她的唇,兩手也沒閑著,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得精光。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同意,他怎麼可能當君子?适才那話就是說說罷了。

  在同一條被子裡,男人的堅硬與女人的柔軟,激起了整夜的火花。

  他說到做到,他雖然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但沒關係,他只要能當她最後一個男人就行。

  §第十四章

  原來,楚雄加入了京城的虎旗軍。

  虎旗軍的軍營就在京城北城門外一公里處,他在軍營受訓了五日,今日休沐,因此昨日連夜趕回來。

  也就是說,柳惠娘自己想錯了,她還保留著舊有的印象,以為男人去從軍會被派到很遠的邊防,就像在杏花村,去從軍的男人至此音訊全無,很難再見到面。

  卻沒想到,京城的兵營就在城外,當天就可以往返。

  「想我了對不對?」

  楚雄摟著她的腰,意猶未盡地親吻她的肩背。

  柳惠娘很想不理他,搞了半天,原來是她搞錯了,她原以為自此與他難再相見,下次見面可能要隔很多年,因此昨天見到他才會情難自抑,將自己滿腔情意傾泄出來。

  哪知一夜雲雨後,直到清晨,經過楚雄的解說,她才知道自己誤解了。

  楚雄也終於明白為何她昨夜會如此熱情,原來是怕他走了,今生再也見不著,才會捨身相許,抵死纏綿。

  這誤會來得好!

  他胸膛震動,悶著笑,逮著了機會,抓住想逃跑的女人,賴著她刨根問底。

  「說,你是不是想我了?」

  「臭美!」

  「昨晚的熱情可不是作夢,有人抱著我,眼淚鼻涕齊流,一副生死相許的模樣。」

  「滾!」

  楚雄哈哈大笑,愛極了這女人臉紅尷尬又耍賴的模樣。

  柳惠娘正懊惱呢,以為再也見不到他,害怕失去他,因此一見到他出現,來不及深想,一時衝動就……想到自己昨晚一副深怕失去他,死纏著他,還在他懷裡放聲哭泣,她自己都覺得丟人現眼,簡直沒臉見人!尤其是瞧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想你走,滾開!」

  「口是心非,你昨晚的表現,可沒有一點都不想。」

  他還敢說?她是纏著他沒錯,可是到後來是他需索無度,害得她現在全身酸疼得要命。

  這男人胃口太大,一旦開吃,簡直就是饑不擇食的餓死鬼!

  整晚下來,她幾乎沒睡多少,兩人的體力實在相差太多,她現在身體酸軟得一塌糊塗,下不了床。

  「哼,我昨晚是失心瘋,才會發神經!」

  喲?惱羞成怒了?

  「沒關係,是失心瘋也好,發神經也罷,總之你睡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柳惠娘氣笑了,這男人的臉皮簡直跟城牆一樣厚!

  她說不過他,就氣得咬他,咬著咬著,突然感覺不對,他某個部位又硬了,她腦中警鈴大作,立即求饒。

  「我不行了!我疼!」她雙手推拒,不准他壓過來。

  她一示弱,他就只能咬牙忍著。「那你別勾引我呀。」

  她瞪眼。「我哪有勾引你?」

  「你咬我,我會興奮。」

  「……」

  這人是受虐狂嗎?被咬就會興奮,她咬他那麼多次了,難怪他不介意,搞了半天,原來他很享受,簡直是禽獸。

  柳惠娘獨守空閨三年,沒想到這一開葷,跟新婚初夜一樣,一時下不了床。

  最後還是楚雄親自伺候她,而他非常願意,笑眯眯地親自去打熱水,親自給她擦身子。

  她不肯,晚上黑燈瞎火的還行,大白天的,什麼都瞧得一清二楚,她反而不習慣。

  「羞什麼,我能夜裡視物,就算沒點燈,你全身上下我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聽他說完,她覺得自己虧大了,又氣得擰他的胳臂。

  他一點也不介意,還怕她擰得手疼,積極地給意見。「胳臂下方的肉軟,你擰這兒。」

  柳惠娘服了他了,一推一拒之下,還是被他擦了身子,又吃了許多豆腐。話說也怪,他人明明粗野,但是伺候起來居然很細心,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她忍不住起疑,質問他。「你這麼熟練?伺候過多少女人?」

  男人聽到這種問題通常會回避,但楚雄卻正經八百地伸出手指頭數數。

  「讓我算算。」十根手指頭被他一根一根掰算著,算到後來,居然不夠用,連腳趾頭也用上了。

  柳惠娘瞪大眼,一副震驚的模樣,把楚雄逗得哈哈大笑。

  「騙你的,哪個女人像你這麼凶,敢要本爺伺候,也就你有這個本事,迷得我七葷八素的,極盡所能討好你,爺的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了。」

  這話她愛聽,不過她也不是天真的女人了,她知道以楚雄的性子和過往,肯定有過女人,但她不想去計較。以往她不識他,他也不識她,現在兩人既然在一起,她看重的就是現在、是未來。

  「醜話我先說在前頭,你外頭若有老相好什麼的,就別來招惹我。」

  「放心,只有你,沒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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