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奈奈 > 撿個男人回家養 | 上頁 下頁 |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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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峻聞言,突然換上一張再正經不過的臉,「夏荷,我不准你再對自己這麼沒自信,也不允許你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對你絕對不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如果你……」 她無預警的摀住他的嘴,「對不起,只是這一切美得不像真的,而且我要鄭重聲明,我絕對絕對沒有質疑你的感情,你對我的珍惜……我昨晚已經充份感受到了。」說到這裡,她臉頰都快燒起來了。 男人果然好哄。聽了她的話,嚴峻一掃陰霾,拉開她的手,壞壞的笑說:「是嗎?那你應該不介意我再一次用行動證明我對你的愛吧?」故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被他這麼一挑逗,夏荷敏感的腳指頭都蜷縮起來。 經過昨晚,嚴峻已經摸清她的敏感地帶,大腳伸過去與她的磨蹭,嘴直接咬住她的耳朵,而夏荷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擺佈了。 有了愛情的滋潤,夏荷整個人變得既漂亮又有自信。 這天她與嚴峻相約下班後去看電影,正當她拿起包包準備下班的時候,嚴菘就杵在她要走的走道擋住她。 「總裁?有事嗎?」她一臉疑惑,不解對方幹麼擋住她不讓她下班。 該不是要找她碴吧?可是嚴峻都離開這麼久,總裁現在才來找她算這筆賬似乎也晚了。 「有事找你,到外頭去。」講完,嚴菘就自行先走一步。 懷著惶惶不安的心,她快步跟上,畢竟,於公,他是公司的總裁;于私,他是嚴峻的爺爺,她不得罪他。 外頭一輛黑色賓士候著,司機替嚴菘開了車門,而夏荷也緊跟隨他上了車。 「請問要去哪兒?」她問。 「到了就知道。」嚴菘舉起柺杖敲敲司機的椅背要他開車。 沿路他一句話也沒跟夏荷說,只是閉著眼睛休息。 直到抵達陽明山上的一家偏僻餐館,他們才下車。 進了餐館,服務生馬上帶著他們進入一個包廂,然後準備上菜。 夏荷看著手錶不由得焦急。與嚴峻相約的時間要到了,偏偏她的手機在下班前就沒電了,該如何是好? 「不用著急,我已經派人通知嚴峻了。」嚴菘看得出她在擔心什麼。 他想,再三十分鐘嚴峻就會到這了,他得把握時間跟這個不知輕重的女孩說清楚,不管是動之以情、誘之以利,他都要想辦法讓她站到他這邊幫他勸嚴峻回立翔。 「我想說的你該知道……」他頓一下看看夏荷有什麼反應,結果她只是低頭不語,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他微微皺眉,又繼續說:「我希望你離開嚴峻,不再糾纏著他,你也知道立翔是嚴峻的心血,就為了你放棄你都不會為他感到可惜嗎?」 這話真的是一針見血刺到她心坎裡,雖然她臉上努力維持平靜,內心其實翻騰不休,因為嚴峻的有志無處伸展的窘境她再清楚不過,而且每天跟著她往夜市跑讓她好心疼,他明明是一個天之驕子的。 「只要你能讓嚴峻回立翔,你提出的條件我一律答應,除了結婚,甚至,如果你不計較名分,對於你們的關係,我可以不再過問,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他還是不能接受一個沒家世,對嚴家沒有任何幫助的女人進門。 名分?她當然不計較名分,但那背後的意義又是什麼那代表未來她必須跟別的女人共享丈夫,而她還是見不得光的那個!她辦不到啊! 夏荷心裡天人交戰著,她希望嚴峻的能力有所發展,可一想到要與他分開,她的心就揪痛。 「我知道你叔叔一家老是跟你要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他們一筆錢,要他們不再騷擾你。」 她搖頭。 「你不答應?這女人果然貪得無饜。那要多少,你直接開個價好了,只要不要太過分?我都答應你。」女人果然是最貪得無饜的動物。 她再度搖頭,「您以為所有的人都愛錢嗎?我是愛錢,但我取之有道,我不偷不搶,努力工作,也沒騙過人……」夏荷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我看多了,別演戲,一句話肯不肯?」嚴菘擰起眉心,一臉不耐。 夏荷還是不講話。 「嚴峻要是真的脫離嚴氏企業,他這輩子就永遠只能在夜市賣東西了,整個業界都會封殺他的,你信不信?」不下重藥不行。 「他是您孫子,您怎麼狠得下心?」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已顯老態的嚴菘。 忽然,她明白了,總裁並不是狠心,他只是不懂如何表達他對孫子的愛,要嚴峻回嚴氏,不只是為了公司,也是不願意鍾愛的孫子埋沒了才華,無法發揮長才,可高高在上的他不會說好聽的話,只能用習慣的權威方式要人低頭。 「我愛他,很愛他……」夏荷吸吸鼻水,緩和一下情緒,「我會離開,但不是為了錢,所以您不需要給我錢,我和嚴峻的關係並不是建築在金錢上,雖然你可能不願意相信……」 也不需要相信,只要嚴峻好,要她做什麼犧牲都可以。 嚴菘盯著她想從她臉上找出一點貪婪的神情,但瞧了老半天,不但沒瞧出個什麼,反倒讓自己對她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希望您能同意把立翔完全的交給嚴峻,不可以限制他對公司的規劃,不可以隨意的換掉他,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在當嚴峻的秘書那段期間,她知道他為了立翔付出的心血有多少,不是嚴深或是嚴柏那兩個紈絝子弟隨隨便便可以取代的。 嚴菘想了一會點頭同意,「好!我答應。」他也老了,早晚是要放手讓嚴峻掌實權。 何況,嚴深、嚴柏那兩個臭小子在這三個月裡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業界一堆謠言滿天飛,對公司商譽影響頗大,充分授權給嚴峻,他也才好辦事。 砰!包廂的門被打開,嚴峻鐵青著臉進到包廂裡。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他緊張的問夏荷。 他知道爺爺找夏荷,絕不可能是請吃飯喝茶,這麼簡單,大概又是要拿錢羞辱人,所以他實在很難保持心平氣和。 「沒禮貌,見著人也不會叫?」嚴菘端起桌上的清酒一飲而盡。 嚴峻不發一語拉起夏荷就想離開,「我們走。」 她拉住他要他別把關係弄得那麼僵,「別這樣,見面三分情,況且他是你的親爺爺。」 他低頭望著她。她有些心虛的回避,「你們好好的談談,我在外面等。」話落離開,讓這對祖孫談談。 走到外面,晚風輕拂在臉上,之前的淚水早已幹,她找了張石椅坐了下來面對一個池塘,池塘理的魚而游來遊去,好不自由。 一想到要離開嚴峻,她的心又揪起,這是她第一次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 「回家去。」嚴菘寒著聲對孫子命令。 雖然想著孫子,但死要面子的他臉就是拉不下,一生呼風喚雨慣了,要他低聲下氣,絕對做不來。 「為什麼?」嚴峻盯著爺爺直問。 「我把嚴深、嚴柏趕出立翔了。」之前是他瞎了眼,才會把嚴深、嚴柏放進公司,搞得公司搖搖欲墜。 嚴峻冷眼瞧著有血緣關係的爺爺,他的心好寒,寒到要結冰了,終究是因他還有利用價值,才來求他回去。 「不……」 「不用馬上拒絕,回去想想再說。」嚴菘不等孫子拒絕,就下逐客令。 嚴峻退出包廂,立刻前往庭園找夏荷。 「回家吧!」他在池塘邊找到她。 正在看魚兒游泳的夏荷歪著脖子看他,「跟你爺爺談了什麼?」 「沒什麼。」既然不打算回立翔,那就別說了,省得她替他操煩,只是他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 「你不回去嗎?」她牽住他的手,邊走邊聊。 他低頭望著她,「你要我回去?」他的心思她並不是不瞭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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