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那顏 > 借用一下將軍 | 上頁 下頁 |
|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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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諾用手掐了掐兩頓,直到蒼白的臉色泛出一絲紅潤,才推開那扇連接兩個房間的門。 老城主正睡著,滿頭白髮、瘦削的臉……被下的身體幾乎看不見有呼吸的樣子,那雙臂牽著她走過童年、少年、成年的大手,是如此的枯槁、如此的……她曾以為他會是永遠不倒的巨人,可現在……顏諾悲傷的意識到,這個曾給了她一切的男人,即將走到生命的終點了。 「我一定會守住我們的滄月城。」她跪在他床前暗暗立誓。 「諾兒,是你嗎?」老城主醒了。 「是我。」顏諾將悲傷埋在心裡,努力展現出一抹甜笑。「我打擾了您的休息嗎?」 「怎麼會呢,諾兒可是我的寶貝兒呀。」老城主寵溺的笑了。「一切都還好吧?」 「都很好。」她隱瞞了李頓剛才擄掠村莊的事。 「這我就放心了。」才說了幾句話,老城主的臉上就顯出幾分疲憊的神色。 「我還是念書給您聽吧。」為了掩飾幾乎滴落的淚水,顏諾迅速背過身去,假裝從書架裡挑書的樣子。「您要聽什麼書呀?」 「只要是諾兒讀的,我都喜歡。」老城主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多了,因此他更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透過落地大窗照進了城主的房間,這一瞬,似乎連嚴酷的冬季都遠去了呢。 光線給人造成了錯覺,城主的臉色似乎變得好多了。 有一瞬,顏諾幾乎以為他會一直活下去,繼續蔭庇著她以及滄月城的人。可等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就發現現實的一切仍重重的壓在自己仍賺稚嫩的肩上。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才一進門,顏諾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在她的房間裡。 「民婦紫籮向城主夫人請安。」陌生女人行禮道。 「你來做什麼?」顏諾不解的問。 「紫籮是來指導您的。」林嬸插嘴道。 「指導?」顏諾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需要這年輕的農婦指導的。 「紫籮的夫君不良于行,可紫籮已經給他生了三個健康的兒子,所以我覺得您或許需要她的指導。」林嬸解釋道。 天哪,是那種指導! 顏諾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她鑽進去。 「我……我還是不……」她尷尬極了。 「您別擔心,紫籮不會告訴別人的。」單純的紫籮還以為顏諾在害怕別人知道這件事,於是趕緊做出保證。「城主是個好人,我們都希望城主夫人能替他留下子嗣呢。」 這番話喚回了顏諾的理智。 是啊,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的俘虜,和紫籮殘廢的夫君確實有共通之處。再說,顏諾也知道,如果那壯碩男人不配合的話,自己很可能沒辦法達到目的。 所以—— 「請……請教我吧。」理智終於戰勝羞怯。 聞言,林嬸不禁松了一口氣。 「是。」紫籮恭敬的道。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把這件事傳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顏諾仔細吩咐道。 「呃?」紫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照我說的去做!」 「是,我會遵照您的吩咐去做的。」身為佃農的妻子,紫籮早已習慣了服從主人。 「很好,我們開始吧。」顏諾道。 義父生病的消息,早已傳遍方圓百里了,李頓必然也早有耳聞。以他的多疑,一定不會輕易相信她懷的孩子是義父的,因此她必須利用輿論的力量。 她在心裡盤算著如果這消息傳出去後,能讓李頓相信她這麼做是為了能為重病的夫君留下子嗣,那就再好不過了。 躺在黑暗裡無所事事,楚天狂花了許多時間為自己做心理建設。最後,他甚至相信憑自己的意志力,能夠戰勝春藥的作用。 本來嘛,如果不是她用了大量的春藥,他根本不可能為一個不知長相的陌生女人勃起。 他慎重發誓,她再也不能把他當作種馬來利用! 可——昨日的誓言猶在耳畔,一向自詡意志力堅強的他竟、竟又……「該死!」這次她甚至還沒用上春藥! 狂怒中,楚天狂顧不了繩子仍勒著他的脖子,激烈的掙扎。堅固的繩子因此磨破了他的皮膚,滲出了血珠。 「注住手呀,我不想傷害你。」顏諾緊張的說。 她只想要他的幫忙而已,從沒打算要傷害他呀! 她想阻止他繼續傷害自己,可她的努力只換來他更大力的掙扎,繩子在頸子、腕上、踝上都留下了帶血的印記,一道又一道。 「放……」 聽見他又要咆哮,顏諾不假思索的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將他的聲音吞進雙唇。 就像紫籮所教的那樣,以溫柔的輕噬叩開他剛硬的雙唇,以柔舌作為先鋒,蠶食他雙唇之內的地域……在辱與唇、舌與舌的抵死纏綿中,點燃那情欲的大火。 人的視覺失去作用時,其他感覺就分外敏感,在她的細弄慢舔下,楚天狂的身體越發有了反應。 該死,他絕不允許自己被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怒火中,楚天狂狠狠咬了她。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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