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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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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昨晚沒睡好,作了噩夢。」對!就是一場噩夢,一場她好想儘快結束的噩夢。 「真是這樣?」知女莫若母,單雪恩不信。 「真的。」小浣用力點頭。「你也知道我從小膽小怕鬼,我睡前不該看鬼片的。」 單雪恩緩緩鬆開手,粉唇揚起淡淡笑意。 「傻孩子,膽子小就別看,他沒陪你嗎?」她不著痕跡的問。 「他?哪個他?」 「還會有哪個他?」單雪恩靜靜看著小浣,清澄眸光仿佛早已看出她的破綻。 身為母親,她多怕女兒會走上和她一樣的路,小浣個性倔強,受了傷也從不喊疼,所以當她聽見她也是愛上那樣光華四射的男子,她時時刻刻都在為女兒擔心。 「哦~~他呀!他昨夜很忙,他去開會。」即使床單已經很平整,單小浣還是不斷來回撫平,顯得心神下寧。 單雪恩把女兒拉近身側,語重心長的說:「小浣,把心事說出來,每個人都有脆弱的時候,像我,不就常常在你面前洩漏脆弱的一面嗎?」 「媽?」沒想到媽媽會突然這麼說,小浣心口微酸。 難道媽媽看出什麼了? 「媽最近常在想,如果能好好養病恢復健康,或許就能出院跟你一塊兒住了。」撫著她的長髮,單雪恩輕語。 小浣照顧她太久太久了,是她該負起做母親的責任的時候,將可能受傷的孩子收回羽翼下保護。 「媽,真的嗎?」小浣眼睛一亮,不敢置信。 「我問過醫生,按時服藥或許能控制病情,要出院過正常的生活並非不可能。」單雪恩笑答。 「媽,那你服藥吧!我一定記得提醒你按時服藥,這樣我們就能一塊兒住了。」單小浣興奮地拉住母親的手,眼前已經浮現和母親同住的美好畫面。 「好呀!」看見女兒的笑,單雪恩眸底揉進暖意,隱泛淚光。 從前自己總是怨天尤人,恨孩子的父親移情別戀拋家棄子,她又何曾注意自己可憐的女兒?她從小到大為了她而努力著,吃了苦也不喊苦,多麼讓人心疼。 所以她想通了,女兒若能得到幸福是再好不過,如果不能,那麼就由她這個做母親的來疼她吧! 「嗯。」小浣挽住單雪恩的手,期待地閉上眼睛。 和媽媽兩個人一起快樂的生活,有個溫暖的家庭,一直是她的夢想啊! 「我要說的話那天都跟你說清楚了,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氣憤的低吼聲在冷清的小巷弄裡響起。 單小浣用力甩開被箝制的手,感覺手腕像有火在燒,好痛。 「高小浣,老子是來給你最後的機會,你應該要感激流涕才對!」狗仔雙手插在褲袋中,一臉痞笑的接近她。 「不管你想跟我說什麼都是白費力氣,我的答案是N0!」單小浣堅決地回望他。 「真是很傷腦筋的固執耶!你這脾氣遺傳誰?高宇?還是那個殺夫的精神病母親?我看比較像單雪恩!」狗仔故意用話刺激她。 「閉嘴!」單小浣怒不可遏的大吼,無法忍受別人污蔑她母親。 當時的情況她親眼目睹,是高宇一再用無情的話語傷害她媽媽,媽媽才會一時情緒失控拿刀傷人,誰知道那一刀卻斷送高宇的棒球生涯,當時新聞過度渲染,將她媽媽形容成殺夫,其實事實不是那樣的。 「隨便你怎麼說,你媽是不是精神病與我無關,我說了,我是來給你最後機會的。」狗仔無所謂的聳聳肩,從大背包裡取出照片。「癡情女,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瞪著他手中的照片,單小浣沒動。 「拿去看啊!不會要我送到你眼前吧?」狗仔沒耐心的催促。 冷冷瞟他一眼,單小浣終於不情願地接手,當她看清照片裡親密相擁過馬路的男女時,她瞳眸倏縮,胸口像快要炸開來。 照片裡的男人是關毅司,而照片裡的女人即使沒見過面,她也能猜出她是誰—— Selina。 「然後呢?」將照片塞回狗仔的手裡,單小浣揚起下巴反問,不讓他瞧出任何情緒。 「拜託!姓關的都背叛你了,你還傻傻的站在他那一邊嗎?早說你只是替代品啦!」 「這種照片不能算什麼。」單小浣撇嘴別開臉。 「高小浣,你別再自欺欺人啦!」狗仔嗤笑。 「我說了,我姓單!」她糾正。 「好好好,單小浣。」狗仔難得聽話,高抬雙手表示妥協。「我們合作吧!給關毅司幾分顏色瞧瞧。」 「……」 「你還在猶豫什麼?他可是一邊說愛你,一邊和Selina糾纏不清,這不是擺明瞭劈腿嗎?你真甘願被他玩弄於股掌問?」他拚命慫恿。 他的話像把鋒銳的刀,一再戳痛她的傷處,傷得她血肉模糊。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單小浣忍無可忍的問。 「我要他們更露骨煽情的照片。」 「你不是已經掌握他們的行蹤拍到照片,還用得著向我要嗎?」單小浣嘲諷。 「還不夠,我要關毅司別墅的鑰匙,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拿到。」狗仔狡猾地說。 「別墅的鑰匙?你想做什麼?」單小浣緊緊蹙眉。 「我懷疑他會把Selina藏在別墅裡,只要在他房間裡裝幾支隱藏式攝影機……哈哈哈……」他發狂似的笑。 瞪著他猙獰的笑臉,單小浣懷疑他瘋了! 「死心吧!我不會幫你的。」單小浣丟下話,直接越過狗仔離開。 「喂!我話還沒說完,你想去哪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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