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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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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算是清秀吧!」那女人美不美不是重點,她像狐狸般狡猾的心性才讓人印象深刻。 能從冷淡的司徒君燁嘴裡說出「清秀」兩個字,肯定是大美人了!淩幻兒明眸眯細,醋壇打翻。 「她不會剛好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吧?」她悶悶出聲。 說書都是這樣說的,俠女和大俠產生感情後才發現大俠早有婚配,可憐的俠女最後只好傷心地離開,從此浪跡天涯…… 司徒君燁這個負心漢,早就有個紅粉知己,結果還說喜歡她,太可惡了! 察覺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不知想到哪兒去了,司徒君燁輕彈她額面一記,俊顏微沉。「當然不是。」 他像那種四處留情的男人嗎?他向來潔身自愛,對感情有潔癖的。 「那她到底是誰?」淩幻兒吃痛的揉揉額頭,表情委屈。 「藥王南宮穎。」怕她繼續亂想,他索性說了。 咦?! 「藥王南宮穎是女人?」淩幻兒大吃一驚,像是得知天大的秘密,忽然間頭不疼了。「她、她、她不是——」 「發蒼蒼齒牙動搖的老人家?不!她並不是。」司徒君燁淡淡幫她接話,對這種不實的江湖傳言厭煩至極。 「昨天駱管事看見我卻未露驚訝,我就確定南宮穎在這裡了。」他緩緩解釋。 照理說,對方應該要非常驚訝才對。 「我說司徒大俠,你一路追南宮穎而來,現在好不容易讓你找到人了,你該會是想……」淩幻兒話還沒說完,只是眨著那雙水靈透亮的大眼睛,比出抹脖子可怕手勢。 「我有說要殺她嗎?」司徒君燁濃眉輕挑。 「不然你死追著人家不放,總不會是要找人家泡茶聊天吧!」她嘀咕。 「我跟南宮穎不是這種關係,我跟她也沒有外傳的深仇大恨。」 「可你死追著人家……」 「我跟她是競爭對手,說好每年比試一場,輸家要退隱一年,誰知道她去年偷偷動手腳贏得不光明……」 「那是因為我已經不想再比下去,這場意氣之爭毫無意義。」房門外,輕柔悅耳的女聲插進來。 第一次見到南宮穎,淩幻兒簡直驚為天人。她從沒想過和毒皇一較長短的藥王,竟是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我已經不想再比下去了,所以去年我在藥材裡動了手腳。」南宮穎緩步走了進來,沒好氣地瞪了司徒君燁一眼。「誰知道有人不死心,一路追到百鬼堡。」 「既然是你開的頭,自然就得玩下去。」見到是她進門,司徒君燁眼也未抬,毫不驚訝。 他故意房門未關,就是要請君入甕。 「司徒君燁,你老實說,你怎麼知道我在百鬼堡?」她來百鬼堡的一路上十分隱密,要不是半年前救了百鬼堡三堡主天邪鬼,她也不會躲到這兒來。 「你向來養尊處優,就算逃難也會挑個好地方投靠,百鬼堡是最佳選擇。」司徒君燁言簡意賅。 「……」呿!這男人倒是把她的習性摸得一清二楚。南宮穎負氣坐了下來,她看著淩幻兒,輕咦一聲。 「小姑娘,你的耳珠上……」南宮穎明眸乍亮,發現好東西。 「這是司徒——」淩幻兒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隻大手冷不防摟住她的纖腰,轉眼間人已坐在司徒君燁腿上。 「我勸你別跟南宮穎走得太近,她不像表現出來那樣溫柔無害,太美的花是毒的。別忘了,她可是跟我齊名的藥王,也是用毒于無形的高手。」司徒君燁不冷不熱地道。 聞言,淩幻兒看向笑容微僵的南宮穎,似乎不信。 「別把我形容的那樣壞,我只是看你的丫鬟可愛,想親近親近。」南宮穎一哼。 聞言,淩幻兒頓時腮幫子又氣得鼓鼓。 怎麼每個人一見她都說是司徒君燁的丫鬟?難不成她天生丫鬢相嗎?! 「免。你少接近幻兒,以免她染上你歹毒狡猾的習性。」司徒君燁拒絕的很乾脆。 當然保持距離為妙,誰知道老嚷著說不比試的南宮穎,會不會又心血來潮在幻兒身上下毒來讓他傷腦筋。 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她南宮穎。 「鼎鼎大名的毒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太讓人難過了。」南宮穎故作無辜地看著自己纖纖五指。「我只是見你丫鬟所戴的耳飾十分眼熟,所以想問問。」 「你沒看錯,那是騰龍。」司徒君燁鳳眸懶懶睇她,警告意味濃厚。「南宮穎,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需要我多做解釋。」 他言下之意明顯。淩幻兒是他的女人,要她少動歪腦筋。 「喲!居然是騰龍呢!」南宮穎掩唇輕笑,笑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笑得更加可疑。「啥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司徒君燁也會把騰龍給人了。」 抬頭看看面無表情的司徒君燁,又回頭瞧瞧笑得花枝亂顫的南宮穎,淩幻兒聽得一頭霧水。 「小姑娘,你大概不知道吧?在司徒家,誰戴上騰龍耳飾,誰就是司徒家的少夫人。」南宮穎笑著解釋。 「咦?」淩幻兒睜圓美眸,吃驚地看著司徒君燁,而後者則是高深莫測地回看她。 她還以為騰龍耳飾只是司徒家的象徵,沒想到代表的竟是……淩幻兒粉頰頓時紅透。 「穎兒,你在哪兒?穎兒?」房門外,天邪鬼擔憂的呼喊聲打斷他們的談話,南宮穎眨了眨美眸。「看來越來越熱鬧了呢!我家相公也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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