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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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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講!」小召情急喊道,企圖堵住赫律的嘴。 可話才一出口,她隨即發現自己逾越了身分,因為眼前這登徒子顯然是額駙的座上客。 「你們認識?」薩康眼神詢問式地緊盯倚在他身旁的夏兒。 「不算認識……」 慘,這男人竟是薩康的朋友! 夏兒覺得欲哭無淚,她爬樹被發現逮已經夠糟了,如果先前被誤認為偷馬賊的事再被抖出來,她真的無臉見薩康了。 「唉,此言差矣,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怎能用『算』的呢?你說是不是啊?小召姑娘。」赫律眉開眼笑地看向小召。 「嘖,你這傢伙,果然是北京城裡有名的花貝勒,手腳挺快,現在竟然連薩康的妻子都敢『染指』。」一旁的驀格勒見狀忍不住調侃道,赫律這傢伙就是和美女特別有緣。 「染指倒是不敢。」赫律不正經地直眨眼,有趣地發現薩康神色迥異。「不過,當日如果我知道她就是薩康那位有名的『小妻子』,我就不會那麼小器了,一定直接把我的馬送她使用——」 「什麼馬?」薩康緊繃道,聲音聽起來像是要殺人了。 「就是——」 「不准講。」這次變成夏兒和小召同聲大叫。 薩康緊皺著眉,面色鐵青。「有什麼事不能講?」他一把攬住她,宣示意味極濃,他不喜歡他的妻子有事瞞著他。 這獨佔欲十足的動作當然沒有逃過在場人的眼睛,驀格勒認為薩康一定是氣昏了頭,才會有此「反常」行為,赫律則是笑著發現薩康終於比較有「人性」了。 看來,薩康挺在乎他的小妻子。 「當然沒有不能講的事,是不是啊?」赫律故意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曖昧樣。「我還不知道小召姑娘的芳齡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召偏過頭不想理他,這男人根本是存心破壞公主和額駙的關係。 「說到馬——」 「喂!」小召急叫,心中雖然百般不願意,但有把柄落人手上,只好不情願地妥協。「我……十八了。」 赫律滿意地點頭,繼續逗弄臉色脹紅的小召。「不曉得十八歲的小召姑娘有沒有興致陪我一起賞花遊園?」 「我很忙。」哼,這個得寸進尺的傢伙。 「很忙是嗎?我想是忙著學『騎馬』吧!」 「你!」小召快被氣死了,可惡的傢伙,竟然威脅她。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驀格勒好奇道,敢情赫律對這個丫鬟有興趣。 「這是我們三人之間的小秘密。」冒著薩康弑人的目光,赫律對小召和夏兒不正經地眨眨眼。 「他說的是真的?什麼秘密?」薩康緊扣住夏兒的肩膀逼問題,心裡頗不是滋味,他的妻子竟然和別的男人有「秘密」。 「這……」夏兒為難地看看薩康,又看看予霧,不曉得該不該說出自己除了爬樹之外,其他「不端「的行為。 「有什麼事就直說,我以前不是教過你千萬要對自己的夫婿忠實嗎?」予霧儼然一副嚴師的口吻。 「是……」夏兒虛心受教,接著抬起頭迎視薩康。「事情是這樣的……」 「你確定你要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薩康?」赫律打斷道,擺明瞭不把事情「描黑「絕不罷手。 廢話,從未見過薩康對女人表現如此強烈的佔有欲——而且還是當初他百般不情願下被逼娶的女人,不多撩撥一點他的情緒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跟我來。」薩康狠狠瞪了赫律一眼,霸道地拉起夏兒的手步出花園。 隨著薩康「瀕臨爆發」的身影逐漸遠去,赫律得意的笑聲益形猖狂。 「請問,剛才那位牽著妻子小手離去的男人,可是我那赫赫有名的將軍弟弟?」抱著小呈驊始終沒有加入談話的敏格,在薩康離去之後,終於也忍俊不住,憋笑問道。 「如假包換。」 「他可是吃醋?」敏格又問。 「保證一大桶。」赫律秧得更大聲了。 「我不喜歡吃醋,酸酸的。」小呈驊撤嬌地摟住額娘敏格,也鄭重宣告。 「真奇怪,薩康什麼時候變了性格,怎麼我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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