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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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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悟八裡冷笑,「我這次來不是代表咱們大王來的,是另有人托我帶一封信上殿。」 「何人托你帶信?」谷若揚冷然問。 圖悟八裡瞧了一眼穀若揚身邊的阿紫以及孩子,那眼神令阿紫感到發毛不安。 穀若揚眯了眼,帶怒的道:「把信交上來!」他也不等圖悟八裡說出受託於何人,直接要看信。 「不,圖悟八裡受囑附,這信要公開念出才行。」 「公開念出?」 「沒錯,請西朝皇帝允圖悟八裡當眾念出信的內容。」 谷若揚一臉陰惻惻,「這信是穀勁風給你的?」他已然猜出。 「西朝皇帝果然聰明,對,就是穀勁風托圖悟八裡的。怎麼,他的信您不敢讓我念出來嗎?」他挑釁的問。 穀若揚沉目,當著西朝文武百官面前,自己若不同意,豈不表示自己怕了穀勁風?! 「好,你急。」他森然道。 「那圖悟八裡就念出來給大家聽了。」他慢條斯理的拿出信來,開始念了。 這信的前頭穀勁風無非是宣示自己定會重回西朝,奪下江山,坐上皇位云云,眾人只當狼嗥狗吠,完全不放心上,真正令眾人變臉的是,穀勁風竟說剛正名的皇長子是他和雲嬪生的孩子! 此話一出,滿朝譁然,群臣簡直青天霹靂,驚駭得無與倫比。 那穀若揚的臉龐更是徹底變了顔色,阿紫眼神幾乎呆滯掉了。 「圖悟八裡,你敢念出這等荒謬的內容,污辱本王的女兒,本王殺了你!」谷明華咆哮大怒,沖上前揪住圖悟八裡,要與他拚命。 「你殺了圖悟八裡有什麼用,是你女兒×蕩輕浮,與我何干?你殺了我反倒顯得你惱羞成怒,包藏禍心。」 「你一派胡言!」谷明華氣得顫抖。 「圖悟八裡,穀勁風說他是孩子的爹,可有證據?」谷若揚霍然起身,怒濤排壑的問。 「證據?當真笑話了,這是不是您的龍種,不是要問您的女人嗎?孩子是誰的,她最該清楚。」圖悟八裡瞧向面無人色的阿紫。 「這事無須問她,當時的事她失憶了。」谷若揚護著阿紫,怒道。 圖悟八裡冷笑,「失憶?失憶是她說的,誰知是真是假,也許是想掩蓋真相,所以裝出來的。」 阿紫驚怒,正要反駁,穀若揚已手指曲弓成爪,瞬息抓向圖悟八裡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攥至眼前。「若無證據,就是污蔑,圖悟八裡,你敢在朕的朝堂上信口開河,污辱朕未來的皇后,朕要將你碎屍萬段!」 「這……我只知當夜穀勁風也在那家妓院裡頭,那羅宋嬌為了討好他,在殺這女人前特意將她送去讓穀勁風品嘗,而且自作主張的在穀勁風的酒裡下了些×藥,要替他助興,當夜他便與這女人交歡了。」圖悟八裡見穀若揚暴怒,驚怕後說。 阿紫聞言震驚,「那夜是穀勁風,不是……不是若揚哥哥?」 「不,那夜朕也在那裡,是朕與阿紫在一起的。」穀若揚堅持道。 「這豈不好笑,難道,這女人與你們兩個都春風一度了?」圖悟八裡×邪諷笑。 「你!朕殺了你!」穀若揚勃然大怒。 「等……等等,我還有人證,證明那日的人是穀勁風不是您西朝皇帝。」圖悟八裡見他殺機濃濃,嚇得忙說。 「人證?什麼人證?」 「鴛鴦。」 阿紫驚訝,「就是鴛鴦告訴我們,那夜的人是皇上的,她如何再證明是別人?」 「你有疑問,不如請她自己上來說。」圖悟八裡道。 「她也來了?」 「我怕你們不信,當然把她帶來了。」圖悟八裡沉笑。 「好,讓她上殿。」穀若揚立即說。 鴛鴦上殿來,跪在穀若揚和阿紫面前,她唇色全白,身形哆嗦。 「奴婢……奴婢當時說謙……那夜與您在一起的是……是穀勁風。」她對阿紫說。 阿紫錯愕,「你為什麼說謊?」 「奴婢……受谷勁風威脅,不得說出實情,否則奴婢一家老小都得死,奴婢這也是沒有辦法……請……請娘娘饒命!」她趴在地上哭得滿臉是淚。 穀若揚氣得青筋暴起。「朕不信,他為了打擊朕,可以逼你說一次謊,難道不能再逼你說第二次謊,你的話,朕不信!」 「皇上,穀勁風私戀雲嬪,昨夜還差點對雲嬪行不軌之事,這已是眾所皆知,這事或許真有疑慮。」有朝臣出聲道。 「住口!雲嬪的清白,朕絕不懷疑,孩子是朕的,朕依然堅持立他為太子!」 「皇上,臣等現在想想,當初您是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寵倖雲嬪,且雲嬪孩子生下時您也不知情,孩子在宮外生下,又是隔了多年才相認,難免啟人疑竇,皇室血脈不可混淆,茲事體大,皇上若要立他為太子,還是先確認這孩子到底是不是龍種再說。」這回連言官都站出來質疑了。 「娘,他們這是不相信暮兒是父皇的孩子嗎?」雲暮瞧著大人們的神色,不安的問。 阿紫蒼白著面容,握住了他的小手,心底一片冰涼。「他們……」她不知該怎麼對孩子解釋這狀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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