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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飯店門口,小杜原本要抱她下車,卻被齊傑阻止;他親自抱起她,泰然自若地走進飯店,小杜則是識相的不敢多問,反正以總經理的個性,是不可能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

  「齊先生,需要幫忙嗎?」飯店客服經理看到齊傑親自抱著一個穿牛仔褲的年輕女孩,雖感到訝異,卻也聰明的不過問。

  「不用,沒關係。」不顧其他人怪異的眼光,他直接抱著她往電梯走去。

  「是,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與我聯絡,晚安!」經理微微的欠身。

  「晚安。」

  回到房間後,齊傑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並幫她蓋好被子後,就到浴室去洗澡了。

  何文嚴一個人躺在床上,越睡越不安穩,漸漸的開始扭動身體。

  「好癢!」抓抓脖子,何文嚴總覺得有東西不斷地對她的脖子進行搔癢,而且全身好像都被束縛住,實在不得已,只好勉強睜開一隻惺忪的眼,想看看是什麼東西騷擾她的睡眠。

  當她看到自己身上還穿著毛衣及牛仔褲,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她一向不喜歡拘束,所以習慣只穿小褲褲外加寬大的卡通睡衣睡覺,根本沒辦法穿著毛衣及長褲睡覺,難怪她會睡不好。

  「豬頭,當然癢,當然束得難過,白疑。」捨不得少睡一點,閉著眼睛把身上的牛仔褲及毛衣脫掉,還順手把胸罩給解開丟到旁邊,拉起棉被就往床中央擠。

  「奇怪,今天的床特別軟,棉被也特別舒服。」肌膚與柔軟的羽絨被毫無阻礙的接觸,令她發出滿足的歎息。

  齊傑一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床邊一坨被她脫下來的衣服、褲子,當然還有那件被甩掛在床頭燈罩上的胸罩。

  看著床上睡得一臉滿足的她,不禁失笑。

  他輕輕的把她的小內衣拿起來放在床頭,以免過熱造成火災,一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像棉被下的誘人曲線。

  看來今晚他得睡沙發了。如果讓徐振翔知道他像柳下惠一樣,和她同房一晚,卻什麼也沒做,就夠被他嘲笑個好幾年了。

  何文嚴坐起身,伸了一個誇張的懶腰。「好久沒睡得這麼爽了!」但當她睜開眼睛時,看到陌生的房間,以及背著她坐在桌前振筆疾書的齊傑時,趕緊揉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在作夢的時候,才趕緊將滑落的棉被拉上自己的胸前。

  「醒啦,去梳洗一下,我們下樓吃早餐。」齊傑頭也沒回地說,好像這是最自然不過的對話。

  「嗯……我我怎麼會在這?」何文嚴對昨晚的記憶,只到上車後要小杜先開到遠百而已。

  「昨晚你在車上睡著了,又沒有你家住址,只好先把你帶到這裡。」

  「那……我們……」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樣子,她實在不太確定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什麼?」齊傑終於放下筆回頭,轉頭看到她露在被外的嬌嫩雙肩,眼神倏地一暗,心中暗自渴望在上面印上他的標記。

  「我是說,我們……應該……沒有……嗯……」教她怎麼說得出口。

  齊傑故意接口說:「你說上床嗎?」都是這小妮子折磨他的自製力一整晚,害他現在還頂著熊貓眼。

  「啊!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矬樣,臉不斷的發熱,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昏厥過去。

  「你覺得呢?難道你都沒有印象了嗎?這樣很傷人的。」齊傑刻意誤導她。

  何文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我……」她怎麼敢告訴他,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那豈不是會傷害到他的「男性雄風」?

  她突然想起什麼事似地抬頭看著他。「昨晚我表現的還好吧?」這對她很重要,既然清白已經沒了,至少也得知道自己的表現如何。

  說也奇怪,以前她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前男友更進一步碰觸身體,現在竟然可以這麼平靜的接受自己將清白給了一個不夠熟悉的男人,甚至還擔心自己表現得下夠好。

  「很好,超乎想像的好!」對啊,一覺到天亮還不好嗎?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幸好沒有太糟糕。

  既然她已經被他看光光了,索性大方地圖著被單跳下床,眼光不斷地來回在床上梭巡著。

  齊傑好奇地問:「你在找什麼?」

  「血跡啊!我總要為跟了自己二十六年的清白默哀一下吧?我很重感情的。」她一臉認真地說。

  「血跡?這裡哪來的血跡?」齊傑不逗她了,打算讓她知道她昨天「睡整瞑」的事實。

  她懊惱地說:「這是我的第一次耶!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第一次在不知不覺中沒了,就已經很嘔了,居然還連「證物」都沒有。

  齊傑眼角帶笑地說:「你在說什麼?你昨晚一沾枕就睡得呼嚕呼嚕的,大概連地震都沒辦法把你吵醒,直到剛剛才看到你張開眼睛呢!」

  「什麼?!那我怎麼會……」她又低頭看看自己。

  「是你自己睡到一半把它們脫掉的,我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它們被你丟在一旁了。」齊傑已經笑出來了,因為他想到昨晚被掛在檯燈上的那件小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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