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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這句間接表明她魅力之大,足以讓他忘懷所有事情的話,雖聽得孝安心花怒放,但她仍覺得有必要詳細告知他行動的經過。

  「那我現在就向你報告,你得到的情報無誤,今晚他們共走私進來兩百公斤的海洛因,」孝安搖頭歎息:「兩百公斤地,你能想像那一旦流入市面,會害死多少人,再製造出多少跟天福家一樣的慘劇嗎?」

  「但這一次,他們終於無法再得逞。」

  「嗯。我們六輛重型摩托車前後包抄,終於迫使施秉宏疾踩煞車,與後方來車撞上。而事先埋伏在附近的警車。也立刻大鳴警笛。來個人髒俱獲,逮個正著,實在是太過癮了。」

  「過癮?」司奇板起臉來說:「做斜壓車身,滑過施秉宏車前的危險動作。只叫做過癮?」

  「你怎麼知——?」孝安怪叫道:「該死的天福,居然敢在背後出賣我!」

  「還想誆我說什麼六輛重型摩托車前後包抄,孝安,你這份報告,做的也未免過分偷工減料了些。」

  「哎呀,」被揭穿事實的孝安,只好搬出耍賴的本領,把身子往前一貼蠕動搓揉起來。「人家只是想要早點結束整件事,回到你身邊來……讓你抱個夠嘛。」

  原本就壓抑得辛苦的司奇,經她這麼一撩撥,立刻就再度血脈債張,甚至比剛剛更難以自製了。

  「孝安……」撫在她背上的手掌,早已透過薄紗散發出熱力,給了孝安再繼續頑皮下去的勇氣。

  「抱緊我,好不好?司奇,龍池販毒的內幕在今晚曝光後,不但國內能夠立刻少掉一個超級大毒梟,你也已經可以回到陽光底下,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令你興奮得想要抱緊我?」

  「小傻瓜,想擁抱你,是因為我愛你;想佔有你,是因為我要你;這個念頭在我心中早已生根多時。所以行動的成功與否,從來就不是最根本的重點。」

  「那你還在猶豫什麼?」孝安把自己深深埋進他懷裡說:「而且這件衣服雖然性感漂亮,穿在這裡吹風,還是挺冷的呢。」

  「你覺得冷。怎麼不早說?」司奇馬上反手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想為她披上。

  不料孝安非但把他才剛幫她披上肩膀的外套給抖落,緊接著還動手抽掉他的領帶,並開始解開他的襯杉扣子。

  「孝安,」他簡直就快手足無措的說:「孝安,我願意等,等到名正言順的那一天。」但包攏住她纖纖十指,輕顫不已的雙手,仍洩漏出他無力掌控的言不由哀。

  「但是我不願意,因為任何的『名正言順』,都比不上我的『心甘情願』重要,」孝安仰望著他,毫不掩飾她眼底的依賴與眷戀,「我不願意,也不要再等,除非……」她半真半假的想要抽回手去。「你並非如你所說的那麼想……要我,要我成為你的女人。」

  「我是不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沒錯。」

  孝安聞言一張俏臉立時轉為慘白,馬上扭身想走,不料因不請司奇房內的擺設,反而被趕緊追上來的司奇給撲倒到雪白蓬鬆的床上去。

  孝安嚶嚀一聲,捉住床頭烏黑的鐵柱,就想起身離開。但趴在她背上,把她牢牢罩在身下的司奇哪裡肯放?不但不讓她有任何脫逃的空隙,還用自己的身子,把她給完全推上床去。

  「放開我。」孝安側著頭與他賭氣道。

  「你這輩子休想。」司奇已開始從她的面頰吻起,緩緩挪向耳後。

  「我叫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她想攀著鐵拄翻身。但司奇在她耳窩裡呼氣舔舐的親蔫,卻讓體內驀然一陣酥麻的她,只拂到了拄上的黑色星狀掛勾,於是雪白的床幔一垂下,這張四柱大床便更像是與世隔絕,專屬於他們兩人的浪漫天地了。

  「聽到了,但是體好歹也應該先聽完我剛剛只講到一半的話再說。」

  」我不要聽!」孝安換個方向,扭轉過頭去一道。

  「這頭短髮是為我剪的吧?嗯,吻起你這教我心蕩神馳的小耳垂,的確更加方便。」

  「你少自作多情了,那是為了方便戴安全帽剪的。」孝安其實已失去掙扎的力氣了。

  「最終目的,還不都是為了我。」司奇自信十足的說:「好了,先聽我把話講完,好嗎?我的好孝安。」

  「唔。」她終於忍不住發出宣洩心中渴望的聲音。

  「我不要你做我的女人,」感覺到她的身子陡然一僵,司奇趕緊接下去說:「今夜我但求星月為媒,讓你成為我的新娘。我最心愛的孝安,你願意嫁給我嗎?」

  「噢,願意,」孝安在從最初的驚喜一愣中恢復過來後,馬上一迭聲的應道:「我願意。我願意。」

  司奇朗聲笑說:「太好了,我喜歡跟我一樣熱情的新娘。」

  孝安本想翻過身來面對他,但才稍微抬高身子,司奇的雙手便已乘隙插入,扣上她正好盈盈一握的胸脯。

  「司奇……」她一手撫在他強勁的手臂上,像是要拉開他,實則聊備表示嬌羞的一格,反而讓司奇更加明白她的生澀。心中頓時生起無限的憐惜,另外一手則反上來勾住他的脖子愛撫著。

  即便是薄到透明的輕紗。顯然還是成為讓司奇覺得極端不滿的阻隔,所以馬上在孝安的配合下。將那件曾讓她看了面紅耳赤的黑紗襯杉,給脫下來拂到一旁去。

  孝安覺得自己即刻變成一尾離了水的魚。無處可躲,他從身後環抱過來的雙臂,緊緊挾持,靈巧的手指和寬大的掌心,來回輪流的挑逗撫弄她做人的雙畢,毫不留情的時而以掌心拂過,時而以指尖揉捏。好像一定要逼出她的嬌吟,才肯暫罷甘休似的。

  而他的雙唇當然也不可能閑著。從耳後、頸項、肩膀,一路滑下脊背,吻得孝安連呼吸都變得細碎湍急。

  「孝安,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罰你。」司奇自己也已粗喘連連。

  「罰我什麼?」孝安趴在枕上,臣服在他的雙手與雙唇間,任由他盡情的愛撫與親吻,宣洩他們彼此心中禁錮已久的狂熱激情。

  「罰你讓我朝思暮想,夜夜輾轉難眠,罰你讓我牽掛惦念。完全失去了主張,罰你讓我腦子裡除了想你、愛你之外,」他的手已來到她的腰間,隨著「宣佈罪狀」的聲音,緩緩的將長褲給褪下。「還是想你、愛你,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他那不斷往下滑去的手指,才真是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與他貼得更近、更緊。再也不要分開。

  「司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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