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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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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雲翔帶著天堯和隨從,到了待月樓門口,囂張的吆喝著:「金銀花!雨鵑!雨鳳!我來解救你們了!這『封口』的事嘛,到此為止!妳們還不出來謝我,幸虧我跟老爺子求情——」 雲翔喊了一半,抬頭一看,待月樓門前的告示早就揭掉了,不禁一楞。 雲翔再一注意,就聽到樓內,傳來雨鳳和雨鵑的歌聲。他呆了呆,看天堯:「誰把這告示揭了?好大的膽子!誰許她們姐妹兩個又開唱的?紀叔不是說,今晚才可以取消禁令嗎?」 天堯好詫異,抓抓頭:「嘿!這事我也搞不清楚!大概金銀花急了,聽說這兩個妞兒不唱,待月樓的生意就一落千丈,所以,她們就豁出去,不管警察廳的命令了吧?」 「豈有此理!那怎麼成?警察廳的告示,是隨便可以揭掉的嗎?這金銀花也太大膽了!」他對著大門亂喊:「金銀花!出來出來——」 這樣一陣喧囂,早就有人進去通報了。 金銀花急急趕出來,身後,還跟著鄭老闆。金銀花看到雲翔就眉開眼笑的說:「哎喲!展二少爺,你可來了!我還以為咱們待月樓得罪了你,你就再也不上門了呢!來得好,以前的不愉快,大家都別放在心上!兩個丫頭已經嚐到滋味了,不敢再冒犯了!來來來!快進來坐——」 雲翔盛氣凌人的問:「金銀花,我問妳!是誰揭了門口的告示?」 金銀花還沒說話,鄭老闆好整以暇的開口了:「那個告示嗎?是警察廳李廳長親自揭掉的!已經揭了三天了,怎麼展二爺還不知道啊?」 雲翔一楞,瞪著鄭老闆,不相信的:「李廳長親自揭的?」 金銀花笑嘻嘻的說:「是呀!昨晚,待月樓才熱鬧呢,李廳長和孫縣長都來捧兩個丫頭的場,黃隊長和盧局長他們全體到齊,幾乎把待月樓給包了!好可惜,你們展家怎麼不來湊湊熱鬧呢?」 雲翔傻了,回頭看天堯。天堯想想,機警的對鄭老闆一笑:「哦,原來是這樣!鄭老闆,您好大面子!不愧是『鄭城北』啊!」 「哈哈!好說好說!」鄭老闆笑著。 雲翔臉色十分難看,金銀花忙上前招呼。 「大家不要站在這門口說話,裡面坐!」 鄭老闆看著雲翔:「雨鳳和雨鵑剛表演完,我呢,正和高老闆賭得熱和,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玩玩?至於兩個丫頭上次得罪的事,已經罰過了,也就算了,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好歹,你們都是男子漢,還跟這小妞兒認真嗎?宰相肚裡能撐船嘛!」金銀花笑著接口。 「不過今晚牌風滿大的!」鄭老闆說。 「今晚,咱們好像沒帶什麼錢!」天堯暗暗的拉了拉雲翔的衣服。 雲翔大笑:「沒帶錢來沒關係,能帶錢走就好了!」 「展二爺,這鄭老闆的牌最邪門,手氣又旺,我勸你還是不要跟他賭!高老闆已經輸得冒汗了!」金銀花警告著。 雲翔一聽,埋頭就往大廳走去。 「來來來!看看這天九王,是不是也是『北邊』的?」 他們大步走進待月樓,大廳中,和以往一樣,熱熱鬧鬧,喧喧嘩嘩。他們三個一落坐,珍珠、月娥、小范就忙著上茶上酒。 金銀花進入後台,帶著雨鳳和雨鵑出來。兩姐妹已經換了便裝,兩人都已做好心理準備,帶著滿臉的笑,走了過來。 鄭老闆洗著牌,問雲翔:「我們玩大牌九,還是小牌九?」 「小牌九就好!一翻兩瞪眼,簡單明快!大牌九配來配去,太麻煩了!」 「好極!我也喜歡簡單的!我們兩個賭,還是大家一起來?」 「大家一起來吧!」高老闆說。 「是啊!賭得正起勁!」許老闆也說。 「你作莊?還是我作莊?」鄭老闆再問雲翔。 「我來作莊!歡迎大家押!押越大越好!」雲翔意興風發。 「好!你作莊,我坐『天門』!雨鵑!準備籌碼!」鄭老闆把牌推給雲翔。 雨鵑捧了一盒籌碼,走到雲翔面前,嫣然一笑。 「展二爺,你要多少錢的籌碼?」 雲翔抬眼看她:「喲!什麼時候這麼客氣,居然叫我展二爺?今晚,有沒有編什麼曲兒來罵人呀?」 「被你嚇壞了,以後不敢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雨鵑嬌笑著說。 「妳是真道歉,還是假道歉呢?」雲翔斜睨著她:「我看妳是『嚇不壞』的,反正,有鄭老闆給妳撐腰,還有什麼可怕呢?是不是?」 「不不不!你可怕,不管有誰給我撐腰,你永遠是最『可惡』的,說錯了,是最『可怕』的!好了,少爺,大家等著你開始呢,你要兩百塊?還是五百塊?」 「雲翔!別賭那麼大!」天堯著急,低聲說。 雲翔有氣,大聲說:「拿一千來!」 鄭老闆笑而不語。 大家開始熱熱鬧鬧發籌碼,接著就開始熱熱鬧鬧的賭錢。 雲翔第一把就拿了一副對子,通吃,他好得意,大笑不止。籌碼全體掃到他面前。第二把,他又贏了。他更是笑得張狂,笑著笑著,一抬頭看到雨鳳。他忽然對雨鳳感興趣起來了:「雨鳳!妳坐我身邊,我贏了給妳吃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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