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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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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她的計劃就此宣告失敗,他怎麼會那麼快就醒了!?是她下的劑量不夠多嗎? 她心底惴惴不安的不斷回想,究竟是哪道程序出了差錯?竟會讓他有辦法迅速醒轉趕到這裡。 「你我之間可有筆賬好算了。」封爵瞥見她心虛的表情,很好心的提醒她。 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姬若歡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頭一回見到他這麼生氣的表情,怎麼辦? 本來只有姬若歡一個人,司馬射對付她還遊刃有餘,後來加人司馬朗日,他便開始感到吃力了,現在又多加上封爵!這下可好,他根本無法招架,幾乎要坐以待斃嘛! 其中司馬朗日和姬若歡攻擊他攻擊得最凶,封爵倒是還好,只會在他要擊向姬若歡時,才出手代為抵擋。 「跟我回家去。」 封爵冷著聲命令,並不時注意著司馬射和司馬朗日的動向,以免他們兩個不小心傷到她。 「不!我要拿回螭龍玉鎖。」她固執拒絕。 「我說過我不要螭龍玉鎖!」 封爵因她的固執而低吼。 「它是屬於你的,卻因為我而失去,我一定要拿回來才行!」反正在她心底,凡是屬於封爵的所有物,就不許旁人覬覦奪取。 「姬若歡——」 他會被她給氣死!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何每回舞狐都會被她氣得直跳腳了。 他的狂吼聲讓她嚇得縮了縮肩,但攻向司馬射的銀鏈卻依然沒有半點退縮。 「你先回去。」 她不知死活的跟他說。 掐死她的×望冉冉上升,再也無人能阻止。 「你快點跟封爵回去吧!」司馬射巴不得他們馬上離開,好讓他專心對付司馬朗日,只要過了今晚,他便會將螭龍玉鎖帶回司馬家好號令眾人,司馬朗日就不能再處處跟他作對了。 「你想不戰而逃?」偏偏司馬朗日不願稱如所有人的心意,涼涼的說話糗她。 「當然不!」姬若歡惡狠狠的瞪了司馬朗日一眼,不服的將銀鏈甩向他的胸膛。 司馬朗日一時沒防備而被她打個正著,痛得他皺起眉頭來。見他吃疼,姬若歡得意一笑,迅速搶近司馬射的身。 司馬朗日見狀,心一急也跟著攻向她,不過封爵並沒讓他得手,他防衛甚嚴的將她保護得滴水不漏。 司馬朗日再次和封爵對上,這是他們第二次正面衝突,如果他們不是處於敵對的立場,或許他們會欣賞對方;但很可惜的,他們一出生就註定是敵人,更遑論司馬朗日曾傷害過姬若歡。 想到這兒,封爵便重重一拳擊向司馬朗日的胸膛,司馬朗日吃痛的後退幾大步,亦不服輸的以長腿橫掃向封爵。 姬若歡仍直追著司馬射出手,但在體力上她終究贏不了司馬射,她已經打得香汗淋漓、氣喘不已,司馬射卻仍保有不錯的體力。 「真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麼,封爵自己都不在意了。」看她累了,司馬射忍不住搖頭道。 「你不會明白!」螭龍玉鎖的持有與否,對她而言並未構成任何影響,但她始終忘不了封爵是以螭龍玉鎖來交換她的安危,既然螭龍玉鎖是因她而失去,她就有義務拿回來。 固執啊!司馬射搖搖頭繼續跟她打。 司馬朗日和封爵也鬥得正兇,忽然一抹溫熱的液體點點噴上封爵的臉,他訝異的偷了個空摸向臉頰,結果他發現那液體竟是血,而非他原先以為的汗水。 是誰的血!?這是頭一個閃過他腦海的念頭,他無心再和司馬朗日打下去,他迅速移動位置來到姬若歡身邊。 「你受傷了?」不意外的看見她手中的銀鏈沾有血跡,那血根本不是司馬射或是司馬朗日的,而是屬於她的。 「沒……」她急著想否認。 「既然沒有,那你的手是怎麼回事?」還想騙他!封爵不顧仍在一旁打鬥的兩兄弟,直接拉過她的手,攤開她的手心作為最佳證據。 他的忿怒拉扯,使她不得不放棄對司馬射的攻擊。 「我、我……那是不小心。」她開始支支吾吾努力辯解。 司馬射揚揚眉,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封爵似乎忘了前一秒鐘的惡鬥。真服了他,居然可以因一個女人而隨時終止手邊正在進行的事。 「是誰傷了你?」他要找出兇手來。 「……」技不如人,姬若歡哪有臉回答。 她不肯說,封爵乾脆自己找兇手,他憤怒的瞪視著司馬家兩兄弟,司馬朗日是一臉無趣的模樣,司馬射則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兇手出來了! 封爵忽然旋身重重踢了司馬射一腳,姬若歡知曉他在為她報仇,跟著也抽出身上的刀,射向司馬射的脖子,她的目標是他脖子上的螭龍玉鎖。 銳利的刀刃劃斷螭龍玉鎖上的繫繩,螭龍玉鎖受地心引力作用重重跌落在地。 姬若歡、司馬射及司馬朗日三人見狀,皆撲上前搶奪。 不過一心只想為姬若歡報仇的封爵,則是纏住了司馬射,故意讓司馬射無從搶奪起。 「媽的!」司馬射被纏得氣炸了,螭龍玉鎖該不會就像是煮熟的鴨子從他手中給飛了吧? 司馬射使盡方法想取回螭龍玉鎖,可封爵偏不稱如他的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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