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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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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成氏的開幕酒會上,我遇見一個叫花豹的人,他提到那個叫花藜的女孩。」衛少商淡淡提起今天所發生的怪事。 「他跟你說了些什麼?」衛少陽明燦的眼眸半眯了下。 「他暗示我和花藜曾是舊情人。」衛少商簡略說道。 「哈!他這樣說實在很可笑,如果說是我和花藜曾是舊情人,還比較有說服力。」衛少陽大笑一聲,用力嘲笑。 「如果真是謊言,我不懂花豹為什麼要這麼說?他明知會被拆穿的不是嗎?」衛少商皺著眉,想不透花豹到底有什麼企圖。 「二哥,花豹這個人成天無所事事,不是飆車就是幹架,進出警局有如家常便飯,我想他是吃飽太閑,說這些謊言很可能是為了拆散你和江如幽。」衛少陽幫忙推敲其中的可能性。 「拆散我和如幽?」詄就讓衛少商更無法理解了。 「是啊,二哥,你忘了爸和花信瑞不是很對盤,彼此看不慣對方的行事作風,因此也沒有太大交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花豹怎麼可?不興風作浪?剛好今天讓他遇見你帶著江如幽,閑來無事的他當然會想法子破壞你們的感情,假如今天換成是我遇上他,搞不好他還會指控我和他有曖昧也說不定。」衛少陽調皮的對少商眨眨眼。 衛少陽淘氣的模樣逗笑了少商,他不再嚴肅看待花豹說過的話。「很少在家裡聽到爸提起花信瑞,我不曉得雙方有那麼不對盤。」很多事對他而言仍處於模糊狀態。 多年前的一場重大車禍,使他遺落了所有記憶,剛開始他就像無所依靠的孩子似的躺在病床上,接收父母和兄弟對他敘述過去種種,一張張的舊照片如磁盤強硬輸入空白的內存,日積月累造就今日的衛少商。 他喪失記憶一事,除了家人與主治醫生外,很少人知道,花豹今天可說是誤打誤撞,正巧戳中他的不確定,以致他一時亂了陣腳,不加細想便跑來向少陽求證。 「就是因為太不對盤,所以爸才會連提都不願提。」衛少陽兩手一攤。 「這倒也是。」平常父親的確不多話,會沒明顯表露對花信瑞的不滿也算正常,全是他太多心了。 「二哥,這件事說明了花豹意圖不軌。」衛少陽像有重大發現似的神秘兮兮道。 「怎說?」衛少商倒是看不出花豹有任何不軌意圖。 「他一定是喜歡上江如幽,才會想盡辦法惡言攻擊你!二哥,你一定要好好看牢江如幽,十萬別讓花豹那傢伙給搶走。」衛少陽唯恐天下不亂地警告著。 「不會吧?」衛少商一愣,總覺得江如幽不像是花豹會喜歡的類型。 「怎麼不會?花豹那人是實實在在的小人,什麼壞事他幹不出來?搶人女友只是小事一椿,反正你一定要對江如幽更加體貼細心,啊!為免夜長夢多,你們乾脆結婚好了,這樣就什麼事都沒了。」衛少陽想出了個十全十美的法子來,以杜絕無窮後患。 「結婚?」和江如幽交往至今,衛少商從未動過和她結婚的念頭,少陽突然提起,令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沒錯,就是結婚,反正你們的感情一直都很穩定,也認定了彼此不是嗎?既然如此,早點結婚也沒啥不好,如果你怕麻煩,我可以幫你搞定一切。」衛少陽拍拍胸膛自告奮勇,為了二哥的幸福,就算要他上刀山下油鍋,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你別忙和了,目前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衛少商目前尚未有結婚的心情,或許哪天他動了結婚的念頭,隔天馬上拉著江如幽去公證也說不定。 「二哥,你現在不想結婚也沒關係,你儘管和江如幽交往,往後要是再有人說些拉拉雜雜的謊話,你一概不必理會。」 「我知道。少陽,你別淨是擔心我結不結婚的問題,倒是要好好關心你自己,不要成日像浮萍一樣飄來蕩去。」衛少商希望少陽的心性能夠定下來,別再在感情世界中遊移不定。 「二哥,我會儘量。」衛少陽自由慣了,不是說要定下來就能馬上做到。 衛少商知道多說無益,況且當老母雞是少陽的專利,他不會搶走少陽得來不易的頭銜。 看二哥平靜喝著咖啡,衛少陽總算能趁他不注意,吐出打從二哥說出與花豹見面時就猛然積鬱在心口的一口悶氣。 二哥完全不懷疑他的說詞,總算安然的度過這一關了,教他好生慶倖。他不動聲色擦了下飆下額際的冷汗,一切都沒問題了。 二哥很信任他的,不過這樣還不夠,他得再補上最後一槍才算成功。 「二哥,花家上下都是好邪無比,且私底下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壞事,像他們那種人說的話一個字都信不得,最好呢,是別和他們有所接觸,免得他們又來陰的。」衛少陽儘量抹黑花家的人,以免二哥再和他們接觸時又會產生疑慮。 「我瞭解,你大可放心。」衛少商覺得少陽的擔憂很有趣,明明是他較為年長,可少陽的態度仿佛將他當成了年幼的那一個。 「呵!」衛少陽揚著爽朗的笑容,神情愉快地喝著他的咖啡。 他知道最後射出的這一槍已達成效,今後他可以高枕無憂,無須擔心姓花的跑來跟二哥嚼舌根,不論他們說什麼,二哥都不會再信他們。 因為信任少陽,所以衛少商對他所說的話全盤接受,不曾有過任何懷疑。在他的認知裡,他們三兄弟感情甚篤,少陽絕不可能莫名其妙欺騙他的,不是嗎? 花豹哼著歌回家,儘管泡妞處處碰壁,仍沒影響他的好心情,是以他不急著回房,反而往花藜的房間走去。 「藜藜,你睡了嗎?」花豹隨意敲了房門三下,不等裡頭的人請他進去,逕自打開房門。 假如花藜不希望有人進她房裡,自然會鎖上,他能打得開,就表示她不介意。 「沒。」卸了妝的花藜年輕蒼白的臉龐寫著疲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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