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舒莉 > 爵爺莫怒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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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匹駿馬再度一前一後奔馳起來,兩人跑過松林小湖泊,踏過銀杏小徑,一路上勢均力敵,但熟識地形的費揚古不是省油的燈,他把握時機急起直追,有好幾個地方都跑贏了她。 齊琪格不服氣,於是更加用力揮鞭,決心非贏這一場不可。 到了石子壩,由於地多碎石,費揚古不得不減慢馬速,可是齊琪格卻想乘機贏過他,還不顧危險地加快馬速。 「齊琪格!」他瞧了,心中一驚。「慢下來,這裡不能狂奔!」 「沒事的。」她頭也不回地朝他喊道:「我好得很,草原上也有石子壩,這種地方我騎慣了。」 「你騎慣馬可沒騎慣,快停下來。」費揚古斥道,她的馬畢竟不是蒙古汗馬。 「你伯我贏你嗎?放心,我的馬好得很。」語畢,她再度揚鞭,也把費揚古拋在身後。 「齊琪格——」他氣得咬牙,用力一抽,直追她的馬而去。 費揚古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石子壩多石,馬蹄一不穩,容易顛簸出事,可是齊琪格只顧戰局,不顧危險地策馬狂奔,終於在一段多石子路,她的馬一個失足,便傾身將她整個人拋了出去。 費揚古見狀,來不及遲疑,他夾了下馬肚,一躍就往她飛出的身子撲去。幸好他抱住了她,也幸好旁邊是水草漫布的河邊,兩人墜地滾了幾圈後,終於停在一片濕地上。 即便有他的保護,齊琪格還是不免跌得渾身痛,她伏在他的身上,好半會兒才撐超身子,看向費揚古。「爵爺……」 這一看,她只見他閉眼、失去意識的模樣,立知不妙。「爵爺!你醒醒,不要嚇我……」 他還是毫無反應,齊琪格嚇到了,好怕他會死掉。「不要這樣,我錯了,是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你起來罵我,求你起來罵我……」 她急到都哭了,當那溫熱的水珠滴到他的臉上時,費揚古終於睜開一隻眼,半眯著眼問:「真的知道錯了?」 「你……」齊琪格愕然瞪大眸子,然後埋怨地槌打他。「居然騙我?你真是沒心肝的傢伙——」 他抓住她的小手。「是誰沒心肝?叫你停你不停,我差點被你嚇死,然後這會兒壓著我,還不知道我會痛,你還打找?」 聞言,她抽了口氣,又急又氣的眼淚停在眼眶,好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你痛嗎?」 費揚古凝望她,說實話。「痛死了。」 「可是你是巴圖魯,巴圖魯是不會痛的。」 「我不是巴圖魯。」他目光更柔,深深望迸她令他疼惜的眼裡。「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你的俘虜。」 齊琪格的淚一顆一顆如珍珠般滑落而下。「費揚古……」 他伸手撫她,不舍那些珍珠落地,於是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帶著懲罰的意思親吻她的淚。 她也伸手觸碰他結實的身軀,好想知道他有沒有哪裡受傷。 她的撫摸讓他興起情欲的浪,他沒辦法再懲罰她,只好找到了她的唇,用男人的方法蹂躪她。 他的手也解開她的領扣,還不夠似地吻上她的頸,霸道地留印。 「等等——」她讓他的激/情燃得氣喘不已,仿佛知道兩人再這麼下去,他會在這裡要了她。「這裡是荒郊野外……」 他也明白,眼見天色將黑,兩人來不及回城裡,肯定得夜宿外頭一晚,便強斂下欲/望,起身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好,這筆賬給你記著,等我們到了旅店再繼續。」 他抱著她上了自己的馬,牽著她那匹馬的韁繩,就像兩人那年在獵場初識那樣,甜蜜地共乘一馬,朝遠方不知天際的地方而去。 到了旅店時,天色已完全黑了。 兩人一進房間,費揚古便從身後環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染著薰香的發間。 她忍不住嬌嗔。「你做什麼?」 「聞你的香味。」他抬頭,在她耳畔親上一下。「我這幾日天天喝酒,都快把你的香味給忘了,現在得好好複習。」 「誰教你喝酒?」八成都賴在天香樓……她想著,不免怨醋。「再說有酒香,難道就沒女人香?這會兒倒想起我的了?」 他眯起眼,將她轉向自己。「什麼女人香?」 「還裝?你在天香樓不是有個知書達禮、溫柔非常……什麼絳英姑娘侍候著嗎?」想起那時他說的那些話,她可是非常受傷。 「她是溫柔,但我沒喜歡她,更沒碰過她。」他將她拉近自己,用熾熱目光證明自己的心。「那日她見我醉不穩步,才雇轎陪我回府,我只是剛好拿她來騙你,要你死心而已。」 「可我覺得絳英姑娘喜歡你,否則何必陪你回府,讓你自個兒坐轎不就得了?」 「那是因為我救過她一命,她可能因此對我有意思,但我根本不喜歡她,你明知道我只喜歡你……」 「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又在騙我的心?」幽幽地背過身,齊琪格就算清楚他不會愛上自己以外的女人,但一想起絳英還是不舒心。 「我真沒騙你!」他大歎一氣,早知道死都不該去天香樓。「好……不如我發誓再不去天香樓,也不再見她,這樣行了吧?」 見他連誓都起了,齊琪格有些得意,唇角也藏不住彎起的弧度,可還是故意刁嘴。「算了,你用不著起誓,反正心在你身上,你想喜歡誰便喜歡誰……」 他聽得心急,明明他都為了她搶婚了,她怎麼就給他犯傻了呢? 費揚古扳過她的身子,這才發現她唇邊有笑意,分明是戲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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