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蘇柚 > 愛情運翻紅 | 上頁 下頁 |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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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沒有?要不是我先解釋,你剛剛的表情擺明就是認定我會做壞事,我沒那麼不挑食好嗎?」 可後來你們不也上床了?怎麼不挑食?朱雨黎暗想,但見他準備誓死維護自己名譽的模樣,就先放他一馬吧,因為這事可不是現在的重點。「好啦,對不起嘛,後來呢?」 「後來……」接下來的情況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楊仲堪轉而強調似地說:「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會強迫女人的沒品男人……」 「難道她強暴你了?」 「朱雨黎!你可不可以話說得含蓄一點?」 朱雨黎捂住雙耳。「聽到了,你別吼,別吼。」 「嘖,換你。」 「我的也沒什麼,只是後來讓一個長得像黑白郎君的男人救了,醒來後,就回家了。」朱雨黎在臨門一腳前,選擇了退縮。 「那他是你的恩人嘍,現在還有聯絡嗎?」 「沒有。他說他第二天就要出國了,可能再也不回來,所以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咦?這些話他怎麼覺得有些熟悉?「你的事聽起來還好呀,我的可慘了;後來那女人半夜摸過來,我醉胡塗了,以為是我當時的女友,後來的事……不用說你也猜到了。」 「你醉到看不清她的長相?」好巧,記得那男人也說過誤以為她是他的女友。 「房間黑,哪看得清楚。」 「那你怎知她是鬼女?」 「後來完事後,她人也醒了,離開時在門口她碰到燈的開關,就一眼,我看見她半邊臉又紅又腫,披頭散髮的,所以不是鬼女是什麼?」 臉又紅又腫,披頭散髮的?這形容真像當年的她,因為後來她回家後,照鏡子時,也被自己嚇了一大跳。「那個男的也不遜色,他半邊臉黑青,坐在沙發上,我也只看一眼,就嚇得落荒而逃。」 半邊臉黑青?這模樣不就是……「這麼恐怖?!嗯,所以證明了這世界上的確有面噁心善的好人。」 「他哪是好人?他專門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 朱雨黎真氣自己一時嘴快,說溜嘴了。 「怎麼啦?」 「沒有。」她心虛地笑笑。「真巧,我們都發生在六年前,你是畢業當天?」 「不是,是學校課程都結束了,只等畢業,可我不準備參加畢業典禮,因為第二天我就出國了。而你說你是滿十八歲的前一天?」 「是啊。」 「那我們乾脆用紙寫出發生的日期,你覺得怎樣?」楊仲堪興沖沖地起身拿紙筆。 「為什麼要這樣?又沒意義。」 「當然有,這樣我再往後推一天,就知道你的生日啦。」 「無聊。」 「一點也不,乖,快寫,以後我才有機會製造驚喜。」 兩人童心未泯地寫下發生日期。 「來,打開──」 接著兩人同時一愣。 同一天?怎麼可能那麼巧? 她半邊臉又紅又腫,披頭散髮的……阿堪是這麼形容那個鬼女吧!咦?那天之後,她的臉的確腫了好幾天,她私下猜想可能是受撞擊,或是被打了,為什麼他說的鬼女跟她這麼像…… 他半邊臉黑青,像黑白郎君……黎是這麼形容那個救她的男人吧!但那應該不是他吧,因為黎說那恩人沒對她怎麼樣啊……可是救那鬼女前,他結實地受了那採花賊一拳,的確半邊臉黑青,第二天在機場通關時,還特別驗明正身確定那不是天生的胎記,而且與護照上的相片為同一人後,才讓他出境的,那時的他說是黑白郎君一點也不為過。而且又在同一天,真的很有可能是他啊…… 難道接下來的事……才是她想忘掉或情願不曾發生的事?可是黎不是處女嗎?咦?不對,問她的那天她只是靜默,是他自己判定的……想到此,他忽然有不祥的預感。「黎,你……有沒有咬那個男的?」 「你怎麼知道?」朱雨黎臉色驟然一變。 「咬哪裡?」 「左肩。」 楊仲堪苦笑地脫下襯衫,露出左肩的淺色齒痕。「原來真是你,你咬得可真用力。」他真笨,在張逢遠襲擊她的那次,他望著她紅腫又似曾相識的臉,為什麼沒想到要求證? 朱雨黎的愛情世界毫無預警地崩落一個大洞。「你……亂講,你怎麼會是黑白郎君?」他是毀她清白的臭男人啊!當年的他還說她故意勾引他,又說她搞不好有病……他這麼侮辱她,怎會與此刻對她溫柔又多情的他是同一人? 「那採花賊狠狠地出了一拳,我來不及閃躲,半邊臉黑青;而你臉紅腫,我猜大概是那壞人想非禮你時,你因為反抗而被打的吧!」 朱雨黎二話不說,立即起身往外走。 「黎──」楊仲堪來不及穿回襯衫,就追了出去。「你要去哪裡?」 「別碰我!」她奮力地甩開他。 此刻的她根本沒辦法消化這衝擊,一想到她不知羞恥地主動對他做出那種事,她就無法面對他;而當時他說的那些話,一想起還是讓她很受傷。至於,那一夜的失身,雖不至於造成她人生的毀滅,但那陰影始終困擾著她……老天真是開了她一個超級大玩笑。 見電梯門正好開啟,她立即進入,但楊仲堪卻被人擋了下來。 「總裁,這文件請您過目簽核。」 「滾開!」見電梯下樓,他急忙利用安全梯追下去。 在中商電的大門前,他追上朱雨黎。 「黎,我們談一談。」 「放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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