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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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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闕洛真的太可惡了! 「楚小姐。」莊雨蕎喚了一聲,朝她走過來,不由分說便朝她跪了下去。 「你不要這樣,我記得自己答應過你什麼,我只是來看看他,不會跟你搶,也不會跟你爭,你快起來吧!」楚薇伸手要將她扶起,可是莊雨蕎卻硬是鐵了心的不起身。 「我替我弟弟的所作所為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諒他,也希望你可以不計前嫌的原諒我,我們姊弟都對不起你,對不起席亞,請你接受我的道歉。」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弟弟是誰?他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為什麼你要跟我道歉?」莊雨蕎只是哭著搖頭,一句話也沒再多說的跪在那裡,楚薇望向歐席亞,又望望身後的闕洛,只見兩人都似乎沒打算為這一切作個解釋,難道他們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莊雨蕎繼續跪在自己的面前? 「你走吧。」歐席亞終於在一陣沉默之後歎口氣道。 「席亞……」莊雨蕎愧疚不已的望向他。 「你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一切我自有分寸,走吧。」 和歐席亞相處五年,莊雨蕎深知他溫柔下的固執與堅持,於是不再多說什麼,再次朝他和楚薇磕了一個頭才緩緩起身離去。 「你真的打算放過他們姊弟?」闕洛不以為然的將門給踢上,「你的腿也未免殘得太沒有價值了。」 歐席亞淡漠的望了他一眼,下逐客令,「你也可以走了。」 「我?」不會吧?這個人幾時過河拆橋得這般厲害,完全沒了人性,竟然才一見到心上人就要把他趕走? 「過來,薇。」歐席亞不理他,轉而喚起怔愣在一旁的楚薇。 聞聲,她轉過身子緩緩地朝他走去,人還沒走到床邊就被歐席亞揚手一伸拉入懷中,沒有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他帶點冰冷溫度的唇瓣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 這個歐席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竟然當著他闕洛的面跟女人大玩親親?去!他闕洛又不是偷窺狂! 低咒一聲,闕洛沒好氣的轉身離開病房,未了還將門給重重的甩上,以表示自己被忽略的不滿。 「少主。」任之介的人就在門外長廊的座椅上,見到闕洛,他還是起身必恭必敬的喊了他一聲。 「你有完沒完?還當自己是闕家的狗?」闕洛冷哼一聲,說話絲毫不留餘地,但一顆心卻是柔軟的。 任之介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只是淡笑著,就算已經離開闕氏企業自立門戶,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闕老爺子和闕洛的恩澤,不管這其間發生過多少的風風雨雨、是是非非。 見他不語,闕洛也不想逼他,走到他身邊的位子坐下,點上一根煙便抽了起來。 「你跟席亞真的太不夠意思了,有好玩的竟然沒找我,說什麼我們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為什麼整個計劃裡獨缺我?」要不是任之介突然打電話要他到楚薇家去堵人,他可能連歐席亞死了都不知道。 「只是件小事,不勞少主費心,何況少主近期又為婚事忙得不可開交,席亞是體諒少主所以才找上之介我,您就不要多心了。」 知道任之介的話是事實,闕洛只能咕噥一聲,也不能說什麼。 「接下來呢?莊日新那傢伙難不成也要放過?」 「坐幾年牢吧,總要受點教訓才成。」 「才幾年?」知道這小子是五年前讓楚薇失憶的罪魁禍首,闕洛心中就有一股氣往上湧,「要不是他,席亞也不必受這麼多年的苦,要是我,絕對會讓他跨牢房蹲一輩子!」 「很多事情是註定的,繞來繞去,結果還是會繞回原來的軌道上,楚薇和席亞是如此,少主和少夫人不也是如此?我想席亞也是這樣想的,只要楚薇不受傷害,他就不會主動去傷人。」 「是啊,然後自己變成只殘廢的貓。」老實說,他真的無法接受歐席亞成了傷殘人士的事實,雖說保住一條命已屬難能可貴,但是……他媽的!他那翩翩美公子瘸了只腿走在路上,再優雅也會較以往遜色幾分,一想到此就讓闕洛十分的不爽與氣悶。 似乎吻了一世紀,歐席亞才緩緩地鬆開手臂,讓楚薇有呼吸喘息的空間,見她的臉頰酡紅如霞,胸口起伏不已,小女兒情狀的羞澀與愛戀在她的眸光中閃現,他又想低身去吻她,卻讓她飛快地給逃過了,只不過,她逃得開他的吻,逃不開他的臂彎。 「又想逃?」 「不逃難道任你欺負?」 「我欺負你?」 「難道不是?」剛剛那吻像是帶點懲罰似的,不似他平日的溫柔,反而像要把她整個人給吞進肚子裡。 「當然不是,我疼你都來不及了。」 「卻把我說成是個虛榮的女人。」她沒有因為他的一個吻,而忘記他剛剛是怎麼說自己的。「我是怕你真的走了。」歐席亞抱緊她,「我說過不再放開你,你卻當著大家的面承諾說要離開我,我能不生氣、不擔心?」 他的嗓音很輕很柔,卻充滿濃濃的深情,楚薇想起他受傷的腿,想起他是因為要來找她才受傷的,一股鼻酸倏地冒了上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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