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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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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她把手伸出來。「如果沒有,為什麼不敢讓我看?」 她瞪著他,見他一臉堅決,她不甘願地伸出手。「你真討厭,要看你就看。」 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她應該把他打一頓然後跑走,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不想打他也不想他生氣。 他拉起她的袖子,手臂上的紅腫立刻引起他的注意。「這是什麼?」 「那沒什麼。」她立刻道,「就是蚊子叮了兩下。」 「蚊子能叮成這樣?」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他立刻想到她養的蜂。「蜂螫的?」 原要說謊的沃娜忽然改變主意點了點頭。「今天有人到店裡鬧事,我嚇他們所以把蜂給放出來,這是不小心螫到的。」 「誰到店裡鬧事?」他問。 「就是我們之前在街上遇到的,很貴的那個人。」 「丁貴?」 「對,就是他害我讓蜂螫到的。」她立刻將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他來做什麼?」他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要跟我比誰的蟲子厲害。」她將方才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他仔細聽著她的一言一語,當她說到那個拿甕的神秘苗人時,眉頭若有所思地攏起。 「他就是射傷你的那個人?」他打岔問道。 「對,一樣有蛇的。」她由袋子裡拿出當時的飛鏢,而後忽然懊惱地說道:「我那時候太生氣了,忘了問他他為什麼有這個?」 「怎麼?」他問道。 她抬頭瞧著他,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 「不能說?」他感覺她的遲疑。 「不是,反正我……算了,給你看。」她拉出戴著的紅繩子。「你看,一樣的。」 他伸手觸摸紅線底端的木牌,牌上還殘留著她的溫度,而這牌子上也刻著與暗器一模一樣的蛇圖騰。 「這是姑奶奶掉的,我撿起來偷偷藏著。」她解釋。 「就是教你毒蟲毒蛇的姑奶奶?」 「對。」她頷首。「那苗人好像有說……說什麼呢……對了,說我是雲師姑的徒弟。」 溫亭劭沉默不語。 「姑奶奶就是雲師姑嗎?我現在去問他。」 「等等。」他拉著她進書房。「一會兒再去。」 「為什麼?」她顯得有些焦急,「我想知道姑奶奶在哪裡。」 「說不定那是陷阱。」 「陷阱?」 「他不是曾經暗算你嗎?」 「我不怕。」她立刻道。 他瞄她一眼。「你打得過他嗎,要不要帶黃蜂過去?」 「不用,我打得過,我用黃蜂是想嚇他。」 「你連蜂都沒控制好還螫了自己,他一定笑掉大牙了吧。」 「他沒笑,黃蜂都聽我的。」她反駁。 「那它們為什麼會螫上你的手臂?」 「那是因為我……我……」她止住話語,生氣地瞪著他。 「因為那是你自己螫的。」他冷冷的說。 「不是。」 「那就是你控制蜂的技術太爛了。」 「不是。」她慍怒地說。「都不是,你再說我要生氣了。」他為什麼要逼她承認。 他直視她的眸子,看得她有些心虛,但她還是挺起胸膛,不肯認輸。 「坐下。」 「什麼?」她大聲地回道。 他放開她的手,走到一旁的木架,聽見她還繼續講:「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你心眼多這樣套我的話,我不想說了。」她怒氣衝衝地就要走。 「回來。」 「不回來。」她走到門邊,不過還是停下腳步。 「不畫畫了?」他看著她憤怒的神色。 「不畫了。」她生氣地說。 他伸手拿起畫紙,當著她的面撕成兩半。 見狀,她大叫一聲沖過來。「你做什麼?」 「你不是說不畫了。」他說,故意氣她。 她氣急攻心,拳頭往他身上打去。「你為什麼你……你氣我……」她才打兩拳,心口整個抽緊,眼前一黑,身子軟了下來。 「沃娜。」他嚇了」跳,抱住她的身子。 她難受地咽下沖上來的血腥。「走開……」她推他,「你……氣我……」 「我沒氣你。」他神情緊張地撫去她鼻子流出的血,朝外頭吼了一聲,「來人。」他抱起她。 「為什麼……」她呢喃著。 「沃娜,畫還在。」他抱著她到桌邊。「我撕的是白紙,畫還在,瞧。」他將畫拿到她面前。 「大人……」門外的僕役喊了一聲。 「去請大夫。」他吼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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