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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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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一致點頭。「咱們去找徐府理論。」一批人喊道。 「理論?太便宜他們了。」另一批人不以為然。 「你說呢?」魏夫人問兒子,不管大廳又開始變得鬧烘烘。 顧騫懷在一旁說道:「大娘,你忘了告訴少局主嚴姑娘是被什麼打傷的。」 「對喔!我又忘了,她用馬鞭抽她。」 「我房裡有瓶創傷藥,我去拿過來。」董直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有一堆藥膏。」采君謝謝他的好意,其實他不用陪她走這一段路,因為她並沒虛弱到這種地步,更何況芸芷和小穀也在她身邊。 「那你還是快進去敷藥去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采君向他點個頭。「對了,這件事請別告訴魏公子。」 董直微笑。「恐怕他已經知道了。」 「真是糟糕。」她歎口氣。 「采君,咱們不是快進去敷藥。」芸芷道。 采君在進屋之前,還不忘叮嚀道:「麻煩你去盯住他們,別讓他們到徐府鬧事,拜託你了。」 芸芷關上房門,示意小谷在房裡坐著吃糕餅,她和采君則穿過小拱門,走進臥房,采君在椅子上坐下,解開身上的長袍領口,芸芷從矮櫃內挑出一瓶金創藥,踱到采君面前。 當她瞧見采君頸肩的血痕時,她驚呼出聲,那血痕幾乎有五寸長。 「很可怕嗎?」采君問道,她只覺得很痛、很灼人,如果不是她閃得快,這鞭子就直接抽在她臉上了。 「你忍耐點,倒下去時可能會有點痛。」芸芷灑了些藥粉在她的傷口處。 采君瑟縮一下,還真是疼。 「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出去的好,遇上那個大小姐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芸芷將藥粉平均敷在她頸肩處,伸手拿了紗布輕覆在上頭。 采君抬手理理領口,起身走到銅鏡前,瞧見有道血痕延伸到脖子上方,看來還真是怵目驚心,最近她的脖子不知是不是犯沖,老是傷痕累累,瘀痕還沒好,又添上道新傷口。 「我換件高領的衣裳好了。」她想把脖子上的血痕遮住。「你去看著小穀,別讓他吃太多糕餅,昨天他才鬧肚子。」 「我幫你換——」 「我是脖子受傷,又不是手。」采君好笑道。 芸芷也笑道:「那好吧!」 采君拿了衣裳走到屏風後,正當她脫下長袍時,她聽見小廳內芸芷的叫嚷聲—— 「魏公子,你等一下,采君在換衣裳。」 采君一驚,急忙再套回袍子,她還來不及扣好暗扣,魏桀已出現在她面前。 「魏公子。」』采君嚇了一大跳,雙手攏緊袍子,他的臉孔殺氣騰騰。「你又想掐我的脖子了嗎?」 「你受傷了?」他厲聲道。 「你是怎麼回事?」她大惑不解,「能不能請你先出去,等我換好衣裳再說,你這樣實在太無禮了。」 「魏公子。」芸芷不安地道,這實在太不合禮教了。 「傷在哪?」他問道。 「啊?」采君反射性地應了一聲。 魏芸芷失去耐性,他逕自扯開她的長袍,采君大驚失色。「你……」她的肚兜整個暴露在他眼前。 因為視線被屏風和魏桀的背部擋住,所以芸芷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用猜的也曉得怎麼回事。「魏公子!」她又叫了一次。 「出去。」魏桀咬牙道。他拿開採君肩上的紗布,而那道醜陋的血痕讓他怒火中燒。 「你才是該出去的人。」采君怒道,雙手收攏衣裳,他晚三番兩次扯開她的衣服,他以為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他再次扯開她的領口,采君忍無可忍,正準備破口大駡時,他的手指輕撫上她的肩頭,引起她一陣戰慄。 「疼嗎?」他皺眉,見她呆愣地沒有反應,他又問了一次。「疼嗎?」 采君如夢初醒,他溫柔的語氣讓她不知該如何反應,她眨眨睫毛,沙啞道:「不疼。」 五寸長的血痕在她白嫩的頸肩上顯得怵目驚心,傷痕上還眨著些許的血漬,憤怒的情緒在他體內翻騰,他要那個該死的女人付出代價! 采君突然撞上他胸膛,還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腰一陣疼痛,他又在勒她了;她喘口氣,正想問他到底在搞什麼,卻感覺額際一陣酥癢,他在吻她?! 紅暈染上她的臉蛋,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知該如何反應,而下秒她又被推了開來,她望見他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也被自己的行為嚇到。 瞧見她受傷讓他怒火中燒,他只是想確定她真的沒事,所以才會抱她。他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做出行為反常的事。 他自腰腹中掏出瓶子,粗聲粗氣的說:「把藥敷上。」 「芸芷幫我敷過了,我自己有藥,你忘了嗎?」她的臉蛋火紅一片,也有些尷尬。 「我說敷上這個。」他不悅地道。 「我說我已經——喂!你要拉我去哪?」 魏桀將她拉到水盆旁,動手擰乾濕巾,就往她肩上擦去。 「噢!」采君痛呼出聲,眼淚倏地滑落。 他立刻住手,皺緊眉頭:「很疼?」 她火大道:「當然疼,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只是要把傷口上的藥粉擦掉。」 「為什麼?」她不可思議地問。 「你的藥會留下疤痕,我的不會。」他小心地以濕巾沾除她傷口上的粉末。 他的回答讓采君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覺心中一陣悸動,其實他也是個溫柔的人啊! 她無法自己地輕貼在他的胸膛上,歎息、出聲,魏桀誤解她的反應。「很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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