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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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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急忙捂住他的嘴,「注意你的禮貌,阿爾薩蘭。」她瞪了他一眼。 舒毅的眸子閃了一下,水雲又道:「失陪一下,我和阿爾薩蘭有事要談。」她將拐杖遞給翼安,「幫老師保管一下。」 「是,老師。」翼安這才完全放下心。 舒毅抱著水雲走進書房,水雲抬頭訓道:「你——」 他堵住她的唇,粗暴地吻她,水雲愣了一下,然後在他唇邊喃道:「阿爾——」 他霸道地侵入她口中,水雲輕喘一聲,雙手不自覺地環著他的頸項,閉上雙眼回應他,她根本無法抗拒他,而且,她也不想這麼做。 舒毅纏綿火熱地吻她,似乎想將她吞噬,熾人的溫度在他們之間燃燒,良久,舒毅才離開她的唇,粗重的氣息吹在她臉上。 水雲急促地喘息,雙手抓著他頸後的衣裳,舒毅覺得全身發熱,他抱她坐在椅子上,雙臂抱緊她。 「你逾矩了,舒先生。」她喘著氣,聽他急促的心跳聲,「我們說好維持主雇關係的。」 他微笑,低頭吻她的額頭,「你先逾矩的。」他沙啞地道。 「有嗎?」她不解。 他懶洋洋地微笑道,「你叫我的名字。」 水雲睜大眼,「是嗎?」 「是的,關小姐。」他淺笑著細吻著她嫣紅的雙頰。 「我們必須停止。」水雲道。 「我想不出理由。」他的鼻子移向她的耳朵摩挲,「你好香。」 「那是洗髮精。」她微笑。 他輕笑著吻她的耳垂,水雲戰怵著捶他的肩,「我是來向你說教的。」 「我洗耳恭聽。」他摩挲著她的脖子。 水雲歎口氣,這男人真是無藥可救了,「你對沈先生太無禮了。」 舒毅抬頭,冷聲道:「我沒揍他已經算是對他很禮遇了。」 「你幹嘛揍他?」她皺眉。 「他抱你。」他怒不可抑,他就是不喜歡她在別的男人懷裡。 「我扭傷腳。」她試著講理,抬起右腿提醒他。 他摟緊她。「他可以扶你。」他怒聲道。 水雲重重中歎氣,「你不想講理,是不是?」 「我一開門就見他抱著你,你還要我講理?」 「你別吼那麼大聲。」她瞪他一眼,「你說話的語氣像是捉姦在床的丈夫,那我進門看到的半裸女子是怎麼回事?」她不懂他怎麼會反應那麼激烈。 「她是我的秘書,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誰曉得她在搞什麼鬼?」他聳肩,「你剛才在笑什麼?」 「我是突然想到思琪對我說的一段話。」她咯咯笑道。 「什麼話?」 「她曾經說,電視劇裡或是小說中常有女主角撞見男主角和別的女人躺在床上,或是抱在一起接吻,女主角沒問清楚就跑了,所以常造成誤會。」她頓了一下,含笑道,「我剛剛就是想到這段話,只是,我覺得很荒謬因為我的腳扭傷了,根本跑不動。」 她笑得好開心。 舒毅也在微笑,「該生氣的是我,你在別的男人懷裡。」他澀聲道。 「我沒有在他懷裡,他只是好心地抱我進來。」她聲明,「我現在才是在你懷裡。」 「這有什麼不同?」他執拗地問。 她又歎口氣,「我抱著你,可是我沒抱他,如果不是我瞭解你,我真會認為你在吃醋。」 舒毅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吃醋?他從來不吃醋的,「你認為還有什麼原因?」 「當然是你們兩個敵對,所以你不喜歡他打我的主意,這是一種競爭的心態,就像兩個爭玩具的小孩。」她理智地分析,雖然她真的希望他在吃醋,但她不能自欺欺人。 他在思考她的話,沒有回答。 「我們該出去野餐了。」水雲說道,她覺得很難過,原來他真的只是對她有肉欲而無感情。 「你看見我的秘書時,會吃醋嗎?」他問。 「當然不會。」她笑道。 「為什麼?」他圈緊她,有點不是滋味。 「你弄疼我的腰了。你們離得很遠,而且,你手上還拿著野餐盒。」她仍為那一幕發笑,「有人拿著野餐盒親熱嗎?」 他咧嘴笑道:「或許我們早有一手。」 「怎麼可能?若真是如此,你不可能今天帶她回來,而且讓她打扮成那副德行,更何況,你不是這種人。」她聳肩。 「那我是哪種人?」他好奇地問,俯身親吻她的額頭。 「你不可能背著你愛的人亂來,你不喜歡欺騙,是個誠實的人。」她扭著身子,在他懷中靠得更舒適。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他挑眉。 「你告訴我你不想結婚,因為你不想欺騙我的感情,所以你這麼做。」她摟著他的腰,放縱一下自己,一個多月後,他們兩人就不會再有交集,而這讓她有些難過得想哭。 「你不能以一句話來判定——」 「那你到底是不是呢?」她打斷他的話,望著他。 他歎口氣,「我只能說我無法忍受欺騙和背叛。」他低頭輕吻她的唇,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向她說這些,他從不向人解釋他的行為,但是,當她信任的望著他時,他無法不做相同的回應。 水雲微笑,「我就知道,你是個有責任感、忠誠、而且溫柔的人。」 「我是不是該看頭頂的光圈是不是又增多了?」他揚起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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