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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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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我是不是該把你扛上樓,以證明你的論調?」 「別說笑了。」她漲紅臉,刻意轉移話題,「你下禮拜真的不能去參加珊珊的祭日嗎?」 「我不覺得有此必要。」他皺眉,「我也不想你再管這件事。」 「為什麼?」 「因為這根本不關你的事。」他不帶感情的陳述。 水雲沒有說話,他的話剌傷她了,她挺直背脊,只是看著前方,她早該知道的,在乎一個人的同時,正表示他有能力傷害你。 舒毅感覺到她的僵硬,他似乎傷到她了,而那是他一直想避免的,「我只是不想你淌這淌渾水,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了。」他放柔語氣。 「就算是為一個朋友上香,有這麼困難嗎?」她反問。 「五年前我去過,是他們不要我再去。」他冷冷地說。 水雲可以想像他們的冷言冷語,或許他們一直罵他劊子手,這對他太不公平了,她放鬆地靠回他懷裡。 「那段日子一定很難熬。」她環著他的腰,給他安慰。 「都過去了。」他淡淡地說,那段日子不提也罷。 「我知道你不想再提,可是,他們該還你清白。」她為他不平。 「我不在乎。」他俯身親吻她,心中有股暖意。 「可是我在乎。」她呢喃,「不管你去不去,我一定會參加。」 他停止不動,「你要去?」 「當然。」她肯定地點頭。 「為什麼?」 水雲知道他生氣了,但她從容道:「只是上炷香嘛!」 「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他惱怒道,「你又不認識珊珊。」 「她長得像天使那麼可愛,對嗎?」她問。 「她是很可愛,可是,你才像天使、精靈之類的。」 她不好意思地搖頭,「我才沒那麼好。」她接著又說,「我只是想讓大家掙脫五年前的枷鎖,它用仇恨把你們綁住了。」 「說出來已沒有什麼意義了。」他搖頭。 「我瞭解你的顧慮,我會點到為止的。」她承諾地道。 「我還是——」 「我心意已決。」她打斷他的話。 「該死!那就改變你的心意。」他惱怒地說。 「我拒絕。」她堅持。 「你拒絕?」他微眯雙眼,危險地說。 「你看來不大高興。」她多此一舉地說。 「不高興絕對不足以形容我現在的感受。」他冷聲道,「我不讓你去。」 「這話太過份了,我是個成年人,舒先生,絕對有權利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她坐正面對他,口氣也不好。 「是嗎?」他揚起嘴角,眸子閃了一下。 水雲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得問:「你在打什麼主意?」 「你多心了。」他不置可否地說道,傾身吻她的唇,像是已解決了一件憂心的事。 水雲推他的肩,「等一下,你——」 他堵住她未完的話語,水雲的腦袋立刻糊成一片,無法思考,舒毅將她摟在胸前,熱情地吻她,不想再談那些惱人的話題。 當兩人氣喘吁吁地結束熱吻時,水雲靠在他頸邊,思緒這才慢慢回到腦袋。 「阿爾薩蘭?」 「什麼事?」他正俯身在她白細的脖子上輕咬著,順手解開她的辮子。 水雲根本沒注意到他在做什麼,她正專心地想先前的話,「你沒有打壞主意嗎?」 舒毅看著她披散的柔軟頭髮,啞聲道:「當然沒有。」心裡卻想著她躺在床上撩人的模樣。 「是嗎?」她微蹙眉頭。 「當然。」他連忙道,但腦海中卻想像她一絲不掛地誘惑他。 「你不會惡劣地綁架我吧?」水雲揣測他的意圖。 綁架?他想像的畫面無法和這兩個字連在一起,她到底在說什麼? 「我想,但我不會為了這種事而綁架女人。」他澀聲道。 「那就好。」她這才安心,「我還以為你會為了阻止我去參加祭日而做出喪失理智的事。」 「祭日?我們在談祭日?」他抬頭。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們在說什麼?」她不解。 他閉上眼,詛咒一聲,真是一團糟。 「你怎麼了?」她碰觸他的臉。 「沒有。」他還能說什麼? 水雲突然覺得怪怪的,「我的頭髮。」她叫了一聲,才發現辮子早已被他解開了。 「我喜歡你這樣。」他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再將它紮成辮子。 「這樣容易打結。」她說。 「梳開不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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