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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她是誰!?」傑尼斯兩眼盯著陪襄妃下棋的貌美女子。

  「她是……」雲萱見他兩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降月看,心頭湧生醋意。她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准你看她!她是我十五哥的妻子,你別一直盯著她看!」

  他拉開她的手,笑道:「你吃醋了?」「我才沒有!我只是幫我十五哥防著。」她為自己湧生的醋意找了個藉口。

  傑尼斯但笑不語。

  「說真的,我突然好捨不得離開我額娘。」她的話,讓他的心頭緊張了一下,但她隨後的話語,讓他暗松了一口氣。「不過,有降月陪我額娘,我就很放心了。」

  雲萱靜靜站了好一會兒。

  「我想過去聽我額娘說說話。」她問他:「我們說話時,我額娘她們聽不到吧?」

  她可不想嚇壞她額娘。

  「你放心!她們聽不到,也看不到我們。」

  雲萱安心一笑,步伐緩緩移向前。

  ***

  「唉,我又輸了!怎麼老是我在輸,額娘,您讓我一回嘛!」赫連降月歎了口氣。

  「再下一回,這一回,我包准你贏。」

  襄妃說道。「你要是常陪我下棋,肯定是換你贏。

  「這雲萱,也不知野到哪兒去了,她還有沒有到武館去找或桁?

  上回或桁是在酒樓遇見雲萱,但他怕襄妃擔心,遂撒了個小謊,說雲萱是到武館找他。

  「呃,這……沒有。」赫連降月不擅撒謊,但夫君交代的事,她不敢或忘。「雲萱去過武館一回,就沒再去過。不過,我想,她很平安的。」

  赫連降月也不大清楚實情,她只大略知道,雲萱是和一個武功高強的珠寶商在一塊。

  既然連或桁都說那人武功高強,那雲萱在外一定很平安,再加上他是珠寶商,雲萱的吃、住方面,應該也不成問題了。

  襄妃手中抓著一顆棋子,舉棋不定。

  「她呀,有什麼好不安全的,舉手投足活像個男人,別人不被她欺負,我這個做額娘的就得愉笑了。」

  「也許……」赫連降月囁嚅的說出實情。「額娘,您不用擔心,只要雲萱遇到心儀的男子,她一定會自己改變的。」

  「要真是那樣就好了,省得我為她操心!我也不愛老是念她,可一看到她的舉止,我就頭痛……」

  ***

  「哼,額娘也真是的!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人了。」

  看到自己額娘過得挺開心,又有降月陪伴她,雲萱覺得安心多了。

  可額娘還是為她的舉止,叨叨念念,雲萱也不免嘀咕抱怨。

  「既然進宮來了,我們四處走走看看!」她興高采烈的提議。

  見她沒有眷戀,他心頭寬鬆不少,遂點點頭。

  雲萱帶著他四處逛一逛。遇到打瞌睡的守衛,她還調皮的在守衛臉上畫圈圈,玩得不亦樂乎。

  「對了,我想回我房間拿一些東西。」

  「我陪你。」

  「好啊!」她高興的點頭,不一會兒,又羞怯的道:「呃……那是我的閨房,你……」

  傑尼斯輕摟住她的腰,甜蜜的低語:「就因為是你的閨房,我才要去!我想看一看,你的香閨是什麼模樣?有沒有充滿你身上的這種香味?」

  話語甫落,他便作勢朝她身上嗅一嗅。

  「討厭啦!我身上根本沒有香味。」

  她掄拳捶他一下,越是如此,她仍是滿臉笑意。

  「再濃郁的花香,也不及你香。」他甜言的又奉上一句。

  ***

  一進到屋裡,雲萱習慣性的朝床上躺去。

  以往,她總是在外頭玩瘋了,才想到要回來,而鑽入房裡的第一件事就是連鞋都不脫,大喇喇就躺上床去,反正有婢女幫她脫鞋。

  柔軟的大床,躺著真舒服!

  她躺在床上,伸展著一身懶骨,眼尾瞥見他的身影,她倏地坐起身。

  她一時忘了,還有他跟隨而入。

  她站起身,乾笑著:「我找東西去。」

  「你要找什麼,我幫你。」他的黑眸在房內掃視一遍後,已運用魔法,把她在東廂的房間變得和這兒一模一樣。

  「我要我的是那個……」她回過頭,差點說出口。「嗯,不用,我自個兒找就行了!你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

  雲萱拉開衣櫃,找了老半天。

  「咦,怎麼沒有呢?放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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