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陶樂思 > 秒殺金龜婿 | 上頁 下頁 |
|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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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面面相覷,才遲疑地再舉步走入房內。 「那傢伙在家耶!」老闆娘推開房門,瞧見一具屍體……呃不是啦,一具人體,忙回頭低聲說道。 畢得倫和關蕾看進房裡,果然看到瞿強躺成大字形,呼呼大睡。 醉到連老婆在手術房緊急開刀生產,他還可以安心睡大頭覺,真的是爛泥、爛人,爛透了! 關蕾不屑地啐:「把他當空氣,我們收拾好采淨說的衣物就走。」之前看他還人模人樣的,現在看他一點都不像人! 關蕾和老闆娘開始收拾羅采淨的衣物,畢得倫則在一旁守著,不一會兒,瞿強因為他們的聲響而醒了過來,忽然看見房裡那麼多人,不禁嚇了一跳。 「你們在幹什麼?」他低喝,定睛一瞧,才赫然發現三人都是認識的人,尤其畢得倫更令他震驚。「總,總經理?!」 「好久不見。」畢得倫語調森冷,皮笑肉不笑。 「你怎麼會在這裡?」瞿強納悶地問,也很意外會這麼突然地面對畢得倫。當初丟下工作、背叛他、搶走他的未婚妻……他不由得感到心虛。 「采淨委託我們過來收拾東西。」畢得倫簡答,不跟他多說。 瞿強愕然地看向關蕾和老闆娘,隱約猜測到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頓時激動起來。「收拾什麼?這是我家耶,不准你們亂動!」 「我們只拿采淨的東西,又沒碰你的。」關蕾瞪他。 「要收叫她自己來收,用不著你們多管閒事。」瞿強跳起來咆哮,伸手就要搶她們手中的行李袋,被畢得倫眼明手快地隔開來。 「她躺在醫院裡怎麼來收啊?」關蕾發飆地吼回去。 瞿強一臉厭煩地問:「她又怎樣了?」 「你動手打她還裝傻?」老闆娘怒問。「小孩早產了啦,你都不用去看看哦?」 「我想看就會去看,用不著你多事。」瞿強不耐地應道。 這老闆娘從沒給他好臉色,他也不用跟她客氣。 「你不是很愛羅小姐才帶她走的嗎?她肚子裡有寶寶,你怎麼可以對她動手?」他的態度令關蕾氣結,忍不住斥駡。「還有,她一個人坐車去生產,你卻在家裡睡大覺,一點都不關心,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好好一個千金小姐被他拐走,結果不珍惜也就算了,還這樣糟蹋,任誰看了都要唾棄他。 「我的家務事幹你們屁事哦!」被兩個女人罵,瞿強惱羞成怒。 當時他看她是富家千金,才小施手段,引誘不甘寂寞的她上鉤,妄想當羅家駙馬。原以為兩人私奔只是暫時,羅家一定會捨不得女兒吃苦,用不了多久就會接她回家,屆時兩人生米又已煮成熟飯,羅家也不得不勉為其難地接受他…… 誰知羅家居然這麼狠心,和羅采淨斷絕關係,不聞不問,而羅采淨帶出來的錢不多,他自己也沒什麼積蓄,所以很快就坐吃山空。 打錯如意算盤,進不了羅家,陷入窘境,還拖了個大包袱;哦不,現在是兩個大包袱,光想就覺得懊惱鬱悶,喝了酒之後更是想不開,所以就忍不住把心裡的不滿發洩出來了…… 「你的家務事的確不千我們的事,不過采淨的事應該就幹羅家的事了吧?」畢得倫淡淡開口,卻擲地有聲。 酒醒了也不會關心妻子和寶寶的狀況,這樣的人,要是再對他抱希望的話,未免太傻了! 「你想怎樣?我警告你們,少管閒事哦!」不確定羅家出面將會如何干涉,瞿強不由得有點慌亂,開始大聲叫囂。 「東西收好了沒?」畢得倫問向一旁的她們。 「差不多了。」關蕾答。 「那就走吧,不用再跟他囉嗦。」女士優先,畢得倫墊後,三人一刻也不想在這兒逗留。 瞿強奈何不了他們,只能在後頭叫駡著,眼睜睜看他們離開。 *** 透過畢得倫的居中牽線與遊說,讓羅家長輩們有了臺階可下,他們見自己捧在手心呵護的掌上明珠受到欺負,不禁勃然大怒。 在羅家強硬的態度下,縱使瞿強再無賴、再貪婪,也不敵羅家的勢力,只好拿了一筆錢答應離婚。 羅采淨有家人替她出面處理所有事,畢得倫和關蕾也就功成身退,不過關蕾還是偶爾會去探望羅采淨,陪她聊天解悶,希望她能儘快把不愉快的記憶拋去。 總之,羅采淨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但畢得倫和關蕾的婚禮籌備卻因此而有點延宕,所以得緊鑼密鼓地追上進度。 「得倫,把你個人的朋友名單給我吧,我一塊兒寫。」關蕾坐在書房裡的實木辦公桌後埋頭寫喜帖信封,揚聲朝外頭嚷道。 今天剛拿到印好的喜帖,她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寫女方部分的名單了。 「這麼多要寫到什麼時候?」剛洗完澡的畢得倫走進書房,蹙眉看著一堆堆的喜帖山,來到她身後,輕捏她緊繃的肩膀。「公司裡有人可以做這些事,你幹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沒關係啊,有空就先寫咩。」很多親友都知道她要結婚了,所以老早就在問怎麼還沒發喜帖?現在既然拿到了,早一天寫就早一天寄,她可是急欲和大家分享她的喜悅呢! 「有空應該是陪陪我才對吧?」他忍不住計較她最近沒有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他身上。 欸?聽起來有點抱怨的意味哦? 關蕾停筆,揚起嘴角,俏皮地問:「我們下班後的時間都在一起啊,要怎樣才算是陪你?」她索性靠向椅背,享受他的按摩。 「你的眼睛要看我,腦袋要想我,還有……」畢得倫霸道的要求,未幾,俊眸掠過一抹狡黠光芒,按摩的大掌不安分的開始移動,曖昧的意有所指,「身體也要溫暖我。」 「偷襲!」按住溜向胸脯的邪佞大掌,關蕾紅著臉怪叫。 雖然他們已經很親密,但不論他是暖昧的暗示或露骨的明示,都會令她羞窘得面紅耳赤。 「才沒有,我是直接進攻。」他大笑,隨著語落,猝不及防的橫抱起她,大步走出書房。 「啊……你幹麼啦!我還沒做記號,不知道寫到哪兒耶……」她嚇一大跳,趕緊攀住他頸項,哇啦哇啦叫。 「別管那些了,現在要看我,想我,溫暖我。」他充滿佔有欲的宣告,步入臥室,將她放躺在大床上,再按開床頭夜燈,懸在她上方,用燃著×火的邃黯眼眸凝瞅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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