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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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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還有溫室啊,真不錯——」 「這裡不行,到我房間!」霍思暖當機立斷,趁著她爸爸還沒找藉口接近溫室前,硬把他拉上樓,害她老爸想跟都不行。 「進去!」她像押解犯人一樣把歐陽曜德推進她的房間,歐陽曜德進去後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涼涼消遣她說。 「我不知道你這麼大膽,竟然當著你爸的面把我帶進房間。」看來事情大有可為哦! 「少說廢話!」她沒心情聽他要嘴皮子。「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意?」 「我能有什麼用意?」他假裝聽不懂。「我不過是代我爺爺邀請你參加他老人家的生日party而已,單就油畫的成就而論,他可是你的大前輩,你身為畫壇的晚輩,本來就該去打聲招呼。」 他說得好聽,如果沒有企圖的話他會突然邀她?於嘛騙人騙己? 「是你邀我的嗎?」她要弄清楚邀請人,才知道怎麼應對。 「我說過了,是我爺爺邀請你的,我只是代為發送邀請函。」他仍是一臉無辜。 說得合情合理,但她就是不信。 「可是歐陽大師怎麼會想到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party……」他們根本沒見過面…… 「我爺爺有任何不該邀請你的理由嗎?」他朝她走近,在行進中無意間瞄到放在桌上的蠟筆,因而小愣了一下。 「哪是……」 「INTROUVABLE,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牌子的蠟筆。」霍思暖不服輸地揚起下巴,打算他要是敢批評她童年的回憶絕對饒不了他,她不許任何人污蔑那個大哥哥。 「我當然知道這個牌子的蠟筆。」他的眼睛泛出溫柔的光芒.幾乎把她弄糊塗了。 「我只是好奇,那盒蠟筆擺了幾年,看起來很舊。」他沒把握眼前的蠟筆是否就是當年那盒蠟筆,也許她又買新的了也不一定。 「二十年,怎麼樣?你儘管笑吧!等著我揍你一拳。」隨著這些話,她的下巴越抬越高。歐陽曜德的眼神越柔和。 他不想笑,他想吻她:激烈的擁吻。 「你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狠了,我怎麼敢笑你?』嘲笑她就等於嘲笑自已,他才不會這麼笨。 「哦……哦!」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容易投降,一時間為之語塞。 「回到原來的話題。」沒想到她還保留著那盒蠟筆,他太高興了。「你為什麼認為我爺爺不該邀請你?」 「那是因為、因為……」該死,她找不到話反駁…… 「你該不會是怕我怕到不敢參加大前輩的生日party吧?」他一箭正中紅心,霍思暖還在做垂死前的掙扎。 「誰、誰怕你啊,我為什麼要怕你?」該死,他怎麼越看越近?再靠過來,她的背就要撞上牆壁啦! 「沒錯,你為什麼要怕我?」他果真將她逼到靠壁,一點喘息的空間都不留給她。 「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他雙手分別撐在她的身側,帶給她莫大壓力。「你怕我們舊情複燃,對不對?』 「誰跟你舊情複燃?我們根本沒有交往過!」可惡,他的男性氣息未免也太重了,害她幾乎喘不過氣。 「是啊,這真是遺憾。」他低下頭,作勢吻她。 霍思暖頓時瞪大眼睛,心想他不會是來真的吧!他們居然要接吻…… 歐陽曜德看見她的反應,「哈」一聲笑出來,搖搖頭收回手臂,斜眼取笑她。 「你未免也太膽小了吧?只不過是一個吻。」看樣子在他放牛吃草的期間,她一直潔身自愛沒跟別的男人亂來,光憑這點,他就很感謝她。 「誰膽小?」老愛捉弄她。「根本是你不要臉,開這種低級的玩笑。」 「真正低級的玩笑你還沒見識過,不要太早下定論。」說這話的時候,歐陽曜德的腦中閃過Donald猥褻的表情,他竟然跟同學打賭說他可以上了霍思暖,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當晚就會見識到何謂低級的玩笑。 「算你走運,有我在你身邊守護你,不然你就完了。」他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頭皮就發麻,Donald那混賬竟然在她的飲料中加了××丸,導致他不得不提前破了身。 「你說什麼?」含在嘴巴裡誰聽得見,根本只講給自己聽。 「沒什麼。」算了,這件事最好別讓她知道,她能夠忘了最好。 「莫名其妙。」他真的很討厭,自以為是又愛裝神秘,就跟她弟弟同一個樣,他們乾脆去結拜好了。 「總之,我已經把邀請卡給你了,要不要來隨便你,我不勉強。」歐陽曜德和她胡鬧了半天,最後來個瀟灑走人,走得霍思暖措手不及。 「什麼啊!」她跳腳。 真的是什麼啊,他明明知道她爸爸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一定會強迫她去,還故意說這種風涼話。 ……可惡! 她下意識想把邀請卡撕掉洩恨,無奈雙手空空,邀請卡早早被她父親搶去,拿回來的機率等於零。 這一切都在歐陽曜德的算計之中,他就跟以前一樣討厭,從來沒有改變! 金碧輝煌的德式建築內燈火通明,一輛接一輛的高級名車沿著圓弧狀的車道開到主屋的門口,讓車上的嬌客下車後又迅速開走,就怕擋到後面的車子。 「歐陽兄,恭喜令尊今年八十大壽!」 「謝謝謝謝,請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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