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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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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難不成真的是鬼!這麼無孔不久——等等……他裹著什麼?睡袍?他為什麼穿著睡衣在她家? 李安寒那雙深咖啡色的目光往下瞪著沈東白身上的灰色睡衣……她抬起眼,視線住整個客廳看了一遍,沒有錯,明明是她住的公寓—— 「你——穿著睡衣在我家做什麼?」她走過來,火氣直升,「到底怎麼進來的?」 沈東白把鑰匙拿給她看了一下,又收回口袋裡。 還是那一臉從容溫和的笑容。「你那棵搖錢樹給我的,我跟他交換了一下房間。」 這就是他說的我另外找到地方住了。 ——死韓仕! 「該死的你們,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這是她的公寓,他們當是觀光飯店啊。她沖過去伸出手,"鑰匙拿來。」 「你想有可能嗎?」會給她,他就不會只是讓她看一下了。這麼天真。 「那我自己拿。」她搶他的口袋,沈東白比她早一步把手伸進口袋裡,把鑰匙抓在手裡。「拿來啦!」她死命拉出他的手,用力要扳開。 唉,她的力氣還真的不小,只可惜到底是女孩。 沈東白只要稍稍握緊,她根本休想從他這裡取回鑰匙。 他忽然用另一隻空間的手環住她的腰,手一勾帶, 一個轉身—— 「沈東白!」她惱怒的叫,一下子被他壓在沙發裡。 「就不能溫柔一點叫我?」他在上頭,笑著凝望她。 她的手死抵住他的胸膛,怕不摻著會被他給壓死, 「我不准你住在這裡,立刻給我滾!」 「比起我,難道你比較希望韓仕在這裡?」他在笑,笑得非常之溫暖而……令人莫名心虛。 李安寒瞪住他的笑臉。忽然想起韓仕說的話…… 這傢伙難道真的吃醋?她好奇而疑惑地審視他,就想看看吃醋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惜還只是看到一臉笑,真是討厭的面具。 「別把你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我累死了。」當她是舉重國手啊……不對,她好像是應該叫他從她的身上滾開才對吧?反正他又不會聽,說了也是白說。 沈東白體貼的半撐起身體,減輕她的部分負擔,嘴角帶著微笑貼近她玫瑰色誘人的唇—— 她瞪起眼,一巴掌貼住他的嘴巴,「你不是真的打算住在這裡吧?」 他握住她的手,「我保證沒有你的同意,絕對不會完成我們的初夜。」他一臉施恩的微笑。 「你認為……現在這種情形,你的話有說服力嗎?」 她倒是沒有深入去想到還有這層問題,只是純粹不喜歡這麼不被尊重的感覺。不過她也瞭解跟這種人生氣只會氣死自己,她大可不必了。 「什麼情形?我也沒脫了你的衣服。」頂多只能說他拿她當墊背,起碼他還沒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她也控訴得太早了些。 這個無賴……看樣子他是真的要住下來,那他們成了什麼,同居?李安寒眯起眼,為什麼她開始覺得她的生活有被他掌控的危險? 她瞪著他,他不提,她還當真沒有想到,再維持這種姿勢「閒聊」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剝光衣服。 她動了一下,發現她既推不開他,腳也被他技巧地壓住,大概他真怕她踹壞他傳宗接代的工具吧。 「如果我不答應你住下來,是不是今天晚上我就得睡在這裡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個商量,先讓她去洗個澡,也許她還有力氣和精神陪他撐。啊,困得要死! 他溫暖的大手撫摸她一臉的疲憊,回頭望一眼手提電腦上的螢幕,忽然放開她起身,「傳過來了,不陪你耗了,你去洗澡睡覺吧。" 他坐回電腦前,繼續他的工作。 李安寒一怔——那是什麼意思?是說他是在等資料傳過來的空檔,陪她「玩」一下? 李安寒從沙發裡爬起來,一隻穿著黑色被子的腳丫瞄準他的背—— 「安寒,如果你還有精神『打情罵俏』的話,我是隨時奉陪的,不過……你確定,你真的還有體力『應付』我嗎?」他的視線專注在螢幕上,嘴角揚著溫和的笑,一雙修長的手滑行在鍵盤上。 是勸她考慮了再行動,否則這夜深人靜……他是很容易誤以為她想挑逗他的,到那時候……孤男寡女,床就在裡面而已,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他可是會要她負起責任的。 她要不是認真計算過她還真抵不過他男人的力氣,她這一腳絕對「很夠看」一─李安寒磨著牙,忍住狠狠踹死他的衝動,警告自己別為了一時的痛快,造成終身難以彌補的悔憾。她已經開始征記,他不僅是已經摸過她的胸部,還脫過她的衣服,看過她全身赤裸,雖然還是很疑惑他怎麼會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不過卻可以明白這男人是當真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她的腳丫沒有狠狠踹出去,只是「停放」在他背上「休息」,「喂,你只是過來做了一頓早好,就把這裡當作是你家,會不會太過分了?」 沈東白笑著望她一眼,「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可沒有把這裡當作是我的家了,基本上一些水電費,房屋稅還是你要繳的,我只是過來『借住』而且。」 不難聽見,李安寒的理性龜裂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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